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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舊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

分卷閱讀4

    坐落在花樹掩蓋之中,進了門,楚諾拿了藥草去屋外的小臺上熬上了藥,便坐在一旁默默出著神。

突然一陣陣馬蹄聲從遠處傳來,楚諾耳力極好,一使輕功旋身上了高處查看起來,之間數千匹戰馬踏著煙塵奔馳而行,看去處正是皇城方向。

楚諾的劍眉微微擰起,薄薄的嘴唇抿成一線,飛身下來,之前煎熬的小藥爐中藥汁已是向外溢出,楚諾忙把藥爐取下,倒了一碗苦澀的藥液,仰頭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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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露重,布置精美華貴的帝王寢殿之中,陸卿容坐在床榻之上,素白的手里捏著一紙書信。身側的帝王仍沉沉的睡著,英俊的眉眼即使閉著也透著殺伐果斷的王者風范,陸卿容琉璃般剔透的眼眸中晦暗不明,凝視著睡熟的祁言,久久未動。

近月來,祁言下旨興兵討伐遠疆小國,把拓土開疆的手掌愈伸愈遠,無數膘肥強壯的戰馬和鋒利堅實的刀劍準備就緒,只待祁言一聲令下,便又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年邁的父王前些日子病逝封地,長兄蠢蠢欲動,正欲繼承藩王之位。陸卿容暗暗著手布置奪位事宜,卻猜不透祁言是否愿意放他離去。

雖陪在祁言身邊已有四五年的光景,可帝王之心深不可測,窺不得半分神思。枕榻之上,夜夜纏綿,可自從楚諾離開,卻總能聽聞帝王夢中囈語那將軍姓名,然而又從不在平日提起那人半分。

眼見祁言自那日楚諾辭官離去,無人時神色總是懨懨,也不愛言語。暗自把玩著一個精致的小匣子,陸卿容偷偷看了,盒中空無一物,只能聞到一股異香。

待到天光破曉,祁言起身去上早朝,一夜未睡的陸卿容下榻跪在帝王身下,尚未開口,祁言低嘆開了口:“回去吧,料理喪事,接替藩王之位。”

陸卿容默默叩首,轉身離開。

祁言獨坐了片刻,走出了寢殿。

晨光萬丈,籠在帝王的身上。至尊高位,坐擁萬里孤獨。

舊人(九)

硝煙彌漫,烽火再燃。祁言親自領兵出征踏破了邊疆短暫的平靜,三月之內,連破四城,上下將士士氣高漲,更是把邊境其余小國打得節節敗退。

一身重鎧的祁言坐在帥帳之中,細細看著一旁掛著的地圖,到現在為止,吃掉的都是些零碎的小國小城,真正的硬骨頭尚在等待他。

此次出征,算是體會到何謂邊境苦寒,才是初秋的時節,終日里卻已冷冽刺骨,大帳中點了三個火爐尚覺寒意縈繞周身。

祁言走到火爐旁,伸出手烤了烤火,火焰明明滅滅,恍惚間那個人又鉆到自己眼前,祁言一晃神,壓住那翻涌而出的老舊回憶。脫了鎧甲,躺倒在床榻上。

許是近日里奔波在外,總是想起舊時的事情,那人也常于自己相見于夢中。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眸滿含柔情的看著自己,薄薄的唇角透著狡黠,抽出自己腰間的長劍反身一躍,劍光冷冽,窄瘦的腰身流暢極了,看得祁言心中跟著一動。

在夢里那人的名字仿佛要脫口而出,昔日的柔情再覆上心頭,把整個心化作了一汪春水。

燃燒了一夜的火爐熄滅了最后一點火星,整個帥帳籠上了一層陰冷之氣。祁言活動起微有些僵硬的身子,出外去巡視起軍隊的兵士。

遠遠看見一人身著戰甲,正在練著劍,劍法看起來無比熟悉,和那人劍法同出一脈。祁言快步走了上去,那舞劍的人堪堪收了去勢,單膝跪地行了個禮,“末將參見皇上。”

祁言神色一滯,原來是伴隨那人多年的親兵,此次出征被提為了副將。

“你這套劍法........誰教給你的?”

“回皇上的話,是楚將軍教的。”副將恭敬的答了。

祁言點了點頭,取過副將手中的劍。微一揚手,灌注內力于那劍身,霎時間劍若霜雪,氣勢如虹,舞的正是楚諾的那套劍法。

那劍猶如被賦予了生命,帶起周身衣袂翻飛,祁言的劍術極好,身姿卓然,直至細汗溢出額角。終是收起了劍勢,交還給那副將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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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隊在駐地休整了小半個月,繼續前行,開啟了攻城掠地的征途。

祁言用兵如神,智計疊出,攻破多道防線,直到最后一城,城中軍民死守不出,依靠天險地勢崎嶇,易守難攻。竟令祁言久攻月余而不下,軍隊之中也不再太平,不少將士水土不服,生了重病。

祁言亦染上了風寒,整日里咳嗽起來。宣了隨軍的太醫看診,灌了幾天苦藥下去,竟也未見成效。反而臥病在床,愈加嚴重起來。

主帥有恙,軍中又生出急病,一時間士氣大減,幾次強攻城樓都是鎩羽而歸。

兩軍只好割據一方,暫時休戰,靜待時機。

祁言躺在榻上,整個人頭腦昏沉極了,恍惚間好似看見那人伸手掀開厚重的簾子走了進來,略有粗糙的指尖劃過他的額頭,又替他褪去被冷汗浸透的衣衫,力道輕柔極了,懷著繾綣的綿綿情意,祁言濕了眼眶,低低的叫了聲“阿諾。”

卻沒得到半分回應,仿若幻覺一般,那人消散在自己身邊。

再次清醒過來,卻見到自己枕在一片明黃之中,眼前是熟悉的宮侍站在一旁,見他醒來匆匆迎了上來,更衣喂藥,祁言開口問話,才發覺自己嗓音一片喑啞,“朕怎么在這里?”

那侍從答道:“回皇上,前些日子您生了重病,楚將軍派人把您送回了皇城。現今已是攻破了那最后一城,正要班師回朝呢。”

大病初愈的身子異常虛弱,祁言點了點頭,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舊人(十)

幾個將士駕著一輛馬車向著皇城城門疾馳而來,城門守城的士兵連忙迎上去去攔,領頭的人擲過來一塊令牌,便直直向城內行去。

那小兵撿起令牌一看,上面赫然寫著將軍府幾個大字,暗罵自己沒長眼力,退到一旁。

那馬車里躺著一人,墨發披散,滿臉慘白毫無血色,正費力的急急喘著氣,守在一旁的副將紅了眼眶,幫那人順著氣,哽咽著叫道:“將軍。”

楚諾試著睜開眼睛,伸手去拉副將的衣擺,嘴唇無力的翕動似要說些什么,副將附耳過來,只聽到幾個破碎的音節,好似在喊什么人的名字,聲音太過低弱,聽不真切。

說完那句話,楚諾脫力般的閉上了眼睛,一股股暗黑色的淤血從插著箭羽的胸口涌出,把身上的衣袍洇的分外可怖。折斷的手臂有些使不上氣力,在空氣中微微掙動了幾下,便再無動作。

副將死死的盯著楚諾,只見他急急喘了幾口氣,慢慢偏過頭去,闔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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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言坐在高椅上,批閱著近日來堆積的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