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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卻消失了。兩人面面相覷,她竟連小引這修習(xí)千百年的異物也瞞過了。回至妙手館時,聽得水蘇的一位病人道:“那楚老板的兒子,今天穿的衣裳聽說是花了大價錢從長安采購來的,嘖嘖,那手工,咱可真是沒法比。”見弄彌兒從街上走了進(jìn)來,水蘇便招了招手。“楚小飛今天作生,你帶了什么禮物去?”弄彌兒此刻臉上一陣青一陣白,這才想起來自己是忘了什么事。原來是數(shù)月前,答應(yīng)小飛要送他一件世間最特別的生日禮物。如今卻忘得一干二凈。“你不是吧?你居然什么都沒送?”水蘇仰天長嘆,“可憐那孩子在你失蹤那幾日,天天在那山腳下等你,你居然?唉,你真是忘恩負(fù)義。”“哎,你別走啊,我還有話跟你說呢!”弄彌兒一臉羞愧,捂著臉,默默的走出了妙手館。月光之下月至半明,一切都是暈暈的。弄彌兒想起數(shù)月前,街頭的林大嬸家,女兒得了怪病。水蘇守了數(shù)日,也診斷不出來是何病因,只見那女兒身體發(fā)紅,一直昏睡不醒。林大嬸無法,便去長生爐守了幾日求了玄參過去。玄參在她家診斷了數(shù)日,也終是未果。她與水蘇、小飛等在門外,看著師父對林大嬸搖頭。最后,那女兒雖消除了身體癥狀,卻成了一個活死人。那時,她第一次覺得,生死這回事,向來不由人。彼時,水蘇醫(yī)術(shù)受困,終日將自己關(guān)在妙手館的書房內(nèi),連病也不看了。玄參見她終日郁郁寡歡,便贈予她一本上古書籍,叫她好生學(xué)習(xí)。水蘇將師父贈與她的典籍翻了數(shù)遍,卻也未找出那怪病的因由。而弄彌兒卻從水蘇捧起來的典籍中,看到了關(guān)于淵引的記載。傳說,上古時候,天地之間孕育出一株可接引魂魄的靈草,食者可以同天地壽,增長煉術(shù)者修為。淵引藏身于墜崖之淵中,終年不見天日。只知其樣貌金光閃閃,無具體形狀。又因墜崖之淵,常年四處移動,深不見底,故世人無可窺探靈草者。于是,她急匆匆的跑去問玄參。長生爐前,玄參一襲白衣長袍,口中喃喃有語。“師父,是不是找到淵引就可以救林大嬸的女兒?”玄參當(dāng)時只是詫異,未曾想到跑來問他的卻不是水蘇,而是弄彌兒。他一直以為她是最沒有悟性的那個。他沉吟一響,默默的點了點頭。“那,那在哪里可以找到它?”“找不到它。”“只要找到墜崖之淵就可能會找到它,不是嗎?我們?yōu)槭裁床辉囋嚕俊?/br>弄彌兒期待的望著玄參,那般明亮的眼神,讓玄參心里一陣觸動。玄參咳嗽一聲,道:“墜崖之淵,傳說它只在日落時分出現(xiàn),深不見底,吞噬懸崖,四處移動,不知其有多少丈,遇見的人無再復(fù)往者。這便是為什么典籍上記載無有可窺探靈草者。是因為這么些年來,無數(shù)的人前赴后繼,只從沒有真的回到世上來的人。”“那就是說,它是真的存在著?對嗎?”玄參臉上一陣抽搐,合上雙眼,仿佛又看到了多年前的慘象。“是存在著。”“真的嗎?太好了。我要去告訴水蘇!”說著,她就沖出了門外。得知這一消息的弄彌兒,欣喜的將這事情告訴了水蘇。可水蘇卻不像她一樣歡喜。“我記得典籍上是有這樣的記載,但是它畢竟是個傳說,誰又能夠真的找得到呢?”弄彌兒不依,繼續(xù)道:“那又怎么了?說不定鳧鳧山上就有呢?”水蘇笑得前仰后合。“好,那你就去好了啊。找到了回頭告訴我一聲。”于是,她一個氣性上來,便真的去了鳧鳧山中。誰曾想,在那崖底下,撿回來一個異物。弄彌兒想著,甩甩腦袋,突然回頭望著小引。彼時,人潮熙攘,兩人在街上似乎有點百無聊賴。而小引,一直默默的跟著她,嫻靜而溫柔。弄彌兒吞吐道:“你一直都在那下面?”“算,算是吧。”“奧。”“那你說,我送小子什么東西比較好?前些日子說的是要送個天地間獨一無二的禮物來著。他也不曉得我是哄他的。唉。”她嘆完氣后,又覺得頭疼。撫著腦袋,作沉思狀。小引從面前的攤上拾起一個面具。面具是木制的猴臉,看起來生動而滑稽,她覺得好玩,便試戴了一下。“你覺得這個怎么樣?”弄彌兒看著她發(fā)呆,當(dāng)即做了結(jié)論。“獨一無二的禮物,就是經(jīng)由你手做的,別人做不出來的東西。”她嘻嘻的笑著,往小攤上扔下一把銅錢,拉著小引就呼啦啦的跑了開去。月光皎潔,樹影婆娑。夢筆坐在院中,對著一尊畫像發(fā)呆,那是個絕美傾城的女子,只蒙了一層面紗,眼神如波,似能勾人魂魄。夢筆高舉著酒杯,對著天空,又對著畫像,長嘆一聲。“悲哉,悲哉,如玉,我此生能見你一面,便是死了也心甘。”“呆子,于呆子,開門啦。”雖然是一人獨酌,但夢筆最怕人打擾,此刻正是詩興正濃的時候。夢筆心中雖有怨念,卻還是嘟嚷著將畫像收進(jìn)了袖中。只聽弄彌兒仍在于宅外面大力的敲門。“敲什么敲?魂都被你嚇沒了。”來開門的瞬間,弄彌兒眼神澄澄的望著他。夢筆卻繞過了她,直直望著小引,拱禮道:“小引來了,快請進(jìn)。”弄彌兒掀開他伸著的手,也不知是哪里來的氣性。直沖著就進(jìn)了院子。于宅是于夢筆祖上留下來的宅子,當(dāng)年輝煌,如今荒敗得緊,占地雖大,房頂卻到處都缺了一塊。小引看著稱奇,又看見那石桌上,放著幾碟小菜。弄彌兒端著酒壺嗅了嗅,取笑道:“搞了半天,你這是水啊?”夢筆的臉一紅,將那酒壺抓了過去,抱在懷里,眼神有些閃躲。但讀書人自有一股傲氣,何況對面的人還是他的發(fā)小,便回道:“那又怎么了?古人說,酒能傷身,我這是借此來做做雅興。”弄彌兒心頭明白,卻也不拆穿他,便端起一個酒杯飲了起來。“我記得你這兒有上好的石克子,能雕出最好看的龍馬出來,不如送我?guī)讉€呀?”“這好好的,你怎么又想起這茬了?我那石克子總共就幾顆,我可不想被你浪費了。”弄彌兒鼻子翹得老高,看著小引,便道:“他說他統(tǒng)共就幾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