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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他會控制不住自己生生掐死了她。 “我真想掐死你!”他狠狠的說完,揚手將不棄摔了出去。 身體重重的落在床上,不棄氣息一窒頓時暈厥。 陳煜眼里露出痛楚,他閉上眼睛深吸口氣道:“花不棄,以后你好自為之!” 冤家上門(7) 凌晨時分,不棄從昏睡中醒來。腦袋又沉又重,身體散了架似的。 秀春和棠秋站在床前驚喜的說:“小姐,你終于醒了!阿彌陀佛,可嚇死奴婢了。世子一副要殺人的嘴臉。他怎么就不顧小姐身體虛弱才蘇醒呢。” 窗戶紙蒙上了層灰白色,天快亮了吧。不棄微笑道:“守了我一晚上辛苦你們了。去睡會吧。我還想睡,倦得很。” 棠秋笑道:“小姐再多睡會兒。世子請來的御醫說,小姐需要多休息身體才會養得好。我這去叫忍冬和青兒過來。” “和世子吵架的事公子知道了嗎?” “知道了。公子什么話也沒說,只讓好好照顧小姐。” 不棄嗯了聲閉上了眼睛。會哭的孩子有奶吃,她鬧騰兩日,莫若菲對她寬容了許多。她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這么容易就被世子惹怒。她不是向來見風使舵,絕不做拿雞蛋碰石頭的事情嗎?明明已經控制住情緒變出笑臉來了,為什么不知死活的對世子說那些話呢? 她突想起一事,叫住了棠秋:“是誰在松林找到我的?” 棠秋回身說道:“是表少爺。他從飛云堡來給夫人送禮,正巧就趕上了。夫人吩咐讓小姐靜養。等身體好了再去謝過表少爺。” 原來不是蓮衣客。不棄摸著頸項里掛著的那枚銅錢,手指一遍遍撫過蓮花的刻痕。如果他知道她差點凍死,他會不會后悔扔下她離開?不棄想起蓮衣客說過,他不會再來,心里又難過起來。 她自嘲的想,她不僅輕易的被世子激怒忘了身份處境,還傻了瘋了似的用命和蓮衣客堵氣。在莫府生活了一個多月,她還真把自己當成身份尊貴的小姐了。 冤家上門(8) 莫府內院東側一處海棠正紅,紅梅吐芳。點點芳菲與白雪相映煞是好看。 疏密花叢之中一道人影騰挪跳躍,身姿矯健。手中一桿蛇矛刺破風聲,卷起地上新雪如霧。矛尖所到之處,海棠離枝,紅梅飄蕩,被勁氣帶動四散飛揚,每每快飄落于雪地上時,又復被蛇矛挑起。 漸漸的花舞成影,圍繞著使矛的少年形成幅絕美的畫面。 似聽到腳步聲接近,云瑯眼中起了玩笑之心,矛尖在空中一畫,吸附得紅花,對準腳步聲響起的方向奮力一吐,串串紅影激射而出。 不棄身體康復已經是正月十四了。莫若菲沒有來過凌波館看她。她知道,他是在等著她主動。或者,他心里還有疑慮,在給自己時間,以免再出現失態的情形。 自己是不可能離開莫府了。住在莫府將來和莫若菲見面打交道再所難免。她只能賭自己的小心,賭莫若菲不會相信還有這么神奇的事情與奇妙的緣份。不棄理智的選擇了和解。她遣了靈姑告訴莫若菲,她要親自去謝過表少爺,請莫若菲代為引見。 莫若菲心領神會,第二天就去凌波館看望了不棄。兩人絕口不提那天的事情,就當沒發生過似的。一番說笑之后,莫若菲就陪著不棄來見云瑯。 眼前紅影撲來,莫若菲知道這些花瓣傷不了人,是云瑯的惡作劇。他存心逗逗不棄,便袖手旁觀。 不棄果然被駭了一跳,尖叫了聲抱著頭不顧形象地蹲下。那串海棠紅梅早被云瑯的蛇矛勁氣震散,沖到不棄面前時力道盡消,化為花雨灑落而下。 等了半天沒有動靜,不棄抱著腦袋睜開了眼睛左顧右盼。她驚喜的發現身上灑滿了紅色花瓣,拈起一瓣海棠,觸手柔嫩。莫若菲站在一旁忍笑,不棄不好意思地笑道:“大哥,這院子的花真漂亮!” 莫若菲哈哈大笑,被她欲蓋彌章的話逗樂了。他伸手拉起不棄說道:“云瑯在練武,這小子聽到腳步聲想嚇嚇人來著。” 云瑯?這名字很好聽。既然和莫若菲是表兄弟,不知道他是否長得和莫若菲一樣漂亮?不棄努力回想那日松林中云瑯的模樣。只記得他不停的叫她,別的都記不清了。不論如何,她還是要謝謝他的。 隔了株高大的海棠,云瑯望著走近的二人情不自禁地磨了磨牙齒,嘴角抽動邪邪的笑了笑。他低聲自語道:“花不棄,當日你逼著小爺鉆狗洞。今天你看到我,會是什么表情?” 那日救得不棄,待看清楚她的臉,他就認出不棄是藥靈莊出賣他的那個小丫頭。短短三個多月,她搖身一變,成了莫府的小姐,他的表妹。云瑯只笑風水輪流轉,今日到他家。他眉飛色舞的想,這趟望京城之行太有趣了。 從莫夫人及莫若菲處他已了解到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花不棄他殺不得,但這并不妨礙他報仇。云瑯刻意隱瞞了他在藥靈莊遇到花不棄的事。鉆狗洞也不是件光彩的事,說出去只會讓人笑話。何況他是被一個手無寸鐵不會武功的小丫頭片子逼著鉆狗洞。 冤家上門(9) “母親是飛云堡前任堡主的女兒。現任堡主的jiejie。我和云瑯是中表之親,他今年十六歲,你可以叫他一聲表哥。”莫若菲輕聲解釋著云瑯的身份來歷。不棄不再生氣,對他的態度又恢復到未吵架之前,莫若菲說不出的高興。 言語間他不著痕跡的試探不棄絲毫沒有反應。莫若菲心情為之一松。 這一世他得到的太多,他不想讓一個知曉秘密的人對他形成威脅。他不想被當成妖怪,不想回憶不堪的前世,更不想失去手中的一切。 莫若菲自然的避開了這個結。他是聰明人,十九歲的年輕身體中居住的是個成熟男人的靈魂。一切失態他都歸結于庸人自撓之。 兩人繞過花樹,云瑯已收了蛇矛背對著他們。莫若菲呵呵笑道:“阿瑯,不棄身體已經康復。她特意來謝謝你。” 不棄乖巧的福了福道:“不棄多謝云表哥救命之恩。” 想到馬上就能看到不棄的反應,云瑯忍不住想笑。他迅速轉過身急走幾步扶起她,意味深長地說:“咱們都是一家人,不棄meimei太客氣了。” 扶住不棄時,他有意捏了捏她的胳膊。劍眉揚起,興奮的等著看不棄的反應。 她穿著件白色繡花襖裙,戴了頂白狐皮帽子。看到云瑯神采飛揚的臉,不棄淡淡秀眉之下的明亮雙眼眨了眨,又眨了眨。 云瑯仿佛看到她眼眸中閃過驚慌懼意,還沒等他享受夠。不棄已笑彎了眉眼,擺出副純真無邪的神情恭維道:“云表哥的武功真好。剛才那招浪子*使得出神入化,漂亮極了!” 浪子*?莫若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