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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神探狄仁杰同人】大理寺秘聞錄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9

分卷閱讀79

    起這個,之前遭受的所有苦難都不算什么。

劫后余生的喜悅也感染了狄仁杰和聞訊而來的尉遲真金,他們都為蘇醒的裴東來高興。但他們知道,此時裴東來需要好好養傷,所以沒有多打擾,把更多的時間留給那兩人獨處。

關上門,尉遲真金難掩喜色的搓了搓手,嚷著要喝酒。狄仁杰早料到他會有此提議,已經在暖閣里準備好了一桌酒菜。

畢竟城外還在打仗,菜肴算不上豐盛,但對吃膩了烤牛羊rou的尉遲來說已經是美味了。

都說人逢喜事精神爽,尉遲是人逢喜事酒量高,一杯接一杯,很快桌上就多了好幾個空酒壺。狄仁杰從庫房里拿來的是丁武的珍藏,都是十年以上的女兒紅。他不擔心丁武秋后算賬,只擔心后勁太足,尉遲會醉倒在這里。

不過,當尉遲一次次端起酒杯時,狄仁杰卻又并未阻止。也許,他心里在隱隱期待著,能有個借口把人留下。

果然,醉醺醺的尉遲最終癱倒在桌子下面。狄仁杰抱著他的肩膀,把人提起來,攙扶到床上躺下。可出乎意料的是,當狄仁杰幫他解開外袍,蓋上被子的時候,卻被他反手抓住,睜開的雙眼清澈透亮,宛如稀世的碧玉。

狄仁杰愣了一下,隨即笑了,“你沒醉。”

“我醉了。”說話的時候,尉遲大著舌頭,不像是裝的。

怕狄仁杰不信,他把兩人的手一起按在胸口,那里一片火熱,“有句話,叫酒醉心里明。”

那不還是沒醉嘛。狄仁杰無意跟酒鬼爭辯,由得他說。

其實兩個人心里都很清楚,想要找借口留下的人,不止狄仁杰一個。

或許是親眼目睹裴東來蘇醒帶來的沖擊太大,又或許是心里早就埋下了蠢蠢欲動的種子,只待一個契機,破土發芽。

都是聰明人,誰也沒有再說什么。

尉遲依然抓著狄仁杰的手,狄仁杰也不掙脫。

桌上的燈盞里還有半勺油,至少能燃兩三個時辰。尉遲手一抬,指尖飛出幾枚暗器,一枚打滅了油燈,兩枚打落了掛帳子的金鉤。

次日清晨,聽說昨晚有好酒卻沒喝著的王浦氣沖沖來找狄仁杰算賬。還沒走到門口,他就看到尉遲真金穿戴整齊的從房里出來,見左右四下無人,便施展輕功快步離開,很快就沒了蹤影。王浦捋著胡子想了想,決定先記著這筆賬,有機會再找老狐貍好好算一算。

而狄仁杰則是睡到辰時方才起身,畢竟已近不惑之年,老胳膊老腿的,不比當年了。

等他拾掇好自己,想去裴東來那邊瞧瞧時,剛好碰到丁武派人來請他過去議事,于是他只得轉身跟人走了,直到晌午過后才回。

他一回來,王浦就迫不及待的告訴他一個好消息:裴東來可以下地了。

“他真的能走了?!”

“扶著床沿勉強能挪動兩步,但撐不了太久。”

不管怎么說,這無疑是個天大的好消息。狄仁杰興奮了一陣,又問:“韓厥知道嗎?”

“他比我還先知道,就是他鼓勵裴東來邁出第一步的。”

看來最了解東來的人果然是韓厥,狄仁杰欣慰于自己沒看錯人,“那他現在人在哪里?我聽丁大人說,今日休戰。”

王浦朝后院一努嘴,“給裴東來做輪椅去了,方便他以后出入。”

想的倒是周到。狄仁杰對他提到的輪椅頗感興趣,抬腳便去了后院。

韓厥正滿頭大汗的在削一根木頭,聽見腳步聲,頭也不抬,只是嘴上打了個招呼,“你也聽說了吧,東來醒來以后,恢復得比預想的還要順利。”

“他自幼習武,底子當然比尋常人要好。”

“可他是白子,天生體弱。”韓厥直起身,抹了把汗,“都說命由天定,能勝過天命的又有幾個?”

狄仁杰也有些感慨,“是啊,能有如此勇氣的人,只怕屈指可數。”

韓厥輕笑道:“所以這世間只得一個裴東來。”

狄仁杰也笑了,“那你可得抓住了。”

“不放了,這輩子都不會放了。”?

☆、八

?  雁過留痕,何況是生死之劫,醒來后的裴東來變得格外沉郁,整日里聽不到他說一句話。狄仁杰本以為是傷病所致,但王浦卻說他的喉嚨早就可以出聲了。

原來并非不能,乃是不愿。

除了不說話,裴東來對治療也不大配合,尤其是泡藥湯。起初身體虛弱時還不能反抗,后來體力漸漸恢復,就掙扎得愈發厲害了。

韓厥制不住他,就想讓狄仁杰來幫忙,可裴東來卻反抗得更加激烈,一不小心就用力過猛,正在結痂的傷口再次裂開,涌出的鮮血染紅了衣服,嚇得韓厥臉都白了,趕緊將人抱回床上,請來王浦重新包扎。

替他脫下衣服的時候,韓厥察覺到裴東來明顯的抗拒情緒,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過了兩日,韓厥又來到裴東來房里。

這一次,他只披了件外袍,連里衣都沒穿。當他脫去外袍的時候,裴東來愣住了。

“是不是比你上次見我時又添了許多新傷?戰場上刀劍無眼,最危險的那次是胸口中了一箭。因為離要害處太近,箭鋒又淬了毒,須得一刀刀剜去死rou。別人都不敢下手,只能我親自來,是不是很難看?”

裴東來咬住下唇,沒說話,眼里卻分明泛起了水光。

他知道韓厥受過不少傷,但他沒想到在自己昏迷不醒的這段日子里,韓厥曾經多少次從生死攸關的絕境里撿回一條命。

“每一道傷疤都是一段痛苦的回憶,我知道你不想看,也不想提,但是,東來,發生過的事情是無法抹去的,就像這滿身的傷疤一樣。相信我,有我陪著你,再難熬的日子也能撐過去。”

見他還是低頭不語,韓厥俯身去解衣帶。裴東來條件反射的握住他的手,并沒有用力,但韓厥停住了。

“如果你真不想讓我看到你現在的樣子,我可以永遠不看。”

說著,韓厥拿出了準備好的匕首,對準自己僅剩的那只眼睛。裴東來瞬間意識到他想干什么,當即大叫一聲不要,搶下匕首遠遠扔了出去。

韓厥順勢把人抱進懷里,任由眼淚打濕肩膀。

裴東來壓抑已久的情緒終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哭得全身都在抽搐。韓厥沒有說一句安慰的話,因為此時此刻任何的言語都是多余的,他能給他的,就是將他抱得緊些,再緊些,仿佛恨不得把人揉進身體里,合二為一。這樣,他就能替他承擔所有的痛苦與折磨,而且永遠不必擔心再有任何事情使他們分離。

過了許久,久到外面的天色變成一團漆黑,屋內的哭聲方才漸止,直至被外面淅淅瀝瀝的雨聲所覆蓋。

韓厥估摸著裴東來要么是累了,要么就是困了,便把人扶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