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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真是傳說中的蘭若寺?還是我其實是穿到了倩女幽魂里了?”男人見到對方一個神神叨叨地嘀咕著什么,不由得皺眉,問道:“你在那嘀咕著什么?若有什么事情你大可跟燕某說,燕某定會盡力相助。”說著,男人就握住了他背后包著的那把大刀,表情嚴肅。年輕男人聽到不可置信地抬起頭來,說話都哆嗦了,說著:“你、你你姓燕?不要告訴我你叫燕赤霞啊啊啊!”男人奇怪著他怎么有這么大的反應,但還是耐心地答道:“燕某一開始沒有自報名字疏忽了,我確實姓燕,不過不叫燕赤霞,我叫燕如行。還不知道兄弟叫什么名字?”年輕男人受到的刺激有點兒大,不過聽到他說是叫燕如行,心里就安定多了,勉強笑著說:“在下名叫寧星臣,字舒望,剛才太過激了,還請燕兄見諒。”燕如行無謂地笑笑,大方地擺擺手,說:“沒事,不過你剛才怎么那么奇怪?還有那燕赤霞又是什么人?他也在這里?”寧星臣想著,糟糕,剛才看到蘭若寺再看到周圍的場景忍不住跟腦中看過的電影重合了,就不小心漏了馬腳,真是失策。而且看起來這個看著爽朗大方的燕如行也不是個好糊弄的對象,看來他今晚更加要小心對待了。他半真半假地解釋道:“剛才純粹是有點嚇到了,你也知道我一個人跟著同鄉上京趕考遇到了山賊,這會再看到這地兒陰森森的就有點心慌了,這才有點口不擇言。至于那燕赤霞,那是我家鄉那邊一個傳說中有名的道士,我這一聽到你姓燕就忍不住聯想到了,還請你不要怪小弟才好。”燕如行也一副全然相信的模樣,還釋然地笑著說:“這有什么好責怪的,就怕寧兄弟你有事瞞我而已。”“哪里會呢。”他裝作被冷到,緊了緊身上的衣服,說道:“燕大哥這外邊冷,我們還是進去再說吧。今晚恐怕還是要歇在這兒了。”“嗯。也對。”燕如行大步踏入那破舊的寺廟內,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寧星臣猶豫了一會,被風吹得縮脖子,還是硬著頭皮也跟著進去了。他不會那么倒霉地恰好就來到了那傳說中藏著小倩的蘭若寺吧?小倩很美,是他童年女神,他很喜愛,但是,也很危險啊!他又不是真的寧采臣,而是低配版寧星臣,小倩第一個吸死他啊!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是個彎的!給他來一個艷男鬼還差不多。他踏入蘭若寺時是這么想著的。藏在蘭若寺某個隱蔽的角落的沈廉,破天荒地感覺到了想打噴嚏的感覺。莫非是誰在想他?第106章久未有人煙的破落寺廟內升起了一堆火,火光將廟內照得通紅,火苗搖搖擺擺,也給周圍落滿灰塵的擺設添了一絲溫暖。縱使火并不大,但好歹能給人一絲安心。寧星臣坐在火堆旁撥~弄著火,打量著四周的一切,此時興趣大過于害怕。燕如行踩著吱嘎響的木樓梯下來,說著:“寧兄弟,這二樓比一樓要干凈一些而且寬敞不少,我們晚上歇息在樓上好些。”寧星臣點點頭,說:“看來樓上是以前這寺廟的人居住的地方吧。應該還會有床之類的。”“我們就歇息一晚,就算鋪著稻草睡地上也沒要緊的。”寧星臣沒有絲毫剛才矯情了的尷尬,反而自然地笑著點頭稱是。“燕兄餓了嗎?我這里帶著些干糧,不知你介意不”說著寧星臣就拿過放在一旁的書箱,打開了它伸手進去掏東西。“哪里還有介意的道理,有吃的就不錯了,真是謝謝你寧兄弟。”燕如行豪邁地岔開腿在他身旁坐下。“哪里哪里。不用謝不用謝。”寧星臣臉上憨厚的笑容,朝著燕如行直擺手,掏出了一鼓鼓的布包,打開布包,里面是五六個雪白的饅頭。他將幾個饅頭遞到燕如行面前,說著:“燕兄你吃。”“那我可就不客氣了。”燕如行也不跟他客氣直接就拿了兩個饅頭,遞到嘴邊大口地吃起來。寧星臣收拾書箱里的東西時,擺放在一旁的傘引起了燕如行的注意。“寧兄弟,你那傘看起來很特別啊?你怎么帶著傘趕路”“哦,這傘啊,據說是我家的家傳之寶,我爹娘非要我帶著上京。你說我帶著傘上京有什么用不就增加了點負重嘛。”燕如行笑笑不語,但還是提醒一句:“這是骨傘,陰氣可有點重,你得小心點。”“我也覺著這傘重。”燕如行知道他說的重跟他提醒的完全是兩碼事,不過也就笑笑了,多說無益,這小兄弟明顯不相信這等事情。半夜睡覺時,樓上兩人隔著一米遠鋪著稻草就躺在了木板上合衣睡了。沒一會兒,靜謐的夜里就響起了輕微的鼻鼾聲,似乎那人已經陷入了熟睡當中。一聲小小而謹慎的叫喚。“燕兄燕兄”只有鼻鼾聲,沒有回應。寧星臣懸著的一顆心安定了下來。躺在了地上思考著事情。他在饅頭上放了些蒙~汗~藥,量不多,少些許足以讓人察覺不出來,但也能讓人輕易入睡,至少是不會在短時間內吵醒燕如行了。他是在路上遇見燕如行的,那時他正好從山賊搶道的混亂中逃出來,一路狼狽,連滾帶爬,他又不懂腿腳功夫,正好就遇見了獨自一人上路的燕如行了,而又恰巧他也是去往京城。這些都太湊巧了,讓他不得不提防,現代的所有經歷都告訴他不能輕易相信別人,這個世界壞人太多,好人明顯不夠騙。他需要做的就是明早天一亮就上路甩掉這個男人。他躺在不柔軟的稻草上,閉上眼睛想要入睡,卻感覺到身上全是被稻草桿刺得不舒服,翻來覆去還是沒睡著,干脆就坐了起來,四周望去,空蕩蕩的一片。在微弱的月光照不到的地方,是一片漆黑的角落,看不清那里有著什么,他卻莫名盯緊了那里,心神被那里攝住,莫名地起身走向那里。明明他并沒有這樣的念頭,可偏偏身體不受自己的控制,緩慢地走向了那里,他漸漸陷入黑暗的角落里,漆黑吞噬了他的視野,他看不清這里有什么東西。他只聽得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