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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被愛妄想癥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6

分卷閱讀26

    還在不斷逼近我,一邊走一邊還試圖欺騙我:“林羨你冷靜點,我不會傷害你……”

“走開!你走開!我不要,我不要再想了…….”砸完最后一個東西,我沖進臥室,關上了門,跑到床頭柜一把拉開抽屜,找出思諾思,手一抖,倒得滿地都是,抓起好幾顆塞到嘴里,沒有水,伸了脖子好幾次才生生咽下去。

門外,是那個‘秦浪’拍門的聲音。

我拍著胸脯,一邊拍一邊告訴自己,冷靜,冷靜,門外那個是個幻覺,那些都不是真的,我可以戰勝這個幻覺的。

五年前我就輸給這個幻覺,五年后我不能重蹈覆轍。

掏出手機的時候,我看著屏幕上的水珠才發現,自己已經害怕地聲淚俱下,控制不住地流淚,十指不聽使喚,滑了好幾次都沒能打開屏幕。

冷靜冷靜,林羨,你要冷靜。我這么不停告訴自己,好不容易才把電話打出去。

等待中的每分每秒,像是被放大了無數倍,我跪在地上,頭磕在墻上,好像這樣的卑微姿態能讓上帝知道我的虔誠,求他關照我,救贖我。

“嘟---嘟---嘟----喂?”終于接通了!

我祈求般地嗚咽:“星辰…‘他’又來了!我該怎么辦…救我、救救我…”

發完了求救信號,如同耗電結束的電池,我倒在地板上,手機吭一聲砸在地上。眼淚橫著從一側流下去,大腦就漸漸陷入了混沌的意識流中。

整個世界慢慢變得安靜,不論是那個‘秦浪’的叫喊聲,擺鐘的滴答聲,還是電話里星辰的問候聲,別的什么都好像在漸漸離我而去。

我的世界只剩下與自己對話。

我說,林羨,你總是喜歡在很多事情上佯裝強大。其實從你出生的那一刻起,世界就飛快的穿針引線,把你包在一個嚴苛的繭里。

你說你要沖破它,去你媽的,最后只剩下一個困獸之斗。

所以啊,別逞強了。

你比誰都弱小。

不知道過了多久,放空的意識里,迷迷糊糊地好似在聽到一段對話,斷斷續續的,支零破碎的。

“你對他說了什么?……什么?!你他媽是想害死他……”

“……他到底怎么了?”

“妄想癥!被愛妄想癥!”LC

第22章原來是妄想(上)

我做了一個很長很長很長的夢,夢里一直縈繞著那個詞。

Erotomania,被愛妄想癥。

我第一次聽說這個名詞的時候,是在看2002年的法國電影,一個演著獨角戲而不自知的女主,愛上了心臟科醫生Loic,而這一切,只是一場病罷了。

電影里,安琪說:"我腦中的世界和現實不同,在那里Loic愛我,保護我,在那里他永遠陪著我,現在我知道這個世界不存在,那只是我的錯覺,我的幻想。"

彼時看這部電影的時候,我只是唏噓一下,因為我并不曾想到,有一天,我也會成為這樣的主角。

2012年6月30號,其實比7月1號那天還要精彩。

那一天,我早早到了秦浪家樓下,高考成績已經出來了,想問他報名哪一所學校,我想與他同去。

可是當我見到秦浪之后,他卻用刀鋒一樣的話回擊我:“不告訴你你就查不到了嗎?林羨,擺這么一副假惺惺的樣子,給誰看?”

我慌得只能擺手:“不是的,我不是……”

他神情不定,轉身走了。

大約是那天眼皮一直跳,讓我總覺得心里蒙上烏云,怏怏地回到了家。其實往常聽到這種傷心話也不少,只是到了畢業之時,難免各種情緒沉渣泛起,更是悵然。

我踏進家門的時候,難得芳姨不在,屋子里靜悄悄的一片。走到樓梯上樓的時候,也見著父母親的房門各自開著,無人在內。

而正當我打算回房間的時候,藍宛突然從我的房間里出來,一臉冷若冰霜,還有一些深深的憎惡流露出來。我著實嚇了一跳,甚至往后退了一步。

“去院子里把花搬一下,要下雨了。”她這么吩咐我。

我們兩個僵持了幾秒,最后我還是轉身照著她的吩咐去做了。

奇怪,她從來不進我的房間,也從來不會在乎花花草草。我知道這里面有說不通的地方,可是一下子反應不過來。

只知道背后藍宛看我的目光像一根根冷箭,嗖嗖插在脊柱上。

搬完了花,擦了一把汗,我發現竟然是一身冷汗,心也跳動起來。等我走回屋子里,拿起桌上的水杯準備喝時,藍宛又出來了,站在樓梯口,俯視著我,吩咐道:“上來,到你房間去。”

我捏了捏手里的杯子,忐忑放下,腳有些虛浮地上樓,跟著她的腳步進了房間。

房間里,我看到林望疏坐在電腦前,桌面上打開了一個加密的文檔,他戴著眼鏡逐字逐句地看過去,見到我進來,他才抬起頭,目光和藍宛如出一轍。

當頭一擊!我的靈魂像被狠狠絞了一把!

那個文件里,密密麻麻寫滿了我和秦浪的事情,無論多么細碎,哪怕一句話、一個動作、一個眼神,我都事無巨細地寫在里面。他送我去醫務室、他幫我點單、他替我出頭……只要是我記得的,全都寫著了。

甚至、甚至還有我敢想不敢說的那些情話,也全傾訴在里面。那么熱烈和直白的感情,真摯到寫完他我自己都不敢再看第二眼!可是現在,他們全都赤裸裸躺在林望疏和藍宛,我的父親、母親面前!

我像是一個被扒光衣服的罪人,衣不蔽體在光天化日下,死都算是種解脫。

“你們…你們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看我的……”我顫抖著嘴唇,那已經沒有血色了。

“怎么不可以?”藍宛輕蔑一笑,“你是我們的兒子,我們想看什么就看什么!也是我們發現得早,不然,不知道你要病態到什么地步!”

藍宛像是一個黑警,等著釣魚執法抓我這個累犯許久,好不容易抓住痛腳,她無論如何也不會放手,反而得意的很,看著林望疏陰沉的臉,我想得到,方才藍宛用多么刺激的字眼去諷刺他這個父親的不稱職。

“我沒有病。”我頂罪。

“你這還不是病嗎?!”林望疏狠狠拍了桌子,震得房間一響,他說話中氣十足,此刻更是渾然有力:“我以為你只是交友不善,沒想到你竟然這么墮落!是我太縱容你了!你自己看看,這些不堪入目的都是什么東西!”

終于還是到撕破真相的這一刻了。

我可以允許他們罵我,卻不允許他們諷刺我的感情:“那是我自己的事情!用不著你們管!”

林望疏和藍宛大概被我嚇到了,他從來沒見過我翻臉的樣子,也沒見過我大吵大鬧,他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