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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已經放到了他身上的雪銀色長弓身上。“南弟的長弓倒是別具一格,想必你是可向父皇討要獎賞的人了。”宸御湊了過來,仔細地打量著那把長弓。一旁的若璇死死地盯著宸御的一舉一動,倒讓司徒衡南有些不自在。司徒衡南略微調轉馬頭,道:“七殿下,我要去找子新,圍獵地見,告辭。”宸御本想喚住他,但一旁走來的大皇子喚著他,宸御便也去做準備工作了。司徒衡南朝帳篷的方向回走,卻聽見了偶然走過的幾個世家弟子在議論什么。引起他注意的是因為來者提到了“司徒”“將軍”等字樣。“……你說那是不是將軍的私生子?這么光明正大地帶來是什么意思?那人還一口外城話。”其中一位子弟調笑道。“你別說,聽到我還真想笑。以前我們府上的一個仆人也是那種口音,好像是,好像是西南話!哈哈哈哈!我倒還喜歡聽。”另外一位子弟笑聲更盛。“西南是個窮鄉僻野之地,我爹還想讓我去那里兩年做什么刺史,我可不愿意。不過他們的話,我倒喜歡聽呢。”還有一位達官子弟接上了話。不過他們還未來得及說下一句,一支利箭便從他們面前的毫厘之處射了過去,刺入了旁邊的一刻樹上。司徒衡南早已握緊了拳頭,指節發白,別上一支箭便發了出去。這幾人他認識的,都是朝中要職者或是與宗室相連的公子。“你,你,司徒衡南!”為首的一人的手指指著司徒衡南,怒得臉都在顫抖。另外兩人倒還冷靜些,不過也是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你好大膽子!你知道……”“我知道你爹是定國公。”“你!”定國公的小世子對司徒衡南的強硬態度十分不滿。不過司徒衡南還是騎馬湊上前,帶著威脅語氣說:“若你再笑話司徒府上的人,我可不會顧忌什么身份的。”司徒衡南故意狠厲了眼神,放下一句話,便朝另一處奔了過去。☆、春獵(2)不想霍風在替一匹馬捆著傷口,額間都起了細密的汗珠,好不容易止了血,想去叫懂得醫治動物的人來瞧一瞧,一抬眼就看到司徒衡南急匆匆地奔了過來。司徒衡南大概也知道是什么情況了,但還是拉住霍風,有些著急地說:“圍獵差不多開始了,我隨后叫人來瞧。”“司徒,”霍風收回了手,“圍獵是世家子弟做比試,我是不能去的。那些人……本就在說閑話了。”霍風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司徒衡南才恍然到這么關鍵的地方。圍獵并不是平常游戲,更是一場世家的比試。司徒祖上有皇室血脈,又屢屢立功,也是沾的個世家子弟的好名頭。他雖是厭煩這些稱謂,卻也不得不承認,身份是層極好的保護屏障。今日聽到的閑話其實早些時日連府上有的人都在說,倒也被“書童”或者陪讀的公子的說法掩了過去。這也不算胡言,但霍風同他讀書習武,鎮國將軍府也從來不甚在意這些上下尊卑。但“書童”的說法總覺著低人一等,所以司徒衡南不大喜歡這個稱呼。陪讀的公子的說法又顯得有幾分奇怪。見霍風斂著眸,而圍獵立馬就要開始了,怎可不給天子面子?司徒衡南只能讓他等在一旁,而自己跨馬去了圍獵場,同醫署的人打了招呼,讓他們派人去瞧瞧那匹馬。圍獵場外搭筑著處高臺,臨時添了一處大帳篷,天子坐在其中正席處,兩邊列著整齊的坐席,那些達官顯貴早已落座。沈恒,沈恪早早地便去面見了天子,周席上的人附和著天子的稱贊也連連贊許兩位出眾的公子。司徒衡南是最后一位拜見的,司徒將軍便引見說:“皇上,犬子司徒衡南。”“參見皇上。”司徒衡南跪了下來,不過馬上便被免了禮。天子并未坐得多端正,面上是長者的和藹笑容,倒是親切地問起了司徒衡南:“司徒將軍的孩子都這么大了,看起來同御兒差不多年紀。”“父皇,孩兒要年長些。”宸御坐在一旁,說得倒是有些神氣。“哦?御兒同衡南認識?”天子笑著問身旁的兒子。“司徒公子武藝了得,承得司徒一族的英容,是位出眾人物。孩兒倒也挺想同他切磋。”七皇子一放話,天子的笑意更盛。“好,看來今日你們這些孩子能給我們這些長輩帶來不少驚喜。拔得頭籌者,便可向朕討賞。”幾位皇子、幾家公子世子都有些躍躍欲試。宸御騎著馬,又在司徒衡南旁住了腳:“南弟,賭一頓東風小樓可好?”“這可是你說的,你輸了可別嫌丟人,我可是不會謙讓皇子的。”“正合我意。”圍獵場是片劃定的森林,每位公子的箭筒里是同樣規格的箭矢,只是箭頭有著不同的顏色,射中獵物后便會在獵物身上留下印記。若是有幾位公子射中同一頭,便依據是否為要害處來判定成績。一開始司徒衡南便連中幾頭,也未出現同他人射中同一頭的情況。宸御也中了幾頭,只是因為同他人射中同一頭,并不是射中的都計入了最終成績。其他的公子要么是有所忌憚,要么確實是射藝不精,也不敢比皇子更出彩。大皇子明顯在謙讓年紀小的少年郎,成績不錯,但沒有勢奪頭彩的意思。其余兩位皇子射藝也不錯,但遠遠比不上司徒衡南和七皇子宸御。宸御和司徒衡南間是你追我趕的情況,有落差都不見得能夠超過一頭。眼見著還有一柱香的時間,宸御到突然冒出個點子。宸御拉著韁繩小轉了幾圈,朝司徒衡南喊道:“南弟,我看著勝負難分,不如咱們互換弓箭,看看你還能不能一發百中。”“呵,這有什么。”司徒衡南倒來了興致。他初學射藝時便有極高的天賦,加上從小刻苦的基本功訓練,以及司徒將軍的教導,射藝當屬精湛。同齡人中甚少有能夠同他匹敵的,今日倒遇上了個決心要勝他的人。互換弓箭的兩人開始了新一輪的比拼。司徒衡南先拉了幾下弓適應了一下,便開始縱馬尋覓獵物。透過樹縫間影,在坐席上的人大概能看出各家少年郎的英姿。“哈哈哈,看來衡南是要力拔頭籌的了。”天子捋著下巴,眼睛里嵌著笑意。“犬子不才,怎能奪七皇子的頭籌。”司徒將軍說的倒真是發自內心的話。早聽聞圣上寵溺的那位七皇子文武皆出眾,令多數皇子都黯然失色。原本他半信半疑,潛意識里覺著是宮里的奉承話。今日瞧見才知果真不凡,內心對司徒衡南能否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