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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實并不像挑起這重擔,我更想有一個自己的地方,無人叨擾。”宸御突然鄭重地說出自己的想法,這令司徒衡南也退了臉上的笑意,思索了半晌。“不適合?”司徒衡南又笑了起來,“我從來沒見過有人三歲識字,五歲讀典,十歲便通習四書,十三歲便通除中原官話外周圍三部族的語言,猜謎從沒猜不中,禮樂射御書數似乎又樣樣精通。”說罷,司徒衡南又補充說:“這個人,還正好出生時天空飄有龍形祥云,正好是當今圣上和皇后的嫡子。如是說來,倒像是命中注定,避無可避。”宸御認真聽著,未出一言。司徒衡南最后說:“還有個意氣風發的朋友護著你的大好河山,太子殿下。”宸御聽及此,才哈哈大笑起來,道:“說得好,改日,一同喝一杯。”“自然。”司徒衡南嘴角掛著笑意,“如此,我便退下了。”☆、真心1“什么?霍先生要走?”司徒衡南剛回府上,便聽到了一個府兵的上報。他特意安排了些巡兵守在霍風和霍令住處的周圍,以保其安全。但因為霍風有些介意,霍令最近又住了進去,巡兵也只是在周遭時不時巡邏一下罷了。“是另一位先生說的。”小卒回答。這名小卒陳述說昨日那位自稱也姓霍的先生過來找到守在周圍的他們說他們準備走了,叫司徒衡南不要阻攔。“霍令?”司徒衡南面有動容。不知霍令為何突然要這么說,所以司徒衡南立馬出了府門,直奔霍風的小院。院里已是一片冷寂,沒有人聲。周圍的巡兵見他來了,便上前行了一禮說:“少爺。”“霍先生呢?”司徒衡南問。“兩位先生,似乎剛剛外出了。”一位巡兵回答,“但沒有帶什么包袱,不像是要遠行。是朝著內巷的方向。”司徒衡南一聽,便沿著巷子奔了出去。行至半途,一只小黃貓喵嗚喵嗚著經過眼前,倒令他的腳步頓了一頓。“小黃,小黃!”熟悉的清脆女聲傳來,一瞧正是獨孤瑤。獨孤瑤小跑著過來拎起了小黃貓,才看到司徒衡南。“南弟!”獨孤瑤高興地叫了他一聲,“剛剛我才看到霍郎君呢,哦,還有他的表兄,大霍郎君,還送了我一只小貓,看,這是小黃。”“他們去哪里了?”司徒衡南顧不得看貓,倒是有些急切地問。“大概是客棧那一帶吧。”獨孤瑤話音剛落,司徒衡南便又開始奔走,“誒,南弟,你急匆匆地是去干嘛呀?”霍風此時在眾多客棧集聚的其中一間淺飲著壺熱茶。客棧的營生好,上上下下的來往之人甚多,但他所在的一處角落倒顯得清靜十分。霍風望著茶杯中的水,思緒已經飄到了另外一處,以至于有人坐到他跟前,他沒有立馬發覺。“小二,上兩壇好酒。”司徒衡南不客氣地坐了下來。霍風看著突然來到面前的司徒衡南似乎是賭氣般飲下了一壇酒,伸手準備開第二壇時,他抬手制止了他。“你新傷初愈,不宜飲酒。”霍風凝著眉,一手搭在司徒衡南的腕上。霍風方才注意到司徒衡南的眼里竟藏著些慍意,又似乎是種不甘,這令他有些不解。司徒衡南將另一只手疊在了霍風遞來的手上,緩緩地握緊了這只手。司徒衡南牽起了霍風,隨即二話不說便將他牽出了客棧,進了另外一處客棧,甩給了小二一枚元寶,進了一間空房。四處都是一片寂靜,唯有窗欞里的一輪孤月賜予一寸光亮。司徒衡南靠著闔上的門扉,一字一頓,小心翼翼地說:“子新,你留在皇城可好?”“我……”“你不要和你表兄走!”司徒衡南的臉色有些黯淡,又意識到語氣重了些,隨即放緩了聲音。“你不要和你表兄走。子新,我沒有同沈容成親,是因為我心悅你。你也知道的,對不對?”壓抑的情思似乎傾瀉了出來,司徒衡南繼續說著:“回來時爹娘和祖母都想讓我同沈容成親,可是我借戰場生死未卜之由推脫掉了。我娘以為,我在西南有了喜歡的姑娘,卻未曾想過是你。可是有傳言到我爹耳中,我便承認了。我跪在先祖靈牌前,說我此生認定霍風一人,爹爹怒意大發,便施了道家法,還說讓我此生都再也見不到你。”“子新,我很任性。”司徒衡南苦笑了一聲,“我甚至怕爹爹派人殺了你。”“司徒,你真傻。”霍風蹙起了眉。“可是司徒,我不明白。”“嗯?”“我不明白,除了少時共處外,我與他人,有多少分別。”“子新。”司徒衡南的聲音放得很輕很輕,只想讓面前的人聽清,“也許是第一眼看見你,你便是不同的。”“小時我是眾星捧的那個月亮,看似光芒萬丈,實則孤獨不安。自從你來以后,我的不安才漸漸消失了。以前你說羨慕我,殊不知我心中多慶幸能遇到你。和你一起,我總是很開心,心中也萬分安寧。我一直都想多了解一些你。”司徒衡南逐漸靠近霍風,試探般地碰觸他耳際的一縷青絲。“在西南時我喝醉了,說的卻是真心話。年少時雖可被認作胡鬧,直到現在我的心意還是未變,子新,這可叫胡鬧?”“子新,你,能夠原諒我嗎?”霍風有些怔然地望著面前的司徒衡南,那雙明亮的眼睛讓他躲閃不及。這么幾年,他一直在等一個答案。“我怕你不知,又怕你知。可我怕你知后便離我遙遙,內心卻負愧疚。”司徒衡南的手漸漸放了下來,最終輕輕地擁住了霍風。霍風感受到面前人灼熱卻均勻的呼吸,也輕輕地撫上司徒衡南的后背。“我沒有那么好,本來也不值……”未及霍風說完,司徒衡南便吻了上來。這一次霍風沒有推開,半晌后司徒衡南將唇松開了來,兩人的呼吸都是凌亂的。“司徒,對不起。”霍風的眼睛有些紅,年少的回憶似乎是走馬燈一般閃現在他的腦海之中。或清晰,或模糊,染過了四季分明,踏過了山水遙遙。原來面前人的笑容,是他最大的救贖。司徒衡南有些心疼,更用力地攬過霍風,落下更加張揚而熱烈的吻。“子新,我心悅你。從今往后,我們再也不要分開了。”司徒衡南脫開嘴唇,凝視著霍風的墨色雙瞳,十分認真地說。2清晨,稀疏的陽光落進了窗戶,司徒衡南睜開朦朧的雙眼,隨即目光落在了枕邊人身上。身邊的霍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