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3
書迷正在閱讀:熱風、行走末世萬人迷、佛系寵妾、青青子進、立春(H)、誘心、替身美人(雙重生)、頭牌與餛飩店老板(H)、我們愛你(H)、我咋不知道自己就結婚了?!
卻忽而答了方才的問題:“還沒有?!?/br>江予朝他眨眨眼,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賀霖收回視線,將面前一排衣物全都收攏到了一邊,聽見江予又問:“那阿姨都沒催你?現在......”現在你也不用擔心早戀或同性戀被發現了吧。話只說到一半,惹得賀霖又看著他:“現在什么?”“現在你有車有房,人又溫柔多金,找個女朋友還不容易?!比隽酥e,說出的話又是在反著戳自己心窩,他有些難耐,拿出了原本插兜的手,轉為雙手抱胸,倚上了門框。賀霖問:“你這是在變相夸我?”“美得你?!?/br>“別說我了,”賀霖取下一件衣服,背對他掛到了正對門的架上,“你呢?深圳待了這么久,沒有碰見什么心儀的人?”苦笑了一聲,江予答道:“一直在工作,哪有時間去找心儀的人。”他這人一向很懶,懶到在找到過一個心儀的人之后,就不愿意再去換了。聞言,賀霖轉身盯著他,不置可否,嘴角似有若無地翹著,像是用眼神把他由內而外地灼了個遍。半晌,直到江予被他盯得發怵,他才倏然轉換了話題,用手比了比衣帽間里的空位,說:“待會兒就把衣服都收拾在這里吧,我給你騰了塊地方出來?!?/br>說罷,他又問道:“還是我幫你理?”江予回身看了眼另幾扇緊閉的房門,不答反問:“客房里沒有衣櫥?”“哪有什么客房,”賀霖笑說,“就兩個房間,臥室加書房?!?/br>江予霎時滯在原地,呆呆地問了句:“那我睡哪兒?”賀霖蹭著他出了衣帽間,打開旁邊房間的門,朝室內努了努下巴,說:“睡主臥啊?!?/br>“啊”個頭啊......江予想著昨天賀霖提議得如此果斷,這房子看上去空間也不小,便理所當然地認為會有客房給他住,結果現在,竟然讓他和賀霖一起睡嗎?!“那你睡哪兒?”雖然能猜測到對方的回答,江予姑且還是輕聲一問。這是賀霖第一次,拿著被看過無數次的眼神回擊他,諷刺他問了句廢話。“當然也睡臥室,”賀霖說,“進來看看吧,我覺得這個床還不至于小到睡不下兩個人。”遲疑幾秒,江予挪了兩步到房門口,正望見臥室正中間的床鋪。何止是不小,簡直能在上面打滾。驀地,賀霖兩手分別按在他的肩頭和背后,將他輕輕推入房間。只一瞬間,江予便看清了臥室的全貌,甚至來不及顧及賀霖手心的溫度。在方才視線被擋住的那一邊,赫然是一扇飄窗。全身在剎那間僵硬,曾經做過的約定言猶在耳。明明窗外是晴天,耳畔卻好似伴隨著一道道轟鳴,讓他被箍在原地,一時不知該做出怎樣的回應。紗簾,厚毯,小抱枕,與他原先房間中的那片飄窗,他們一同寫過作業,打過游戲,看過視頻,做過一些不可告人的私密事的飄窗,幾乎一模一樣。江予喉嚨發緊,片刻后,才堪堪擠出一句:“怎么...怎么會想要弄飄窗的?!?/br>印象中,只有他對飄窗執念深重,賀霖以前不過都是為了陪著他,可有可無。賀霖站他身后,有些不自在地抬手碰了碰鼻子,說:“正好這套房子自帶了飄窗......”其實順序該反一反才對,正是因為他看見了這扇飄窗,才二話不說地定下了這套公寓。江予張了張口,又不知該說些什么,賀霖卻內心害臊。方才在車上,他還暗自嫌棄過對方轉換話題太過僵硬,此時卻也無法淡然做出完美的表率,只得咳了一聲,問道:“明天幾點上班?”江予無暇察覺,木訥地答道:“九點......”“那先去洗澡吧,早點休息?!辟R霖拽了拽對方的手臂,強行讓江予的視線脫離了飄窗,帶他去了浴室,說:“這里浴室,我去給你拿新的毛巾牙刷,換洗衣服就拿套現在穿的,剩下的我幫你理到衣帽間去?!?/br>江予如一只提線木偶般,任由賀霖帶著他認過剩下的房間,又回到衣帽間。他機械般地拿出了一套干凈的內褲和睡衣,賀霖也幫他拿好了毛巾牙刷,隨即便又被單獨塞進了浴室。浴室里涵蓋了淋浴間和浴缸,他剛找了個架子把衣服放下,賀霖像是又想起什么,兀自打開浴室門說:“換下來的衣服就丟那邊的臟衣簍里,今天就別用浴缸了,好幾天沒刷過,過兩天我刷一遍。”說完,他又兀自關門離開。“哎...”江予本能地喊了一聲,可賀霖進出得風風火火,已經合上了門走遠,并未聽到這聲低喚。江予盯著浴室門好一會兒,才移開視線,在浴室中環視了一圈。雖然賀霖方才這么說,但其實浴缸里看上去干凈得仿佛一塵不染。他把毛巾掛到了掛鉤上,轉而到洗面臺前,看見只有一個杯子,賀霖只給他拿了支不同色的牙刷,想了想,他便把牙刷徑直放入了那個杯子中。松手后,牙刷自然地頭碰著頭,江予注視了少頃,隨即仍是抬手,將兩只相觸碰的牙刷頭分開了一段距離,嘆了聲氣。要不是這全然陌生的浴室布局,他還真是不知道,今夕是何年了。洗好澡出來,賀霖已經理好了行李箱,甚至給床鋪換了一套全新的床上用品。江予在書房找到對方,說了聲:“我洗好了,你去吧。”賀霖抬頭看他,忽而起身,拉著他一同往浴室去,到后一把拽下了他腦袋上頂著的濕毛巾丟一旁,把人擰過身去,轉而拿了條干的擦拭對方的發。動作一氣呵成,江予只得任他拖拽。“還好沒撞到頭。”賀霖語調輕緩,又隱約帶了些欲說還休。這次的意外,江予的頭上并沒有受到撞擊,傷大部分都在腰后,留了很大一片疤。不過下一秒,賀霖又打起趣來:“不然一頭的頭發都得給剃了。”江予被他揉得搖頭晃腦,聽見后半句,沒忍住輕笑出了聲。這幾不可聞的笑聲穿過窸窸窣窣的縫隙,還是成功被賀霖捕捉到,他在對方頭上發狠揉了一把,咬牙道:“你還笑!”江予唇角依舊擒笑,未言一詞。覺得擦得差不多了,賀霖放下毛巾,從柜子里拿了吹風機出來。江予轉身想拿:“我自己吹就行了,你管你洗。”賀霖卻避開了他的手,說:“你每次自己吹頭發哪次不是只吹到半干,這么睡覺小心感冒發燒。”說著,他不再給對方出聲的機會,推搡著人回到臥室,把江予按在床邊,插上吹風機插頭,單腳跪在他身側給他吹頭發。以前江予自己只吹半干,完全都是因為手舉累了,他便不高興再吹,由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