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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一個小男孩走到慶姨跟前,指著司徒衡南。“哦?”慶姨挑了挑眉,“沒猜出來幾個,便少吃幾個。”話雖如此,慶姨還是給他們幾個外來的客人盛了幾大碗。飯桌就是從屋子里搬出的幾張小桌子,基本都是缺了角的。夜色彌漫下,院落里確實笑語連連,熱氣騰騰的光景。“子新,那道謎面的謎底究竟是什么啊?”司徒衡南在回家的路上依然糾結著那道“柔櫓不施停卻棹”。“是放任自流。”霍風回答。“為什么?”司徒衡南倒是不解。“就是那樣的意思。”霍風作起了解釋,“順風揚帆,乘風破浪,櫓和槳都不用使用,而船行快速,豈不是放任自流都可?”“原來是這個意思。”司徒衡南揚著笑。雖說他現在對詩詞也不甚感興趣,但卻十分好問,久而久之還是積累了少許,不過對于一些不甚出名的詩篇依然是摳著腦門也解不出來。“所以司徒,你對那些孩子作何打算?”霍風覺著自己說得老成了些,便調了調語氣,“你是想為他們建一所學舍,所以前些日子一直在同將軍和呂管家商議?”司徒衡南眼睛亮了亮,答道:“的確如此。不過既然宸御都知道了,自然是輕松了不少。”兩位少年相視而笑。“對了,我其實和他們約定好了會建一所學舍,還要在那里種下紫藤,等開了春,我們便一起去種吧。”司徒衡南一手握拳錘在另一只手的掌心。“好。”霍風答應。☆、春獵(1)司徒衡南因為能夠去參加春獵,興奮得差點兒睡不著覺,直到深夜才勉強入睡。夢中的他還在騎馬射箭,本是看中了一匹野狼,不料卻射中了一頭肥豬。失落地嗚咽一聲,他竟就醒了過來。雖然因為睡眠有限起初有些飄飄欲仙,司徒衡南在不久便打起了精神,尤其是看到呂管家為他備好的那把雪銀色長弓的時候。這把雪銀色的長弓他先前試了幾日,覺得甚好。霍風身著一襲水色衣衫,顯得氣質內斂沉重,只是騎著馬,身形有些不穩當。他們現在騎的馬都是府中所養的性子溫和的馬,行進速度也不快。他們倒一起上過幾堂騎術課,霍風原本不太會騎,只是學得快,但一直騎得十分規矩。只是行至半途,司徒衡南覺得霍風騎得有些吃力,才一下子下了自己的馬,躍上了霍風的馬去。那馬因為多承了一人略吼了一聲,不過司徒衡南立馬嫻熟地拉好了韁繩。這匹馬小奔了一會兒便恢復了正常速度。“衡兒,莫要胡鬧。”司徒將軍低低呵斥一聲,“等會兒圣上和幾家的公子都在,要注意言行。”“知道了,爹爹。”司徒衡南應了一聲。他順手撫過了霍風的手,才注意到那白皙如玉的手泛著紅。一股心疼的暖流漫過了他的心臟,司徒衡南略靠緊了霍風,輕聲說:“你不常騎馬,握不慣這韁繩。我們很快就到圍獵場了。”其實說是快,也是官兵提前讓百姓讓行,才讓道路好走了些。過了半個時辰,他們一行才到了圍獵場。黑壓壓的一片全是在皇城說得上名頭的世家子弟。每家人都分了不同的營帳。人馬自然都是準時到齊,一開始是司徒衡南極其討厭的相互寒暄。沈丞相帶著長子沈恒和次子沈恪,還有千金沈容迎面走了過來,“朔弟,真是好久不見啊。”沈丞相盛著笑,朝司徒將軍寒暄。眾人皆知,沈丞相和司徒將軍有過同窗之誼,算是交情深厚。不過政務繁忙,也礙于身份,平日兩府除佳節外也不常往來。只有在這樣的公共場合能夠有所交集。“燁兄,好久不見。”司徒將軍爽朗地笑起來,“恒兒和恪兒都這么大了。這是你的掌上明珠容兒吧?真是亭亭玉立。”那兩位氣質出眾的公子還有那位看起來十分水靈的沈小姐略微施禮,以示尊敬。那沈小姐施了禮后便往司徒衡南和霍風這個方向瞧來,最終的目光落在了司徒衡南身上。“哈哈哈哈,容兒與衡南是同年生的吧。聽聞衡南小小年紀已經習武多年了,真是不負所望啊!”司徒衡南也只是敷衍地應了聲“多謝夸獎”。霍風感覺到那丞相和公子打量過來的目光,只是略斂眸,不發一言。圣山攜的幾位皇子毋庸置疑是最受器重的皇子,尤其是那現皇后的嫡子七殿下,出生時據說有龍形祥云飄浮天空,令圣上大喜。但朝廷明眼人都知道先皇后所生的嫡長子大殿下已經是圣上心中的太子了。況且,圣上本與先皇后感情甚篤,先皇后不幸病逝,也是圣上心中永恒的缺憾。但現皇后背后勢力強硬,自然不會甘心聰明伶俐的七皇子僅僅是個藩王。此次除了大皇子和七皇子,也只有另外兩位年紀稍長些的皇子到了圍獵場。司徒衡南沒有進過宮,也不認識什么皇子。本來他是十分好奇地往皇子那處瞧瞧,沒想到卻看到了十分熟悉的人。“阿……”司徒衡南一脫口,在司徒將軍的眼色警告下咽回了那個“玉”。他立馬揉了揉雙眼,心下八分確定了。“子新,你看那是不是……”司徒衡南略略朝皇子那里努努嘴。霍風點了點頭。這下司徒衡南是十分確定了。雖是早早地就有了心理防備,卻也不想那“柳玉”竟是七皇子宸御。雖是一次大場面的圍獵,不過也是遵循“點到為止”的原則。畢竟,春天是萬物復蘇的季節,不宜殺生。圣上象征性地射獵到一頭野鹿,眾人才紛紛展開圍獵。不過這一場圍獵的主角是這些少年郎。雖是場點到為止的圍獵,但提到了比試的層面,總是在各名望家族間擦出了□□味。穿上護甲,背好長弓,司徒衡南便上了馬。但是他沒有看到同行的霍風。本是轉身去找霍風,不想就遇到了“柳玉”。“阿……”司徒衡南差點兒又脫口而出,不過反應過來還是恭敬地喚了聲“七殿下”。面前的少年人金袍加身,還未著護甲,貴氣之余也有了一絲威懾的氣質。不過他爽朗地笑了起來,一下子就打破了那份壓抑。司徒衡南也抬起了頭,面上掛著不太自然的表情。“原來‘羽南’是大名鼎鼎的司徒公子,幸會幸會。”宸御的笑更像是小把戲得逞的笑容,“所以,我們也算是扯平了吧。”原來對方也抱著同樣的想法,司徒衡南覺得自己沒了解錯此人。“是,算是扯平了。”司徒衡南話音一落,卻不想宸御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