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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自己在比想象過最褻瀆不敬的夢境更加瘋狂的虛妄之中,他渾身無力,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渴望了一輩子的人立著身跨在他的上方,袴帶已經松了開來成了隨便套在膝蓋上的兩塊布,他能看到祥祀的腿部因為用力而繃緊鼓起,腰側的肌rou隨著伸向后方的手一跳一跳的抽動,燭光在祥祀的肌膚上映著汗水,幾乎像蜜色的海。瞬間血液上沖,眼前一黑,幾乎要喘不上氣來。祥祀同樣氣息粗重,看著余慶情動的臉,將手指探進體內,隨意潤滑片刻便加入了第二根手指,他毫不留情的拓開從未張開過的內壁,伸出另一手撫摸余慶的胸口。余慶的身體由于這樣的接觸彈動了一下,掙扎著伸手覆上了皇帝的手,卻無力阻止。「……、」祥祀粗啞的吐氣,他適應著手指撐開抽動的感覺,汗水從他棱角分明的臉上滑下落在余慶的胸口上。「子涯…我也不委屈你……」祥祀啞聲道,再加入一只手指擠開xue口,神情像回到戰場上般的逼人。「只是你既連性命和名聲都能給了朕、再向你要一樣東西,……你給是不給。」他一邊說,一邊撫過余慶的鎖骨。手掌下發燙汗濕的肌膚感覺極好,祥祀的手輾過掌下胸膛褐色的乳首。余慶渾身一僵,高熱燒的腦子糊成一片,原先松松的覆在祥祀手上的手掌鬼使神差地緩緩收緊,扣進指間。「子涯…我也不委屈你……」祥祀啞聲道,再加入一只手指擠開xue口,神情像回到戰場上般的逼人。「只是你既連性命和名聲都能給了朕、再向你要一樣東西,……你給是不給。」他一邊說,一邊撫過余慶的鎖骨。手掌下發燙汗濕的肌膚感覺極好,祥祀的手輾過掌下胸膛褐色的乳首。余慶渾身一僵,高熱燒的腦子糊成一片,原先松松的覆在祥祀手上的手掌鬼使神差地緩緩收緊,扣進指間。「……我便當這是許了。」祥祀抽出手指,握住余慶燙熱充血的東西抵在臀間,沉下腰。「呃……啊…」「皇……上…」兩人同時呻吟出聲。「皇上……別…」會傷的。余慶咬著牙嘶聲道,拚死壓抑著挺腰突進的沖動。祥祀的響應是更吐著氣將余慶更往里擠了點,接著緩緩晃動腰身。余慶根本經不起這種刺激,眼前好像爆出一片紅光,情欲和藥性終于燒沒了最后的意識,他本能地摸索著掐住祥祀緊繃的支在身側的腿,狠狠挺腰頂了進去。粗大的器官摩擦著rou壁擠開腸道一下推進深處,祥祀呼吸頓了頓,從未開拓過的地方被忽然擴張,里頭又燙又疼。「…很好……」他屏著氣適應了一會兒,伸手taonong自己的性器。那兒竟沒有萎下去,內壁酸痛不已,但……祥祀瞇眼看著余慶眼神迷茫,肌rou都繃緊鼓起的樣子;思及這人一盞茶前才死水一般坦然地站在他面前,立的如同長槍般筆直的樣子,祥祀就想把他撕碎了,一口口配著guntang鮮活的血咽下去。這般不知饜足的表情……,從未見過的,難以自制的神情、肢體交迭、汗水濕滑黏膩、無一不好。祥祀看著那張意亂情迷的臉一邊擼弄前方,嘶聲道。「……子涯、活著,才能這樣……」「唔…祥……祥祀…祥祀……」余慶沒有回應的余裕,先被藥力撩撥到極限,又見到想要的人張開腿自己拓開后xue的景象,早已讓他的性器膨脹充血到幾近紫紅,青筋都浮了出來,此刻埋入祥祀體內,被緊致的皺褶顫抖的包裹住;他腦中一片迷茫,只能咬著牙連連低吼,反復在令人瘋狂的rou壁中翻弄抽送。祥祀低哼著配合余慶抽插的速度上下晃動腰,每次隨著上頂的勢道重重沉腰,發出響亮的rou體拍擊聲時,余慶都會咬牙低吼呻吟,仰頭渾身緊繃著閉上眼,見他那般神情祥祀的性器又硬了幾分,他喘著氣,上下的動作幾近粗暴。體內的性器脹得更大,祥祀腰側的肌rou抽了抽,又上下動了一回;余慶神情半是清明半是迷茫,本能地隨之挺腰喘息。見他反應,祥祀又是焦躁又是興奮,他俯身去親余慶緊閉的眼睛,也不管余慶是否聽得見,一邊道:「子涯,好好睜眼看著,……都這么干了,你再敢往死路上送,便換我除了你的盔甲刀劍,剝了你忠君愛國的將軍皮子……鎖在這兒沒日沒夜的臨幸…叫你再沒心思想其它的事。」余慶睜開眼,視線迷茫,他眼前紅黃光影模糊跳動,只近在眼前的天子目光灼灼的樣子出奇的清晰。清晰和模糊的對比簡直不似人間,余慶隱隱覺著自己在干件萬死不足惜的事,可昏沉的意識不容多想,他感覺熟悉的氣息噴吐在眼簾上,忽然一陣無來由想要流淚的沖動。終于忍不住按住祥祀的后頸,揚頭便銜住了近在咫尺的唇,身下毫無保留的動作起來。「……嗯…呼……」祥祀同他野獸般地親吻,性器隨著狂亂的抽送晃動夾在兩人身體間磨蹭,前方已經濕透,感覺身體里對方的性器也脹大抽搐,祥祀按住余慶的胸口直起身。「祥…祀…?」「子涯、你聽著……」祥祀的手緩緩往前滑到胸頸交界處,幾乎像是要扼住余慶的脖子。「我不要你以命輸誠……」他的聲音沉重凌厲;他看著余慶的雙眼,一字一字道。「給我好好活著……伴我左右,至死。」說罷,手重重壓在余慶胸口,大幅度的上下動起來。余慶只覺得心臟都要爆裂開來,他原就將近頂點,此時更是把持不住,連根抽出又頂入到底這般十幾下,他一手猛地握住祥祀壓在胸前那支手,用幾乎能將他嵌入自己的骨血里那樣的力道,十指相依的緊緊扣住,另一手環住祥祀的腰狠狠往下壓,在腸道深處射出大量精水。「嗯──呃-」祥祀喉頭顫抖,挺起頸子,散開的長發在空中飛甩出無數道弧線。手掌從手背被緊緊扣住,同自己一樣屬于男子,粗糙有力,能從容舞動百斤大刀的手指攀進他的指間,隨著在體內一陣陣的噴發顫抖著收緊。祥祀深深喘氣,性器抽動幾下,噴射而出,些許的精水沾在他的下頷和胸前,其余的大都落在余慶胸腹間。高潮來的過于猛烈,兩人出精后皆身體一軟,祥祀身體晃了晃,腦中一片空白。肌膚相親,竟如此叫人癡狂。祥祀緩了緩,隱隱感覺身體里余慶陽根縮小了些,卻還沒全軟下去;他低頭去看余慶的臉。也不知是否因為藥力下的猛了,只見余慶后腦用力抵著床,仍閉著眼喘氣,從臉上額上到袒露的厚實胸腹都沁著汗珠,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