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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青樓里和人爭風吃醋大打出手。”秦頌風道:“有的人就這樣。我也認識一個哥們兒,老婆死后哭得死去活來,沒過幾天就跑進院子里嫖了幾個月,每天晚上都一邊‘辦事’,一邊哭著喊他老婆的小名,后來整個縣城的姑娘都嫌棄他哭得人滿身鼻涕,不肯再接客了。”季舒流作嘔道:“停!剛吃完飯!”※二※江湖人作息不定,夜貓子甚多,所以英雄鎮的上半夜,酒杯碰撞聲、絲竹奏樂聲、呼盧喝雉聲不斷,一小半的窗子里透出暖黃的燈火。尺素門螞蜂開的布店,就坐落在英雄鎮最繁華的一條街上。尺素門向來支持在外弟子經商,掌管經商事宜的大門主,也就是秦頌風的堂兄秦頌銘,不時安排人從南京給螞蜂運點時興的布料、成衣,助他把生意做得更好。螞蜂也沒有辜負秦頌銘的期待。這家布店裝潢富麗,招牌掛得老高,一看就生意紅火。店面分三間,中間一間,各色布匹從粗到精整齊排列,供人隨意挑選;左邊一間,存著少量昂貴布匹,綾羅綢緞光華流轉;右邊一間,外面放著不少尋常成衣,又用屏風隔出一個小間,專賣從南京遠道運來的精美衣物和遼東所產皮衣皮帽??傊畸惖?、素雅的,入時的、端莊的,應有盡有。此時,季秦二人來到的消息已經在英雄鎮江湖上傳開,螞蜂就在店里等著他們。螞蜂是個壯實的中年人,衣著鮮亮,眉峰高高挑起,鼻梁很塌,鼻頭卻異常地翹,行走間微微揚著臉,臉上既有江湖人的彪悍,也有生意人的精明。他見了秦頌風便大笑著來拉手:“二門主,終于把你給盼來了!”假裝不知道秦頌風先去找過魯逢春的事。秦頌風也握著他的手道:“馬師兄!好幾年沒見著你了?!?/br>螞蜂猶豫不決地看著季舒流:“這位季公子……季先生?”秦頌風擺一下手:“同門師兄弟,別叫這么見外?!奔臼媪鞅沩槃荼辛司洹榜R師兄”,螞蜂也叫了句“季師弟”。螞蜂又喚來他在外面收的徒弟拜見二門主和季師叔。這年輕人不太愛說話,但身手看起來很是矯健,秦頌風見了笑道:“馬師兄,你功夫雖然撂下不少,這徒弟教得倒不錯!”螞蜂之徒已經二十好幾了,依然嫩得很,聞言局促地抓抓腦袋。秦頌風勉勵了他幾句,從之前寄存在別處的包裹里取出一個碩大的布包拆開,“這是我自己帶來的,這是堂兄托我帶給你們的,這是……”報完全部禮品的來歷,他們才由螞蜂引領,入住鎮上一個幽靜的小院。螞蜂賺錢甚多,幾年前就買下此地精心修整,專供路過的尺素門師兄弟暫住。季秦二人進入屋內,螞蜂卻忽然借故躲了出去。他才邁出門檻,就有幾名婢女流云般裊裊婷婷地踏入屋內收拾打掃。因為要干活,她們都穿著粗布衣裳,臉上的妝容卻一個比一個精致,行動間香風習習,在這小鎮上,算是比較出色的美女了。另有幾個男人抬來兩只大木桶,又去后面廚房燒水,不斷提著熱水灌進桶內,將左右兩個臥室都熏得熱氣騰騰。美女中最水靈的一個借著擦凳子的便,湊到秦頌風身邊,嫵媚一笑道:“讓我們姊妹留在這邊照看吧,洗衣縫補、疊被鋪床,隨二位驅使?!?/br>與此同時,一個嬌小女子端來一個大托盤,將許多洗好的杯盤挨個擺到桌上,擺著擺著,白生生的小手就壓住了季舒流隨意搭在桌角的手,季舒流側身看她一眼,她抬一下頭讓季舒流可以看清自己的臉,然后才遲遲地垂下眼皮,雙頰微紅。第9章枯木※一※秦頌風一時無暇去看正在勾引自己的美女,目光落在了季舒流和嬌小女子身上。畢竟,這是件稀罕事,外人當著自己的面公然勾引自己老婆,幾個人有機會目睹這種奇景呢?秦頌風絕沒有什么醋意,他只是好奇季舒流會怎么應對,并且覺得這個場景有點好玩。另外他也在心里感嘆,馬鋒在英雄鎮做久了富商,已經變得貪花好色、追逐排場,連尺素門心法講究清心節欲都忘了,見季舒流長得顯小,居然還專門找了個嬌小女子與他搭配,安排如此周到,令人哭笑不得。那邊,季舒流表現不錯。他沒讓嬌小女子難堪,不動聲色地把自己的手從她的手下抽回來,拿起托盤中剩下的杯盤替她放到桌上,然后自然而然地轉了個彎,湊到秦頌風身邊。秦頌風一笑,這才對水靈美女道:“不用這么麻煩,我們走江湖的獨來獨往慣了,有外人反而不自在。”水靈美女的紅唇一扁,好像有點委屈,甚是楚楚可憐。秦頌風沒理她,拉著季舒流走出門外,與螞蜂隨便說了幾句閑話,示意他將美貌婢女們一起帶回去。馬鋒精明得很,見秦頌風婉拒,便也不再堅持,帶著美女們一同離去。看著他們出了門,秦頌風才松了一口氣。季舒流對著門口的方向嘻笑:“我家二門主豈是那些庸脂俗粉賄賂得了的——還不如他自己好看?!?/br>秦頌風從側面捏住他的下巴:“哦,你自夸‘不是庸脂俗粉’么?”季舒流順勢湊過去親了一下他的臉頰:“二門主把他自己都拿來賄賂我了。”二人不用商量,自然合力把原本擺在左右兩間臥室內的木桶抬進同一間臥室。季舒流小心地用指尖試著冷熱,往其中一個桶內一點一點地加好冷水,這才脫光衣服跳進去。一路奔波,熱水正好解乏,他們都泡了很久。最后秦頌風先洗完跳出來,背對著季舒流擦身。他人很瘦,肌rou并不明顯,隱隱約約地裹在年輕緊致的皮下,隨著呼吸的韻律微微顯形;細而有力的腰上還凝著一顆顆水珠。季舒流全身縮在桶里,只有嘴唇以上露在水面外,目不轉睛地凝視著秦頌風的身體,被熱水蒸得微紅的臉上并沒有什么明顯的邪念,好像只是在看一幅很美的畫。秦頌風忽然回頭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倉促地把頭轉了回去:“洗完沒?”季舒流舔舔嘴唇,終于懶洋洋地從桶里站直身體,秦頌風聽見水聲,回過身抓住他兩只手,讓他撐著自己跳出桶外。季舒流不穿衣服的時候,好像比穿著衣服長大了好幾歲,即使皮膚當真嫩得像個富家千金,也掩蓋不住那股年輕人特有的勃勃生機。他肋下的淤痕泛起大片的青紫,腳上也掛著幾條被鞋磨出的傷,尚未完全結痂,被水一泡又滲出一點血跡,與膚色相襯,竟然很好看——也許因為外表顯小,他帶著點輕傷反而能恰到好處地渲染出一絲成年男子的矯健之感。兩人緊貼在一起,趿著鞋走到床邊,秦頌風匆忙地放下床帳,季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