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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以后會如何。” 婉順看她越發(fā)憂愁,急道:“我的娘娘,您可不要想那么多了,如今養(yǎng)病要緊呢!” …… 無殃的傷果真不是重傷,江婺再過兩個星期過來,已不見他在床上躺著了。 而這日天氣極好,無風(fēng)無雪,天空澄碧如洗,陽光明媚,天也暖和起來了。 江婺下了榻,正尋思著無殃跑去哪里了,以往每次過來他都在房里的啊…… 就見他從窗邊走過,繼而推門進(jìn)來,抬眸瞧見了她,聲音清泠而溫軟:“江婺,你來了。” 他眼里仿似揉了碎暖春光,玉白修長的手指捻了枝桃枝,桃枝發(fā)了幾粒嬌粉的花骨朵兒,早晨的陽光斜斜照在他身上,一時照得他整個人如玉一般。 江婺抬眼看著這長身玉立的美少年,差點要用“芙蓉如面”來形容他,當(dāng)然不是說他女氣,而是他太好看了,眉眼精致如畫,又冷清清中帶了一絲不可忽視的貴氣,令人移不開目光。 怪這日春光太好。 她恍惚了好一會兒,才回神,問他:“無殃,你幾歲了?” 他眉間微微一皺,好似對她不記得自己的年齡而失落,只輕聲答道:“我今年十三了呢,江婺。” 第47章 花花 十三。 十三歲是多大呢? 江婺不由得想起了她帶過的輔導(dǎo)班。在她的年代, 十三歲剛念初中, 一邊戴著厚厚的眼鏡埋頭書堆,發(fā)奮苦讀, 一邊迷迷糊糊走進(jìn)了青春期, 開始發(fā)育, 開始長痘痘,開始變聲,開始叛逆…… 大多數(shù)人的十三歲要么肆意張揚,要么而躁動不安,要么苦惱怯懦,總而言之,長成了更令人頭疼的孩子。 可在古代, 卻有“娉娉裊裊十三馀,豆蔻梢頭二月初”的詩句。雖然這形容的不是男子,但也說明了,在古代, 十三歲的孩子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 “江婺, 給你。” 在她愣神間,少年已走到近前, 將手里的桃枝遞給她,指節(jié)被枝條映得格外玉白, 而低垂的烏眸仿佛兩泓清泉, 是那樣好看。 這個她初見時才一點點大的孩子, 如今已長成十三歲的翩翩美少年, 難得安安靜靜,沒有半分浮躁張揚。 江婺回神,伸手接過來,看了看,又抬眼問他:“好端端的,你把它折下來干什么?讓它在樹上長果子多好。” 她以為是外邊院子?xùn)|頭的桃樹上折下來的,那樹結(jié)出來的桃子雖然不好吃,也是自然生長嘛。桃花好看是好看,折掉了總會枯萎,白白糟蹋了。 無殃轉(zhuǎn)身回桌后坐下,一邊鋪開紙張,一邊道:“不是院子里折的。” “哦?那是哪里來的?”江婺奇怪。又想起他從來只在屋里不動彈,這日卻剛好從外面回來似的,又驚奇地問:“你早上出去了?” 無殃點頭。 江婺來了興趣,跟到桌邊問:“你去哪了?難得見你出門。以前我夏天叫你出去摘蓮蓬,冬天叫你去堆雪人,你可都不去的!” 無殃倒了清水,緩緩地磨起墨來。,見她滿臉好奇,只好說道:“春風(fēng)和煦,我出去走走,見桃花嬌艷,隨手折了一支。” 江婺聞言有點失望,轉(zhuǎn)身走開,一邊小聲嘀咕了一句:“還以為哪個小姑娘送給你的呢,原來是自己禍害的……” 她聲音雖小,無殃卻聽得明白,眉頭不由得微微皺起。 江婺雖然說著禍害,不過桃花是真好看,遒勁的枝條上綴著幾粒嬌粉的花骨朵兒,含苞待放的,看著就有一股欣喜的生機。她就找了個白底藍(lán)紋長頸瓶子插起來,屋里看來看去,最后還是擺在他桌上,放在了他硯臺旁。 然后她看看外面陽光明媚,實在也想出去散散步,就說一聲出去了。 無殃也沒攔著。待她走了,他才抬頭看著眼前的桃花,鼻尖聞著這味清香,唇角不禁露出一絲淺笑來。 而后他垂眸,看著墨已研開,便放下了墨錠,轉(zhuǎn)而提筆蘸了墨,筆墨落到宣紙上,正欲寫字,卻不知怎得,筆勢一轉(zhuǎn),卻是慢慢地勾勒出一張溫柔的面龐來…… 江婺到了院子,首先就看見院子?xùn)|頭那棵桃樹果然又開了花,漂亮的不得了,當(dāng)然桃樹底下還有一些她閑來種的月季、小鳳仙、小番茄等。 可能是出身農(nóng)村的人總愛種點什么東西吧,偏偏大城市里沒有地方種,這個安靜的古代小院倒是一個瞎折騰的好地方。 井邊不知道誰提了半桶水放在井沿,她見了,就提過去給樹下花草澆了澆。澆完正說去園子里逛逛,廣常這廝又及時出現(xiàn),把她攔住了。 這個比無殃大了兩歲的少年,個子越發(fā)地竄高了,英姿勃勃,沉穩(wěn)寡言。現(xiàn)在他往江婺面前一站,江婺就被他死死地攔住了。 “唉……”江婺也就長長嘆了一口氣,頓住了腳步。 廣常一愣,不禁問道:“您為何嘆氣?” 江婺幽幽嘆道:“想當(dāng)年,你們才一點點大,一眨眼,你們都人高馬大了,我也老了,古人說得沒錯啊,光陰似箭,日月……”這語氣仿佛含辛茹苦拉扯大孩子的老母親。 廣常聽得一皺眉,打斷她:“您不老。” 江婺搖頭:“不,過了這么多年,我已經(jīng)老了。” “您不老。”廣常突地抬眼看著她,聲音放緩了,“您一如多年前,容顏未改,青春韶華。” “真的么?”江婺趁他不注意,從旁邊越過他就要往外去,誰知道沒走兩步,人影一閃,他又擋在眼前了。 廣常皺著濃眉,有些無奈:“您不要出去了。” 江婺瞪他一眼,沒好氣道:“外面到底有什么好東西!出去轉(zhuǎn)轉(zhuǎn)也不行!” “沒什么好東西,”廣常道,“只是人多眼雜。” “好吧,誰讓我見不得人。” 江婺郁悶走回去,坐到院子樹下不知什么時候有的藤椅上。抬眼見他還直愣愣地站在那里,就招手讓他過來,“不出去就算了,你好歹陪我說說話兒,不然悶死了。” 廣常忙就走進(jìn)來,立在她跟前,“您要說什么?” 江婺問:“今天無殃心情很好的樣子。” 廣常就往里看了眼,點頭:“是。” 她一笑:“那他這兩天發(fā)生了什么事嗎,這樣高興?” “這……”廣常遲疑起來。 “這也不能說?”江婺挑眉。 廣常見她不高興,幾番斟酌,還是道:“昨日里有一場馬球賽,主子也上場了,且這一隊得了勝。” 江婺哦了一聲,又問:“馬球賽贏了有鮮花喝彩嗎?” 廣常不疑有他,點頭道:“馬球賽是每年春季的盛事,場邊有許多世家小姐觀看,贏了的公子們自然是大受贊許,被投擲花果也是常事。” 江婺又拖長聲音哦了一聲,臉上笑開來:“果然是這樣啊。”……果然有小姑娘借機示愛啊。 不過她又覺得有點奇怪,人家小姑娘昨天給他扔花,他今天又拿來給她,什么意思? 廣常則聽得不解,果然什么? …… 飛鴻殿。 十一公主承曦正指著六皇子晉鴻罵:“都怪你!白白長得四肢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