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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不夠了怎么辦?賣的時候,趙秀娥、文逸和水珠就讓殷裴楠和左安去休息了,他們來賣。那些已經(jīng)買了谷種的,也都還沒離去,等著到時候要是有多的再買一點(diǎn)。從中午回來一直忙碌到了傍晚,終于把谷種都賣完了。限量賣完后,還剩下一點(diǎn),不是很多,殷裴楠優(yōu)先賣給了大強(qiáng)叔、村長還有曾經(jīng)幫過他們的人家。村民們一看,也懂了殷裴楠為什么要賣給他們,那些都是曾幫過他們,與他們家走得近的。這就沒什么好抱怨的了。等到人群都散去,他們把院子收拾干凈,殷裴楠把大家召集到堂屋里。“我們給大家?guī)Щ貋硪粯雍脰|西!”殷裴楠神秘兮兮的說道。寧哥兒永遠(yuǎn)是最好奇最積極響應(yīng)的,他立馬問道:“阿兄,是什么呀?吃的嗎?”水珠戳他額頭,笑罵:“你就知道吃。”寧哥兒嘿嘿笑:“那不然是什么嘛?!?/br>殷裴楠笑道:“阿弟說對了,就是吃的?!?/br>“哇!是什么?”寧哥兒更好奇了。大家也都好奇地看著他。殷裴楠頭一扭,下巴一抬:“問你哥夫?!?/br>大家頓時往左安房間看,剛才他進(jìn)去了。然后大家就見他抱出了一個綠色的上面有暗青花紋的圓溜溜的東西,還在往下滴水。左安他們把西瓜放桶里用井水鎮(zhèn)著了。寧哥兒他們都還沒見過,不知道是什么。文逸是見過一次的,看見這東西,頓時驚呼道:“寒瓜!”左安把西瓜放到桌上,笑道:“對,是寒瓜!我們在那邊偶然看見的,便買了三個回來?!?/br>“三個!”文逸激動了一下。寧哥兒見文逸這么激動,伸手摸了一下寒瓜,滑滑的,不像冬瓜那樣上面很多毛毛,他問道:“阿叔,這個很貴嗎?”文逸點(diǎn)頭:“不是貴不貴的問題啊,以往在京城,這都是達(dá)官貴人們享用的,外面想買都是買不到的?!?/br>“哇!”這下不止寧哥兒,就是趙秀娥他們也都驚嘆了,不可思議地看著桌上的寒瓜。“這是貴人們才能吃的嗎?”水珠震驚問道。這時殷裴楠從灶房拿刀過來了,聽到這話笑道:“沒有規(guī)定說是一定要貴人們才能吃的,只是因?yàn)樯伲云匠4蠹液茈y見到,也很難買到罷了。你看,咱們不就能吃到了嘛。”殷裴楠和左安來到這古代,最不適應(yīng)的就是這里階層分明的社會制度,人口還能隨便買賣,奴仆都沒有自由的人身權(quán),主家打死了奴仆都不算犯罪的。左安也笑道:“就是,咱們今兒個就嘗嘗看這寒瓜的滋味兒?!?/br>寧哥兒他們已經(jīng)很期待地等著了。殷裴楠拿著菜刀,從西瓜中間稍稍用力,還沒怎么切,那西瓜就一聲脆響自己裂開了。是個好瓜。“哇,里面是紅色的!有黑色的籽兒?!睂幐鐑何讼卤亲?,說道:“我已經(jīng)聞到甜味兒了,感覺清清涼涼的。”水珠笑罵:“糖葫蘆的鼻子都沒你靈。”寧哥兒嘿嘿笑,道:“我真的聞到了嘛。”左寶瑩也難得開口,說道:“我也聞到了?!?/br>殷裴楠刷刷刷幾刀把瓜切好,然后說道:“可以吃了。”他先拿了一塊給阿娘,又拿了一塊給文逸,然后跟三個小的說道:“你們自己拿。”寧哥兒迫不及待地就拿了一塊吃起來。咬下去一口,寧哥兒就驚呆了:“好甜!好好吃啊!比山上的桃子還好吃!”左寶瑩也點(diǎn)頭:“好吃。”文逸感嘆:“是很好吃,涼涼的,很甘甜。難怪會被當(dāng)成朝廷特貢品?!?/br>大家都津津有味的吃著,感覺從來沒吃過這么好吃的東西。左安拿了個碗過來放桌上,說道:“籽兒別吃下去了,把籽兒都放到這里,咱們明兒個來試著種一種看看?!?/br>趙秀娥皺眉:“哎呀,我剛好像吞下去了一粒籽兒。可惜了?!?/br>左安笑道:“沒事,有三個瓜呢,能收不少種子。對了,瓜皮可以晚上做菜吃,應(yīng)該也挺好吃的?!?/br>“你們也吃呀?!蔽囊菘粗蟀埠鸵笈衢獩]動手,說道。左安和殷裴楠對視一眼,他們這陣子不要吃得太多,人體西瓜都享受過了。殷裴楠摸摸鼻子道:“我們在那個行商那邊吃過了的。這是特意給你們帶回來的?!?/br>文逸皺眉:“你們該不會是故意這么說好讓我們多吃一點(diǎn)的吧?”左安無奈道:“小爹爹,你想多了。行,我們吃?!弊蟀材闷鹨粔K遞給殷裴楠。殷裴楠現(xiàn)在看到西瓜,特別是媳婦兒遞過來的西瓜,眼前就不自覺地浮現(xiàn)西瓜汁兒在媳婦兒白潤的胸膛上的模樣……左安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想什么了,拿手肘撞了撞他,瞪了他一下。想什么呢?殷裴楠摸摸鼻子,朝他擠了下眼睛,給了他一個你懂的眼神兒。左安耳根一熱,拿起一塊西瓜埋頭吃起來,不再理那個不正經(jīng)的家伙。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開始要稍微跳下時間了。第61章殷裴楠家的稻谷可以收割了。因?yàn)楸葎e人家的要早那么十來天,所以他也不想家人那么累,請了有閑暇的村民幫忙搞雙搶。因?yàn)榉N子的事,大家也都樂意在這個時候幫幫忙,畢竟以后大豆花生蔬菜種子都還指望著他們家呢。有了大家的幫忙,只用了七天,他們家的稻谷全都收了回來,第二季的秧苗也都插下去了。這天,全村人都聚在了曬谷場,縣令劉尚直也帶了人來看。他們在等著殷裴楠家的稻谷過了風(fēng)谷車揚(yáng)掉秕谷后,稱重計(jì)算產(chǎn)量。全村人都關(guān)注著他們的產(chǎn)量問題。曬谷場上,村里的兩臺風(fēng)谷車都搬了出來,一直在工作著。一擔(dān)擔(dān)稻谷曬干揚(yáng)掉了秕谷,留下了顆粒飽滿的谷子。揚(yáng)了秕谷的全都用麻袋裝好了,稻谷按照每塊田不同,分開放著。兩個村民幫忙抬著過秤,殷裴楠在稱,左安在一旁記錄。他們把每一畝稻田都分開計(jì)算了。“多少斤?”劉尚直緊張地問左安。“這塊田是八分,一共兩百八十一斤?!弊蟀苍谛睦锬懔讼拢f道:“畝產(chǎn)大約三百五十一斤左右。”周圍村民們一聽頓時都驚呆了,隨后他們震驚的聲音比市場上還要熱鬧。“八分田就有二百八十一斤!比我家去年一畝田產(chǎn)的還要多!”“我家去年最多的那一畝也只有二百七十斤!”“一畝可以有三百五十一斤!我的天哪,多了這么多!那我家四畝田,到時候一年下來,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