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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見徐耘安,霍長雋隨即爽朗大笑,朝他雙臂一張:“恭喜徐先生,私會成功!”第五十六章至寶徐耘安撲到霍長雋懷里,埋在他胸前大口大口地吸著氣:“你,你怎么來了?”“不來我不放心。”霍長雋抱起他掂了掂,發現這孩子居然在一套棉睡衣外面披件羽絨服就跑出來,現在的室外溫度可是零下啊。他趕忙將徐耘安塞進車后座,又把貓包放到副駕駛位上并開足暖氣,才繼續連珠炮似的說道:“我把鍋巴帶來了,可他睡了就先別管。最重要的是我還給你做了蛋糕,這是我按網上教程做的,也不知道好不好吃……”徐耘安呆如木雞,看著霍長雋變戲法似的捧出一個系著絲綢帶子的紙盒,打開是一個6寸的奶油蛋糕,模樣跟當年他給霍長雋做的生日蛋糕相差無幾。“寶貝,你的破殼日要來了,這么重要的時刻我怎么能不在你身邊呢,”霍長雋露出得意的笑容,點燃一根蠟燭輕輕插在蛋糕之上,又抬手看了下手表,“好了好了,倒數十秒,10、9、8、7、6、5、4、3、2、1。”話音剛落,拍手唱起生日歌。“趕緊吹蠟燭,許個生日愿望!”他催促道。徐耘安腦子處于震驚中還一片空白,很聽話地閉眼許愿,再睜眼吹滅蠟燭。霍長雋拿出叉子喂了他口蛋糕,滿眼期待地問好不好吃,光線幽暗的車內那雙眼閃著別樣的光芒,煞是好看。徐耘安渾身被暖成一團輕飄飄的云,仿佛在天上蕩來蕩去,一時間也忘了回答,卻不知哪里來的力氣突然揪住霍長雋的衣領吻上他的嘴唇,軟濕的小舌頭很是主動地鉆進口腔里廝磨,唇齒交纏之際霍長雋嘗到了甜膩的奶油。“好吃嗎?”徐耘安松開前在霍長雋下唇啃了一口,不懷好意地笑起來。霍長雋被撩撥得心火難熄,剛想吻上去卻被躲開,輕笑道:“寶貝,你這不厚道。我大老遠將自己送到你嘴邊,你想吃霸王餐?”徐耘安被霍長雋這委屈的小模樣樂壞了。他將蛋糕擱一邊,艱難地爬到霍長雋腿上曲腿跨坐,然后撩起他的額前碎發輕吻,一點點向下,最后含住他的下唇吮吻,似乎只有不留一絲縫隙的親密接觸才能讓他此刻無法言語的感動言說出口。“霍老板……我現在埋單,好不好?”熱氣噴灑在霍長雋臉上,那觸感溫柔而潮濕。徐耘安故意往前坐,讓兩人腿間鼓`起互相磨蹭了幾下。“你什么時候學壞的?”換做以前,霍長雋可是打死都不信徐耘安會這樣主動勾引他。徐耘安攀上他的肩膀,幾根手指捏著他的后頸,小聲說:“霍老板,我跟你學的。”“好的不學,凈學壞的!”車內的暖氣已經夠熱了,兩句rou`體相纏更使溫度迅速攀至沸點。霍長雋一只手摁住徐耘安的后腦勺狠狠蹂`躪他柔軟的唇瓣,瞬間就反客為主,漸漸向下并鉆進睡衣里,舌尖有技巧地挑`逗胸前一點紅,另一只手則探進睡衣里不斷撫摸發熱的脊背,沿著向下揉`弄他的臀`尖,又繞到腰間很小力地擰了一把。徐耘安呻`吟出聲,軟著腰趴在他肩膀上,不滿地控訴:“你算計我!”“寶貝我哪敢?車里沒潤`滑,我怕你受傷了,這筆賬先賒著……”霍長雋抬頭重新吻上這張小嘴,含糊地撫慰著。他將徐耘安的褲子褪到腿`根兒,手掌覆上溫熱一下下地紓`解,力度越來越重,拇指故意在小`孔上磨來磨去。徐耘安繃直了發麻的腳尖,圈住他的頸脖微微哼唧,又怕聲音太大而捂住自己的嘴喘息。感覺到射`精的欲`望來襲,徐耘安悶哼一聲,不想霍長雋卻用手指捏住他怒`脹得厲害的龜`頭。這可把他急壞了,咬了霍長雋的喉結一口,不管用。霍長雋見他兇狠又緊張得紅了眼的模樣,與平時清冷乖巧判若兩人,順勢把徐耘安壓在后座上,唇用力地覆上去,舌尖劃圈似的繞著他的舌尖舔吻。徐耘安被他又吻又咬,下`身卻憋尿似的難受,一股奇妙的電流在全身翻了好幾圈,刺得他渾身起雞皮疙瘩,喉間不自主就發出哭腔,雙手毫無目的地在霍長雋的背抓來抓去。終于肯放手,達到頂峰的瞬間整個人如墜云端,翩翩然地,射了一手掌的粘糊。“寶貝你也太快了吧。”霍長雋拿紙巾擦干凈,抱住他笑道。徐耘安別扭又羞恥,堂堂七尺男兒居然被說“快”,哼聲說:“都是你!”霍長雋簡直想捶地大笑,親了親他被暖氣熏得紅撲撲的臉蛋,說:“那現在我就任君處置了,歡迎你來報復我啊。”急于“復仇”的徐耘安二話不說將他反撲倒在后座上,故意放慢放柔動作,仿佛在撓癢癢,折磨了霍長雋他弟好一會兒才肯好好撫慰。“復仇成功!”徐耘安趴在他身上,得意宣布。被他磨得一腦門汗的霍長雋好不容易釋放了,也沒忍心怪他一句,跟著笑道:“恭喜了。生日快樂,我的寶貝!”兩人膩歪到凌晨一點多,徐耘安悄悄看了熟睡中的鍋巴幾眼就要離開。霍長雋可憐巴巴地在大門前站成望夫石,徐耘安也是一步三回頭的不舍模樣。沒幾步霍長雋就看不過眼,推開門上前,說:“我就送你到門口,到門口我就走。”不足百米的小路讓他們倆走出了萬里的效果。到了家門,霍長雋實在放心不下:“安安,讓我陪你面對,好嗎?我已經準備好了,不管是什么我都給你擋下。”徐耘安笑了:“我爸又不是什么河水猛獸,他不會對我怎樣的。”正說著話,門敞開了,是徐家的保姆。徐耘安下意識將霍長雋護在身后,保姆垂眼說道:“大少,老爺說,時間不早了,客人既然來了就住下吧。”敢情徐初在二樓書房遠遠就瞧見他們倆走過來,可他居然沒發怒趕人。徐耘安愣住,倒是霍長雋淡定地推著他進門。徐初的書房依然大門緊閉,保姆給霍長雋收拾出一間客房,徐耘安說剩下的他來就行,保姆很識相地關門并離開。霍長雋把貓包拎到房里,安頓好鍋巴,扭頭瞅見徐耘安滿臉迷惘地坐在床邊。他抱住了這位多愁善感的少年,說:“你也攬住我唄。”徐耘安聽話地靠在他肩上,雙手攬住他的腰,悶聲不說話。霍長雋試圖轉移話題,好讓他情緒晴朗點:“我來這邊花了好長時間,沒想岳父有錢到住這種級別的大別墅,怕是比霍懷進還有錢吧。”“我讀小學的時候,他的一幅畫就能拍賣出一棟別墅的價格了。”徐耘安很不走心地回應。“哎呀,那你豈不是從小就住洋樓養番狗,我還得再努力努力,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