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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別人怎么說關我屁事?您都這樣了,就別再cao`心有的沒的了。”霍懷進臉色鐵青:“我好歹是你老子,你哪怕不喊我不認我,這都是改變不了的事實。你是長大了翅膀硬了,就連這些都不能讓我cao心半句?”霍長雋笑了:“行,您繼續cao`心吧,反正也cao`心不到我將來了。”話不投機半句多,他也沒想多逗留哪怕一分鐘,把那盒葡萄往霍懷進手上一放,繼續說:“聽說葡萄對肺癌病人好,您就多吃點吧。我先走了,想見我的時候再說,我會來看看您的,您也別怕沒有兒子送終。我媽為人心善,凡事留一線,去世前我答應過她,哪怕再恨再怨,爸爸始終是爸爸,該做的表面功夫我還是會給您做足的。至于愧疚的話,您就等著上天之后再跟我媽說,看看她老人家會不會原諒您。”“阿雋,你就不能原諒爸爸嗎?”見霍長雋轉身要走,霍懷進意識到這可能是最后一回了,他扒著病床極其吃力地扯著嗓子吼道。霍長雋轉身,語氣很平和:“有一句話是我最近幾年才慢慢悟出來的,我有您這樣的父親是我的命,而您有我這樣的兒子也是您的命。”父母是不可選擇的,子女唯一能做的或許是接受而已。“所以,別問我原諒不原諒這種問題,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您。我要是不原諒就是對不起您,可我要是原諒了就是對不起我媽,對不起我自己。”離開病房前,他拉著徐耘安深深一鞠躬,沒去看霍懷進此刻萬念俱灰的表情,最后一絲精氣神也被抽掉了。這樣的結局徐耘安也大概能猜得到,所以一開始沒敢進來,可又不想霍長雋獨自承受這些。“干嘛這么嚴肅?”霍長雋上車,戳了戳徐耘安酒窩所在的位置。見他還能開玩笑,徐耘安稍微松了口氣,捧著他臉溫聲細語道:“你還有我,以后我什么都依你的。咱們回家吧。”霍長雋啟動車子,意有所指地說:“是你說的,可不能反悔了。”當晚徐耘安就為隨便許下承諾付出慘痛代價,因為實在是太慘太痛了,萬年賴皮王霍長雋終于肯自告奮勇去洗床單。第五十三章新窩霍長雋準備了大半年的房子派上用場。到他們大學時代住過的公寓搬家,一起走去停車場取車時,徐耘安想起自己做過以前坐車數站名的傻事,說:“我以前坐上109號車,一路都在想你會不會在終點站等我。那時候你叼著根煙,背著吉他,還挺酷的。”霍長雋問:“那現在呢?現在就不酷了嗎?”他側頭打量一番:“現在不酷了,但還過得去,配我剛剛好。”霍長雋被哄得很是舒服:“寶貝你現在越來越會說話呢,不對,你一直都很會說。你記得你以前一沖動說出多少羞死人的情話嗎?”徐耘安:“我不記得。”霍長雋學著他記憶中的場景,突然捧起徐耘安的臉,深情款款地說:“我是什么至上主義者來著?”往事襲來,徐耘安方記起自己還說過“我是霍長雋至上主義者”這般蹩腳羞恥的情話,被酸得渾身起了雞皮疙瘩。霍長雋很沒眼力價地撒嬌:“乖,我想再聽你說一次。”徐耘安拒絕。“我記起來,說給你聽,”霍長雋眼里聚滿了笑意,他湊到耳邊說,“我是徐耘安至上主義者。”話很羞恥,徐耘安卻一下被擊中。霍長雋牽起他的手,繞過停車場。“我們去哪兒?”霍長雋回頭沖他一笑,“去坐109,回咱們以前的家。”于是,終點站不再有霍長雋叼著煙等徐耘安,他也不用默數每個站名,這一次是他們倆一起到站。十月中旬,他們搬到新家。房間一如霍長雋承諾的那樣敞亮溫暖,客廳墻壁上是徐耘安為林冬怡畫的遺像、徐耘安和霍長雋的照片,以及蓋飯的照片。他們一起睡在主臥,另外分了兩間書房:向陽的那間供徐耘安平日畫畫看書,里面擺滿了徐耘安大學時代的畫作,有相當一部分是霍長雋妥帖收藏好的畫像;另一間的墻壁則做了隔音處理,供霍長雋創作音樂。陽臺擺滿徐耘安喜歡的花草,正郁郁蔥蔥地生長著茂盛著,高處掛了一個他親手做的風鈴。這里布滿了他們愛的痕跡,不論是他們熱愛的事物,還是他們深愛的人,今后是他們的新家。這天霍長雋接他下課,一起到超市買菜做飯。徐耘安學廚比霍長雋早,但煮得遠沒有他的好吃,于是多數時候是霍長雋掌勺,他就在旁邊打下手,鍋巴則從旁觀戰。霍長雋一進屋就不安分,只消在同一個小空間里就老往他周圍蹭:比如幫忙戴個圍裙也能抱著來來回回,活像在跳華爾茲,又比如做著做著菜就假借拿各種調料,不是親他臉就是親他嘴,美其名曰充電。一頓飯下來,負責擇菜切菜的徐耘安比大廚霍長雋還累。徐耘安老聽霍長雋撒嬌吐槽工作巨累,可動手動腳占便宜這種事他卻比誰都來得勤快。吃完飯洗完碗,一對貓男男看了一部很老的文藝片。片尾一出現,徐耘安就被霍長雋軟磨硬泡拉去洗澡,留下鍋巴孤零零地在沙發上。兩人在浴缸里身體不漏一絲縫隙地相貼擁吻,自然而然就擦槍走火,室內水溫迅速攀升至沸點。霍長雋對徐耘安這副身軀足夠了解,還熱衷于開發各種姿勢和情趣,跟徐耘安一起奇文共賞析,邊冒險邊溫故,彼此總能收獲新鮮的快感。徐耘安嘴上嫌棄霍長雋裝可憐,一邊抱怨工作忙一邊還有精力在他身上cao`弄得不可開交,可一跟他纏綿就乖得不行,日漸容易動情,曾經懵懂的他也被調教得越來越知道怎樣讓彼此享受情事,體內仿佛有耗不盡的激情等待霍長雋予取予求。他躺在浴缸里感受體內那硬根肆意撒野,溫水淺淺漫過神經敏感的身軀,雙腿夾著霍長雋的腰盡情嗯嗯哼哼地嚶嚀,喘著氣喊他再快點用力點。徐耘安那雙水霧朦朧的眼睛輕飄飄一瞥,如一個特殊而隱秘的開關,瞬間就釋放出霍長雋體內那只難馴的野獸,于是握住他的腰使勁兒自下而上地撞擊上去,野蠻地席卷而來。股`間的酸痛連同高`潮瞬間交織而至,他一時承受不住這洶涌來勢,死死抓住霍長雋的后背感受腺體顫抖不止地攀上愉悅巔峰。可這還遠遠不夠,霍長雋完全沉浸在徐耘安從臉到身體的每一個細微變化,每一處聲響,將自己全交付于欲`望本能,繼續猛烈地cao`干那緊緊痙攣收縮的地方,徐耘安用牙齒細細磨著霍長雋的肩膀,不能承受更多的刺激。好不容易熬過了第二回射出,徐耘安渾身乏力,吃不消,整個人掛在霍長雋身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