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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如果你不了解姑娘家的心思,我可以幫……”秦頌風本來不想多說,但是事關蕭玖名譽,只好豁出去道:“男的。”“什么?”聞晨一時沒聽懂。秦頌風平生第一次對人承認此事,竟然感覺心中十分舒暢,情不自禁地要笑出來:“我說我找了個男的。”聞晨凄楚的表情已經蕩然無存,瞪著本來就很大的眼睛:“難道你、你、你已經找了個男人?”秦頌風道:“早就找了。”“所以才一直不娶?”“對。”聞晨臉上慢慢泛起一層紅暈:“男人喜歡上你倒也不難,整個桃花鎮院子里的小白臉都沒見過比你好看的,只是什么樣的男人能讓你甘愿委身,怕不得劍法通神?”她一縮脖子,“要是我知道了,他不會來殺我滅口吧。”秦頌風面無表情地看著她道:“你那天不是看見了么。”聞晨駭然道:“真是季舒流?你們……你們裝得一本正經,我都以為自己眼花了!”“我們都好幾年了。”秦頌風微笑,忽然感到一點點遲來的害羞,微微躲開她的視線。聞晨的目光飄忽不定,畫得尖尖的眉毛幾乎從兩彎新月變到一個八字,她良久無語,最后用奇怪的聲音道:“你出去吧,我……我要冷靜一下。”卷三 婦人心第51章兄妹※一※蘇驂龍那一刺天幸不曾刺破臟腑,聞晨的身體漸漸好轉,幾天之后,已經可以由小杏和小蓮攙扶著緩慢地行走。無論如何,蘇門徹底覆滅、柏直尸骨重見天日,都是值得慶幸的好事,所以季秦二人回尺素門向宋老夫人交代之前,在桃花鎮上小小地慶祝了一番,請來一位廚子在家做了許多菜肴。聞晨走近廚房的時候,菜還沒有做好。她好奇地往里看了一眼,驚訝地發現廚子不在,季舒流和秦頌風卻在廚房里。秦頌風正專注地墊著干凈的布將芋頭切成細丁,季舒流則在他旁邊另一個案板上專注地剁rou餡兒。rou餡兒先剁好,季舒流加進各種調料一起用力攪拌摔打。秦頌風把芋頭丁切好了,就接過季舒流手中的筷子和盆,倒進芋頭丁繼續拌勻。之后兩個人一起動手團出了許多圓圓的丸子,整齊地排在案板上。他們一起做菜,這絕不是第一次,自然也不是最后一次。他們的眼神并沒有過多接觸,動作卻自然默契無間,也許由于戀人就在身旁,他們表情看上去比平時更加溫和,眼中含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那是一種染著淡淡煙火氣的祥和溫馨。聞晨悄悄地轉過臉去,淚水奪眶而出,然而她唇邊的笑意也沒有消失。她忽然發現自己以前也許真的并不懂得真情的味道,決定晚上多吃幾個芋頭丸子。也要多給小杏和小蓮夾幾個。※二※將至冬至時,季舒流和秦頌風回到了尺素門棲雁山莊。殺害柏直的螞蜂畢竟是尺素門弟子,雖然已經成了謀殺二門主的叛徒,對外人而言這個罪責還是要尺素門來背。季舒流和秦頌風一起向宋老夫人賠罪,大半日才閑下來。一出門,季舒流又被兩個秀才學生纏住——兩個少年聽說他回來了,從縣學請假匆匆趕到,準備按照外面的文人規矩送他禮金,還想設宴感謝師恩,季舒流推辭半晌才用江湖規矩推辭掉。這兩家孩子都是失去父親的獨子,家里至今靠同門接濟為生,他怎么好意思收他們的錢。終于說服了兩名小徒,季舒流回頭一看,秦頌風早已離開,不知和誰去探討劍法了,只得獨自回住處。走在路上,他發現事情不太對,尺素門弟子們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仿佛是躲避,又仿佛是緊張,好像他背后站著一個恐怖的怪物一般。幾個跟他比較熟的年輕人與他寒暄的時候明顯有話想問,卻吞吞吐吐地不肯開口。季舒流試著詢問,那些人無一例外地都說“你看岔了”。季舒流很不高興,懷疑他們為的是螞蜂。他心想,螞蜂犯下的罪孽,到哪都是罪不容誅。秦頌風心地寬厚才給了他一個痛快,換成其他江湖門派,只怕什么千刀萬剮、剖心挖肝的私刑都要使將出來。即使尺素門已經很多年不曾有同門相殘之事,眾人難以習慣,也沒必要表現得如此露骨罷?他憋了一肚子火氣無處發泄,直到回屋洗了個澡,散開頭發穿著中衣躺在自己闊別數月的床上,因為舒服了許多,心中不悅才暫時散去。這時他聽見一個稚嫩的聲音在門外喊他,立刻下床去開門。不出所料,門外站著兩個五六歲的孩子,齊刷刷地抬起頭看著他。他趕緊把兩個孩子拉進屋里暖和的地方。這是大門主秦頌銘生的一對龍鳳胎兄妹,一個叫秦勵,一個叫秦問,天資都很不錯,現在哥哥跟著秦頌風練武,meimei跟著季舒流練武,一向與這兩個“師父”親近。季舒流一手拍著一個孩子的頭頂,問:“想我了?”meimei秦問立刻撲上來抱住他,哥哥秦勵卻站在原地,低著頭嘿嘿一笑,不說話。季舒流忽然感覺到秦問一直在努力往下拽他的胳膊,憋得臉都紅了,急忙蹲下來,這才發現秦問的淚水在眼睛里打轉。秦勵也發現meimei要哭,伸出一只手,模仿大人哄小孩的模樣去拍秦問,拍得十分生硬。秦問大概覺得不舒服,閃開繞到季舒流另一邊,眼淚依然掉個不停。季舒流幫她擦擦眼淚,順手輕輕一捏她的臉蛋:“這次有事,所以出去得久了點。我也想你們了。”秦問抬起眼睛,正要說話,秦勵慌張地從背后用力拉扯她:“爹讓你別說,說了惹季叔生氣。”季舒流險些脫口問“什么事”,想起長輩互相拆臺是教養孩子的大忌,只好拼命壓住自己的好奇。誰知秦問仰起頭對季舒流道:“可是我想說。師父,你讓不讓我說?”她平時叫的是季叔,不叫師父,這聲師父明顯是為了強調季舒流的分量不比親爹輕。在小徒弟的鼓動下,季舒流的好奇之心大漲,將身為長輩的責任心沖得無影無蹤,溫聲道:“你悄悄地說,師父從來不生你的氣。到底什么事?”秦問抬起袖子抹一把眼淚:“你不在的時候,大家都說你永遠都不會回來,不要我了,我說,不可能,他們卻說我是‘自作多情’。”季舒流皺眉:“為何這樣說,嚇唬你玩么?”“他們說,二叔在外面欺負你,你要和他反目成仇。”季舒流心中一驚,這才明白,原來眾人臉色詭異根本就不是因為馬鋒,而是因為秦頌風強迫他的那個流言!那個流言在永平府被刻意壓制下去,誰知居然傳回了消息靈通的尺素門,連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