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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過沈廉的資料,對沈廉的名字熟悉。而且他隱隱約約覺得,江臨和沈廉的關系絕對不單純,或者說他懷疑是情侶也說不定。可是他們兩個并沒有過什么交集,最多就是在他進入大廈時,沈廉曾經為他開過幾次門。然而,他走出病房時,沈廉卻突然叫住了他。“請等一下,高先生。”沈廉拿著保溫瓶出來,似乎打熱水的樣子,“我有事要跟你說。能借一步說話嗎?”高凌挑起眉,有點意思,難不成這個小保安還要跟他談生意嗎?事實上,這一次還真是生意,不過兩人沒談攏。高凌走之前,看沈廉的眼神就好像在看垃圾一樣,唇邊帶著諷刺的笑,那薄唇輕啟:“你真是個垃圾。江臨真該看看你真正是副什么德行。”沈廉沒反駁,只是笑笑,后背隨意地靠在了醫院的特有的鐵椅背上,一只腳翹~起了二郎腿,那雙平時沒特意偽裝的眼睛,此刻斜睨著站起來的高凌,再配上那蜜色的膚色,怎么看都有一股邪氣縈繞在他的周圍。“這個不勞你費心了,畢竟他只看得上我這種垃圾是不是啊,高總裁?”沈廉直起二郎腿的那只腳還在不停地晃啊晃,十分之賤,“買賣不成仁義在啊,犯不著。”高凌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拳頭猛地握緊又放開。沈廉接了個電話,看了高凌一眼,朝高凌擺擺手,示意他快點滾,不要妨礙著自己。這個電話是江臨打的,江臨以為這么長時間沈廉沒回病房發生了什么事,所以才打的電話。沈廉若無其事地拎起已經裝滿熱水的暖水壺進入病房,仿佛剛才與高凌的談話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江臨出院后,不久就回公司工作了。在那時,每次看見江臨急匆匆地下樓去接沈廉,高凌都會留意到,每次都是欲言又止。在一次,高凌談了生意駕車回去的路上,看見了一家酒吧外人聲鼎沸的樣子,不經意多瞄了幾眼,這就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個穿著黑色衣服的青年,十分敏捷且矯健地穿梭在人群之中,十分熟練地出拳抬腳,一下子就撂倒了幾個,可是也因為雙拳難敵四手,挨了幾棍子在背上。期間還有另一個稍矮的青年,大喊著“沈廉”這兩個字,然后狠狠地將剛才那兩個人給揍上了幾拳。高凌皺眉,對沈廉的意見又多了幾分,看來這個人還是個混混,整天不務正業打架斗毆。他并沒有想要管這些閑事的心,啟動汽車,開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之后幾天他就看到江臨在工作上有些神不守舍,總是拿起電話似乎在給一個人打電話,皺著眉頭的次數也多了起來,似乎很擔憂的樣子。而他也特地留意過那個沈廉,已經好幾天沒有來公司上班了。他看著江臨那疲憊不堪卻還是不停地拿起手機看著,似乎在等著什么人給他打電話一樣,一絲的手機聲響都會讓他握緊手機。他終于忍不住說:“那個沈廉不是什么好人。”江臨只是莫名地抬頭看他一眼,并不相信他的話。甚至還冷冷地說著:“他不是那樣的人,希望總裁以后不要再說那樣的話了。”最后離開高凌的辦公室時,還補上一句:“那樣會掉您的身份。”高凌只能在江臨離開他的辦公室時,狠狠地抓緊鋼筆,一雙鷹目盯著江臨離去的方向。沈廉遇上了麻煩,一個很可能會死的麻煩。一次,他接到一個曾經廝混過的舊友的電話,那是讓他去幫忙,那也是蘇青在酒吧被圍毆的一次。那時候,他就感覺不對勁了,那次的斗毆明顯不是以前那種喝大了大家引起矛盾亦或者是別人過來惹他們的那種斗毆,那像是有目的有積怨的斗毆。蘇青看見他來時,甚至還皺眉叫他回去不要瞎摻和。可是加入了又哪里是那么容易退出的,對方一下子就沖了過來,雙方圍毆成一團,場面十分混亂。該死的是對方還帶有家伙,讓他一個赤佬什么都沒帶白白挨了兩刀子。于是,為了避免江臨擔心,他是待著養傷了幾天。愣是沒出面,才有了江臨更加擔心的情況。這幾天沈廉就住在之前跟蘇青合住的地方,前兩天還可以看見蘇青,之后幾天不知道他在忙什么,似乎在秘密進行一些不想讓他知道的事情。蘇青既然不想讓他知道,他也沒有那個好奇非要知道,然而蘇青卻出現了意外,蘇青是他的朋友,他不得不管。那天他的傷好了一些,起碼外表看不出有什么不對勁,正打算要見一見江臨好讓他不要太擔心,這時就接到了蘇青的來電。一接通電話,便是嘈雜的背景音。“……叫沈廉是吧?你兄弟現在在我手上,想再見到他,把我想要的東西拿來。”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響起。沈廉正襟危坐了,走到角落去接電話,還邊說著:“什么東西?我憑什么相信你,你讓他聽電話。”手機里傳來蘇青略微粗重的喘息聲,“……別理他們……唔……”又是一聲痛苦的呻~吟。“聽到了吧?明天,東西我要看到。”電話便被掛了,沈廉根本來不及問出其他的問題。沉思一會,他雖然意識到蘇青一定在瞞著他做了什么事情,但他并不清楚,也不知道對方要什么東西。他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到了明天,他一個人前去赴會,在一個郊外廢棄的危樓。蘇青雙手被綁著吊在房間的中央,臉上到處都是傷痕,血跡斑斑幾乎看不出原來清俊的面容。他抬眼看了一眼沈廉,嘴巴動了動,最終沒力氣發出聲音,又暈死了過去。房間除了蘇青,還有四個男人,從來沒見過的人,有的面貌普通,有的相貌兇狠,但都透著一股窮兇惡極的氣質。一種直覺襲上沈廉的心頭,他感覺此事不簡單,肯定不會就此了了。沈廉沒跟他們談攏,他沒帶來那些人想要的東西,他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想要帶走蘇青的想法被識破,最后只是換來了一頓毒打,遍體鱗傷地被扔到馬路上,對方臨走前還是那個要求,并且還附加了一個要求。“三天,我要看到那樣東西還有兩百萬,一樣都不可以少,否則三天后就是你和你兄弟的忌日。”他的臉被狠狠地拍了幾下,根本無力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