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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確實是禁軍。”“禁軍不但身兼守衛國主的重任,同時也代表了皇家威儀,是整個皇室的臉面,所以所有禁軍在選拔時,不但要求家世清白,也要求身形挺拔魁梧,樣貌端正,五官周正。”“你看,這些人身高相差無幾,都是一般無二的高大魁梧,而且一連看了幾個人的面容,卻是連一個歪瓜裂棗也沒有,大多都是五官周正的順眼長相,想來長陵國也只有皇室禁軍能辦到這一點。”聽完李玄清的分析,李策的眼睛都快要直了,面上毫無血色,喃喃道:“好友你是說……想要截殺我的人,不是左相,而是、而是……”左相再怎么權勢滔天,都無法調動禁軍,皇室里的其他人也無法調動禁軍,當今長陵國,能夠調動禁軍的人,想來想去也就只有一個。他一連說了幾個‘而是’,但都沒有說出口,李玄清奇怪的望了他一眼,接口將他未說完的話說了下去:“而是當今的國主想要殺我們。”“正好此事發生在京城郊外、天子腳下,倘若我們此次當真遭了毒手,想必派來調查的人應該就是國主的親信,到時候國主隨便弄些理由便能糊弄過百姓和朝臣。所以不管怎么看,兇手都不應是左相,而是國主。”這話剛一出口,李策連最后一點血色都褪去了,眼眸中幾乎都要失焦,口中溢出的聲音微不可查:“國主、國主這是為何……”為何要派人半道截殺他們?第78章殘疾黑豹為何要派人半道截殺他們?想他一介讀書人,自幼熟讀圣賢書,也是一腔熱血想要報效國家和君王,還世間一片河海宴清,可是突然之間,他一心想要報效的君王要殺他,而且還是沒有任何理由,派人在半道上偽裝成強人來截殺他。哪怕上面肯給他一個“莫須有”的罪名也好呀!無論是什么罪名,好歹官兵來抓他是光明正大,他也算是死的明明白白。哪會像是這出,差點就被人偽裝暗殺,滿懷一腔熱血卻險些死了個兒稀里糊涂。李策灰心喪氣的想著,一時間心都涼了。李玄清卻是不懂自己這位朋友心中的哀苦,只是微微皺眉,回頭望向秋冥:“我們兩個方才說話時,我見你一直在向南望去,那里可是有什么?”秋冥將望向南邊的目光挪回來,微微搖頭,道:“沒什么,就只是感覺到南邊不遠處好似有一股妖氣,還有一點凡人的血腥味,想必是有什么人間的妖怪,撞見了個凡人。”李玄清略微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妖怪?”秋冥點點頭:“我方才覺得不過是個小妖怪,于是也就沒管。”此時倘若有凡間修真界的其他修士途經此地,定是會被南邊那股妖氣吸引注意力,因為那股沖天妖氣在任何修士眼中,都絕對是一個修煉有成的大妖怪。只可惜秋冥是以他自身作為標桿,以他如今早已成仙的修為標準來說……的確只是個小妖怪。根本不值得一提。可就在此時,原本還在垂頭喪氣的李策聽了這話,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跳起來道:“等等!南邊…不就是李鳴那個混賬東西剛剛逃走的方向嗎?”……時間回到不久之前。李鳴背著一件沉重的行禮包裹,頗為吃力的逃著、跑著。他原本身下騎著的馬匹,早就被方才一個人敵人給一刀砍斷了馬腿,早就不能騎了,所以這一路跑來,他便只能靠著自己的兩條腿。他一個嬌身冠養的李家大少爺,從未跑得這么快、這么急過,再加上還要背著這么大、這么重的一袋子行禮和金銀,所以沒跑多久,他便累得氣喘吁吁,死狗一樣倒在道路旁邊,怎么也爬不起來。但若要他將自己背上的那袋行囊給丟掉,這樣跑路好輕松一些,他卻是不肯的。行囊里有不少金銀盤纏,都是他將來回家路上用的盤纏,只有擁有了這些銀兩,他才能像來時一樣,一路上吃吃喝喝、玩玩鬧鬧的開心回去,沒了這些金銀,他就只能一路上要飯回去了。難以想象自己這么個大少爺要飯時的景象,所以李鳴卻是連自己的族兄都沒有招呼,自己一個人抓著這袋行囊,拼命的逃了出來。雖然自己的小廝和族兄此時都有可能已經遭遇不測,但是謝天謝地,自己卻是終于躲過了那些強人的追殺。累癱在大道邊上的李鳴“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回頭望上一眼,發現自己的身后并沒有什么追兵,怎么也找不見人影,他終于安心的xiele口氣,慶幸自己終于逃出生天。他是聽信了自己父母的話,才會相信跟著族兄來京城是來做官享福的,沒想到還沒到京城就有人來偽裝截殺他們,倘若他們一行人真的去了京城里面,到了別人的地盤,那豈不是任由他人隨意宰割?京城如此可怕,早知道,打死他也不來了。李鳴嘆了口氣,深覺此地離方才那處也不遠,絕對算不上安全,于是連忙又從地上爬起來,扛著自己背上的行囊氣喘吁吁的繼續往前跑。不遠了,不遠了,這個地方離安全地方不遠了,再走不多遠就是他們一行人方才吃飯的酒館。他在自己心里面安慰著自己,給自己打氣,盡量讓自己被嚇得虛軟的手腳不要繼續打顫,這樣才能快些走到安全之處。只要到了人多的地方,想必那些強人一定會有所顧忌,理應不敢隨意殺人了。哪怕是在酒館再遇到那些潑皮流氓去而復返,大不了自己就給那些人打上一頓,總也好過在別的地方不明不白的丟了性命。他自我安慰著,甚至都已經開始幻想自己拿著這袋銀錢,到了別的賣馬的地方,再拿錢買上一匹馬,自己騎著馬重新回家的情景。平時沒注意到,到了現在才發現,自己能有一匹馬是一件多好的事情。有了馬自己就不用背著著沉重的行囊了,以前怎么沒發現,這行禮當真是沉的要死……李鳴背著行禮,一邊拼命的挪動著腳步,一邊漫無目的的想著,突然發覺有些不對。不、不應該,為什么他背上的行囊會原來越重、越來越沉,沉得當真要把他壓得喘不過氣來了,方才還沒有這般沉重,簡直就像是、就像是……就像是不知不覺間,自己背上的行囊,好像突然多出一個人的重量來。想到這里,李鳴頓時不禁悚然一驚,剛想要轉過頭看一看自己的行囊,卻突然覺得自己背上猛地一沉,好似馱著一座大山,瞬間便將他壓倒在地上,怎么掙扎也起不了身來。“呵呵!”自他的背上,突然傳來一陣微微沙啞的笑聲。那是一個女人的笑聲,嗓音卻是低沉而又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