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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最堅強的泡沫~”郝艾夸張地兩手捂住耳朵:“別開腔,自己人。”李蔚正在和郝艾分享奶茶店的店長jiejie人有多好,歌曲前奏響起的時候她眼淚就開始啪嗒啪嗒地往下掉,路法言最見不得女生哭,想方設法地哄她:“好了,jiejie,快別哭了好嗎?我再給您唱首歌。”李蔚終于破涕為笑,“你還是別唱了。”有了六班開頭,不穿校服的風氣漸漸蔓延到周圍幾個班。大家都開始穿自己的衣服,像約定好了一樣。還有本來就特立獨行的藝術班,不管是男生還是女生,都借著這陣風,更加放肆地打扮起來。氣得教導主任老王直接在廣播里喊:“絲毫不把校規校紀放在眼里,這是什么行為!花里胡哨沒有一點學生的樣子!你們是來上學的嗎?”然而并沒有什么卵用。“艾艾,我也想畫,你也給我畫一幅唄,我要畫在前面!”晚自習是最佳的摸魚時間,路法言拿著校服外套讓郝艾幫他在背面畫畫,他今天下午在回教室的路上看到走在前面的女生校服背面畫了一個彩繪的動漫人物,覺得很心動。“行啊,畫什么?”“畫我老婆!”“你老婆誰啊?初音未來?”郝艾能叫得出名字的日本二次元女性角色就只有這一個。“綾波麗啊!你又沒認真聽我說話!”“噢,”郝艾想起了路法言跟他說過想要綾波麗手辦,他爹扛不住他的死纏爛打,最后給了他一筆“養老婆”基金。架不住路法言孜孜不倦地給他普及各種二次元文化,他終于記住了一個初音未來。“那你給我發幾張圖,我看著畫。”郝艾把上次畫海報沒用完的顏料用來在校服上畫畫,最后上完色的效果很驚艷,路法言滿意地拍照發朋友圈炫耀,林睿看了也覺得很好看,說他可以開始營業賣畫了。于是郝艾開始在班里拓展新業務:“本人現已開通在校服上畫畫新業務,一幅畫五十,童叟無欺。”季雯聽見后排一群人在嚷嚷,故意來砍價:“便宜點吧,我們都是學生,沒多少錢。”“不能再便宜了啊這位大姐,我這是小本生意,畫材費,工時費,手工費,還有雇小秘的錢,最后的盈利只有幾塊錢。”“去你的!誰是大姐?”季雯抄起桌子上的書作勢要打他:“你雇的小秘呢?讓姐看看姿色。”郝艾手里拿著畫筆指了指前面:“就是他!鐘休小秘。”一臉茫然的鐘休小秘轉過頭:“……?”“本人親自挑選的小秘,快給我往調色盤里加點水。”鐘休看杯子里剛好有水,順手往調色盤里倒了點,配合道:“好的,老板。”季雯:“……”鐘休為什么也跟著他犯病?不穿校服的起義愈演愈烈,第三天早上,學校公告欄上多了一張大字報,上面控訴了學校與制作校服的工廠同流合污,強制購買天價劣質校服的惡劣行徑,寥寥幾百字,文采精妙諷刺意味濃,看到這張大字報的人都紛紛拍照發朋友圈。中午放學后再去公告欄看,大字報已經被學校保衛處揭下來了,不過在那之前,已經有人拍過照往各類社交平臺上發了。學校迫于輿論壓力,只好退了一步,最后發通知說以后只用在每周一的升旗儀式上穿校服,把周一定為校服日,其他時間則不強制穿校服,學校還會跟工廠那邊協商補償和退錢。這條通知發下來后,路法言激動地說這是一場平民的勝利,他們不畏強權,敢于和封建主義作斗爭,鼓舞了每一個奮戰在獨立解放道路中的人。路法言又和郝艾講了少年與邪惡勢力抗爭,最終帶領大家走向新世界的熱血戰斗番,講了整整一節晚自習,郝艾被他說的日語中二臺詞雷得不行,不想聽他講話,只想給他一份禁言套餐。快放學了,路法言卻還在絮絮叨叨:“艾艾,我給你推薦點基番吧?可好看了。”郝艾不耐煩地給了他一個“快滾”的眼神。路法言“切”了一聲,又去sao擾鐘休:“鐘休,你看不看?真的好看你相信我!吃我安利啊!”“……不看。”晚自習的下課鈴終于響起。最近天氣逐漸回溫,許多人會在晚上去cao場上放松一下心情,跑步或者大喊幾聲釋放壓力,每天這個時間在cao場外面都能聽見里面鬼哭狼嚎的聲音,走進cao場里聲音就更大了。郝艾和鐘休沿著cao場慢慢走圈,郝艾聲音輕快地說:“李蔚跟我說,她爸找到新工作了,在努力還債,過兩年應該就能還清。”鐘休不太高興:“她怎么什么都跟你說啊?”郝艾仿佛聞到了被遠處一陣風吹來的醋意,忙說:“沒有!我還要跟你說一件事,這件事只告訴你一個人啊。”“嗯,你說。”郝艾說:“她喜歡路法言。”這下鐘休明白了,怪不得路法言一和她說話她就開始哭,話都沒說幾句就跑了,沒有人愿意在喜歡的人面前露出糟糕的一面。“不過那智障,估計畢業了都看不出來人家對他有意思。”郝艾幸災樂禍道。“我覺得也懸。”郝艾順口嘲笑道:“就他那樣還給我傳授戀愛經驗呢。”鐘休聽了這話,覺得自己好像忽視了什么東西,問:“什么時候的事,你學到什么經驗了?”郝艾這才反應過來剛才自己不小心說了什么,賣乖地笑了笑,說:“……其實也沒什么,你就當沒聽見我剛才說的話,行不行?”“不行,我也想學習一下戀愛經驗。”鐘休一本正經地說。“就是,你去南川的前一天,路法言來找我玩,那時候我剛收到你發來的那條說要登機的信息,還有那句記得想我,剛巧被路法言看見了……”郝艾盡量把語氣放得正常,抬頭看著天上的月亮,接著說:“然后,就,他問我你給我發的信息怎么這么gay,我當時沒反應過來,因為我覺得你這條信息挺正常的……”郝艾看月亮,看星星,看吹拂樹梢的風,看遠處奔跑的人群,卻不敢看站在他左側的鐘休。“后來我翻了一下咱倆的聊天記錄,發現我們之間早就這樣了,但我覺得一直覺得很正常。”“我又把跟你的對話代入到路法言身上,然后我就被自己給惡心到了,但放到你身上就覺得……很正常。”“我意識你倆對我來說不一樣的時候,我就覺得我完了,其實就是……”郝艾終于轉頭看向鐘休,兩道目光交匯,“就是很喜歡啊。”“以前是我不敢面對,會害怕,會想逃避,我太慫了,但以后不會了。”他說完之后是一陣沉默。見鐘休遲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