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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楚和酸澀。“馬上就不疼了哦。”秋子淳附在他的耳邊低聲說道,將他腿稍稍彎曲一點(diǎn),掛在自己的臂彎中,減輕許巖肌rou的負(fù)擔(dān)。感覺到舒服一些了的許巖放松了身體,準(zhǔn)備再度進(jìn)入夢(mèng)鄉(xiāng),可下一刻一個(gè)巨大而火熱的物體侵入了他的身體,隨著那熟悉而又陌生的飽脹感,許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被搖晃著,仿佛是在水中搖曳的一葉扁舟,他的意識(shí)慢慢清醒了起來。“……唔……啊?怎麼……啊啊啊!”身體的某一處被重重的頂了一下,難以形容的快感令席卷全身,許巖睜開雙眼後,映入眼簾的是秋子淳俊美的笑顏。“呵呵,醒來了?”秋子淳微笑著親吻他的嘴角。身體里被塞入了不屬於自己的東西,異物的存在讓許巖無法忽視,許巖低下頭,不敢置信的看著昨晚飽受蹂躪的地方正在遭受侵犯,“唔……你在做什麼?!住手!”“我在做的事情不是很明顯嗎?”秋子淳不懷好意的頂了他一下,如愿逼出他的低吟。“嗯哈……啊……不要……唔……好熱……住手啊……”許巖試圖抵抗,可全身的骨頭都跟被人拆了再組合在一起一樣,手腳都沈得仿佛被掛上了鉛球,掙扎了半天也只是讓自己變得更累而已。“唔……放開……啊……你、你不是說過……不會(huì)再強(qiáng)迫我的嘛!你個(gè)騙子……嗯啊……放開……”與想要停止的心情相反,被貫穿的身體深處,快感蔓延而出,昨夜嘗盡歡愉的身體,已經(jīng)淪陷在欲望的漩渦中。“我可是問了你好幾遍的,你自己同意的。”秋子淳打死也不承認(rèn)自己是趁人之危。“唔……騙子……嗯……我才沒有……啊……答應(yīng)過那種事……嗚啊……放開我……啊……”“你才是騙子呢,明明很舒服吧?你看你前面都滴水了哦。”秋子淳說著,拉著許巖的手撫上許巖自己的高昂。許巖驚訝於自己的反應(yīng),這硬熱的程度,足以說明他自己也是樂在其中的。在許巖吃驚的時(shí)候,秋子淳并沒有停下動(dòng)作,只是稍微減緩了在許巖體內(nèi)沖刺的速度,猶如慢慢品味著什麼似地,而後又突然的變成激烈的沖擊。rou體的撞擊聲在耳邊回蕩,身體的深處被一次又一次的貫穿,親吻不斷的落在臉上和頸部,胸口早已腫脹不堪的乳尖被再三的玩弄,感到了些許甜蜜的痛楚,許巖只覺得自己快要被快感逼瘋了,身體也幾乎快要燃燒起來了。這時(shí)電話的鈴聲突然響起,秋子淳埋頭苦干,不想去理會(huì)那討人厭的電話,然而許巖卻認(rèn)出這是自己為白澈所設(shè)的鈴聲。“唔……停下……是……是小澈的電話……嗯哈……讓……讓我接電話……啊……別、別再……唔啊……”許巖用雙手抵住秋子淳的胸膛,要求他放過自己,好去接聽白澈的電話。然而身為醋桶的秋子淳一聽見白澈的名字就氣不打一處來,但有前車之鑒放著,自己又是理虧,秋子淳只要不情不愿的從他的身體里退出,跳下床去翻找許巖的手機(jī)。以為自己終於躲過一劫的許巖軟軟的倒在床上,從秋子淳手里接過電話的手都有些發(fā)顫,他艱難的按下接聽鍵,控制住自己紛亂的氣息後,用無比溫柔的口氣說道,“喂?小澈?”作家的話:一邊打電話一邊被xxoo神馬的,倫家一直很想試著寫寫看……許巖筒子,乃辛苦了……虎摸……63不能出聲(H慎)聽見許巖和白澈說話的溫柔語氣,秋子淳的心底就泛起nongnong的醋意,他躺在許巖的身旁,任性的抱住許巖的腰,想讓他注意到自己的存在。“嗯,我很好啊,就是一點(diǎn)小感冒而已,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許巖拍開秋子淳的手,轉(zhuǎn)過身背對(duì)著秋子淳,想要專心的跟白澈說話。秋子淳對(duì)他這樣重視白澈的態(tài)度頓生不滿,從背後再度抱住了許巖,不等他掙扎就在他的頸背上輕輕的啃咬起來。“唔……”許巖忍不住低吟一聲,隨即咬住了唇,裝作沒有事情發(fā)生的樣子說道,“沒事,我只是突然肚子有點(diǎn)疼……啊……”許巖的尾音突然上揚(yáng),他慎怒的回過頭,瞪視著咬了他耳朵一口的秋子淳,用口型說道‘走開!’“恩,沒事,就一點(diǎn)點(diǎn)疼,可能是吃壞了肚子……恩,你明天出院?好啊,我答應(yīng)過去接小澈的,怎麼會(huì)……唔……忘記呢……”秋子淳趁著許巖講電話的功夫,一口氣再度沖進(jìn)了他的體內(nèi),令許巖險(xiǎn)些驚叫出聲。秋子淳勾起嘴角,抱著許巖的腰沖刺起來,等許巖回過神來想要逃離的時(shí)候,身體卻被秋子淳牢牢的壓制住了,他只能咬住唇拼命的忍耐隨時(shí)即將脫口而出的呻吟,電話那端是白澈焦急的呼喊,“哥?哥你怎麼了?肚子很疼嗎?要不要我來看你?我的腿好的差不多了,我可以提前出院的!”“不……不要……唔啊……呃……只是一點(diǎn)點(diǎn)……疼而已……”許巖拼命忍耐著決堤的快感,他絕對(duì)不能讓白澈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的狀況。“小巖,你的里面好緊啊。”秋子淳將唇湊向他的耳畔,呢喃般的低語。“不行……不要……不……嗚……”許巖緊緊的用手捂住話筒,用力推著壓在他身上的秋子淳,試圖阻止他的動(dòng)作。“掛掉電話。”秋子淳的手滑入他的雙腿間,用手掌撫弄著他的大腿根部,威脅般的刻意挑逗著他持續(xù)升溫的硬熱。“嗚……停下……啊……”許巖急的不行,電話那端是白澈充滿疑問的呼喊。“很舒服吧?你根本不想停下對(duì)不對(duì)?掛掉電話,掛掉。”宛如誘惑夏娃的惡魔,秋子淳放低聲音,貼著他的耳畔低語。頸項(xiàng)被秋子淳舔咬啃噬,敏感的身體不住的輕顫,他的舌頭輕舔著許巖的後背,令他喘息不止。迫於無奈之下,許巖只能對(duì)白澈說謊,“小澈,我、我去上個(gè)廁所……嗯……唔……我、我沒事……真的……好……明天……見……”終於掛掉電話的許巖如釋重負(fù),秋子淳也開始專心的和他zuoai,靈活的手指不斷的玩弄著他胸前的柔軟乳尖,他的意識(shí)一片混沌,來自身後有力的撞擊和侵占,一再的讓他體會(huì)到絕頂?shù)目旄校弊觾H僅是被他粗重的呼吸拂過,就感到了戰(zhàn)栗的快感。“嗯啊……停……停下……哈……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