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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行了……啊……饒了我吧……”許巖真的感覺自己快要被洶涌而來的快感給淹沒了,被迫超負荷接納異物的後xue腫脹發(fā)疼,疼痛和快感交替折磨著他,他緊緊的抓住床單,恍惚中不住的求饒。秋子淳扣住他的腰,更加用力的撞擊他的臀部,激烈的撞擊再次直達他的身體深處,他的眼前一片模糊,炙熱的粘液激射而出,讓人癡迷的高潮同時到來。高潮過後,疼痛和疲憊一齊涌向了他,可身後的猛獸卻沒有停下來的打算。“嗚……別、別再……好疼……”高潮過後,許巖能感覺到的只有後xue被過度摩擦所體會到的痛苦。“小巖……”秋子淳一邊溫柔的撥開他額頭上沾滿汗水的頭發(fā),一邊不斷的在他的臉上親吻著,堅硬的灼熱在溫潤的腸道內輕輕的摩擦,輕輕的撞擊,最終不忍心讓心愛的人忍受痛苦,草草的在他的身體里射了出來。許巖連眼睛都無力睜開了,無暇去關心接下來秋子淳的動作,他閉上了眼睛,再次陷入了沈睡。發(fā)現(xiàn)許巖真的是累壞了,秋子淳緩緩的從他的體內退出,動作輕柔的力求不想弄疼他一點點。他輕輕的下床,地上那盆熱水早就涼透了,他不得不隨便套了條褲子,走進廁所重新打一盆熱水。“珺少!軟墊子……來……了……”此時兩個不速之客大搖大擺的走進了病房,同時發(fā)現(xiàn)了彌漫著情欲氣息的臟亂,以及躺在床上,腰間圍著一條毛巾,渾身斑駁紅痕的許巖。“出去。”秋子淳猛然沖出了浴室,沖著呆愣的兩人怒吼。“是是……”阿昌忙不迭的退出病房。“珺少,我們什麼都沒看見……”阿海還傻傻的想要解釋。“滾……”秋子淳沈下聲音怒吼道。阿昌見秋子淳面色不善,急急忙忙的拖著不會看人臉色的笨蛋阿海就走。等他們走了之後,秋子淳這一次記得把房門鎖上了,然後重新打了一盆水給許巖擦身,幸好剛才那兩個家夥跑的快,要是他們敢多看一眼,也許他就會忍不住把他們的眼睛挖出來。作家的話:=-=求票啊求票……票票慘不忍睹鳥……嗚嗚……64煽情善后原本就疲憊不堪的身體又經過秋子淳一番折騰弄得又酸又疼,想要好好睡上一覺,卻動一動就覺得難受,當濕熱的毛巾觸碰到身體的時候,許巖的喉間溢出一聲低吟,實在是太舒服了,可看見是秋子淳站在身旁時,立刻下意識的動了下身子,結果被一陣劇痛給弄得趴回原處。“很難受嗎?”秋子淳見許巖難受的樣子,心下立刻有些不忍。事到如今還不都是秋子淳這個罪魁禍首害的,可現(xiàn)在也沒有力氣去計較那些,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我替你按摩按摩吧。”秋子淳聽玥說過,他每每都替他家蕭振宇按摩,聽說能緩解肌rou疲勞,至少不會第二天起不了床。“……不用……”許巖現(xiàn)在真是怕了他了,他現(xiàn)在可實在是承受不起再來了一次了。“趴好了,我不會再做什麼了。”秋子淳像是知道許巖在擔心些什麼,他輕輕嘆了口氣,給許巖的腰下墊了個枕頭,讓他趴的舒服些。許巖沒氣力爭辯,也就只好隨他去了,幸好秋子淳說話還是算話的,一雙靈巧的手力度適中的按壓,確實讓他身上的疲乏好了許多。“唔……可以了……”感覺身體舒服些了,困倦感就涌了上來,許巖現(xiàn)在只想好好睡上一覺。“我?guī)湍悴敛辽碜樱簧砗梗菜皇娣!鼻镒哟据p聲說道。許巖聽著覺得有些道理,便沒有拒絕。秋子淳攪干了毛巾,替許巖擦拭起身體來,手上的力道分外輕柔,生怕將許巖給弄疼了。可當秋子淳擦到許巖的臀部時,許巖突然緊張的回過頭,支支吾吾的說道,“差、差不多了……可以了……”“不行啊,里面還沒有擦干凈呢。”“沒事的……不用擦……”許巖雙手捂著屁股,不肯讓秋子淳再碰自己一下。“這怎麼行,我的東西還在里面呢……”秋子淳壞笑著貼近他的耳朵,輕輕的舔了一下,“怎麼?你想留著生崽啊?”“混、混蛋!”許巖又羞又氣的,弄得一張俊臉都紅透了。“我是說真的,不弄出來會拉肚子的,你可知道你後面經我弄了那麼久,我怕你後頭受了傷,如果上廁所,怕是要受好大的苦啊。”“你……”許巖不知道該如何反駁,第一次被他強暴之後,他確實拉了幾天肚子,難受的很,弄得痛苦不堪,為了少上廁所,他幾乎都不敢吃飯。這次只怕比那次還要厲害些,里頭也不知道是不是破了皮,火辣辣的疼,若是上廁所,恐怕疼的不輕啊。明白自己是拗不過秋子淳的,許巖只能咬住唇,扭過頭不去看他,盡量不讓他看到自己的臉。秋子淳一見他如此就知道他是默許了,立刻熟練的分開許巖的雙臀,故意詳細的描述起來,“有點紅呢,後面都腫了,不過沒破皮,應該不礙事,稍後涂些消腫的藥膏就好。”“少廢話,快點吧!”許巖怒吼道。然而秋子淳毫不在意的將手指探入他的後xue之中,曲起手指摳弄著。“嗯……”後xue有粘稠的液體流下,想到那是什麼東西,立即令許巖窘迫不堪。“沒事,忍一忍啊。”秋子淳用力分開他的xue口,將里面的白濁盡數(shù)掏出,再用溫熱的毛巾擦洗干凈。感覺那手指離開了後xue,許巖便松了口氣,但立刻有某種冰冷的物體涂抹在了xue口。“唔啊……你、你在干什麼?”“別亂動,我在給你涂藥呢。”“你哪里來的藥?!”許巖才不相信他的話。“是剛才那兩個……庸醫(yī)留下的……”算他們幾個有良心,把藥膏留在了床頭柜上。許巖開始還有些不相信,但藥膏慢慢滲透之後,後xue火辣辣的疼痛似乎真的減輕了一些,許巖只好忍著難堪低聲催促道,“那你快些。”“好。”秋子淳答應著,用手指將藥膏在他的甬道內仔細涂了一圈,這才將他翻過身來放平。“啊……”許巖趕緊扯過被子包住裸露的下身,他身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