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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說:“不是要比賽嗎?正好給你們做評委。下一個,趕緊的。”準備唱神曲的趕緊商量換歌,想獨唱男高音的果斷放棄。一場別別扭扭的比賽一直持續到太陽落山。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小妖精O(∩_∩)O淺淺淺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6-09-2101:14:22莫離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6-09-2019:50:52其實,文文還沒到高~潮呢~第55章再次被喪尸抓到陽光有些暖,一片農田里,“啪啪”的聲音不時響起,許多人砍了樹在打木樁子,他們得做一個比較結實的護欄。再把邊上原來技術員住的房子給修修補補,以后得住在這里守莊稼了。動作嫻熟地把木樁往田里一插,鋤頭捶幾下,釘牢。“這樣子行不?”另一個人伸手搖了搖,“不行,我都能提起來,還有太矮了,要我說,咱們回去城里找些鋼筋什么的會好點吧?”“對哦,咱們可以去找找球場,那些防護網可以搬來用!”我真是太機智,一年前在電腦前啪啪敲著鍵盤跟老板跟客戶斗智斗勇,現在能扛起鋤頭跟喪尸玩呢。沒辦法,江城好歹有幾百人,那氣味實在太吸引喪尸了,城里確實如那橫幅寫的,有高手坐鎮,喪尸們不敢亂來,只敢在城外晃蕩。現在人出了城,他們是激動地趕緊撲上去了。干活的人得小心臟十分好,喪尸一會兒來一波,一會兒來一群,對著他們流口水。只是喪尸們激動得過了頭,不知道高手也跑到城外去了,只能眼巴巴遠遠望著,不敢上前。冉珃速度快得像一陣風,從大棚這邊卷到了那邊,不經意把精神力釋放出一些,也不把他們趕跑,就嚇嚇。忙了十來天,被通知去領種子啦,楚寒一臉幽怨地坐在倉庫門口,給每個組登記,看著別人眉開眼笑拿了東西外走,越發覺得自己渾身都散發著霉味。等最后的土豆都被搬走了后忍無可忍丟了筆頭要去種地,要出去呼吸新鮮空氣,破倉庫終于不用管了。“楚哥,那邊有客人好像吵起來了,你快去看看吧!”深吸一口氣,抬腳,轉彎,好想罷工。外面的人也不輕松,土是翻過來了,具體cao作許多人都是第一次啊,一邊看著手里的本子,一邊挖著坑。市中心的圖書館被刨了一遍,然而,農用技術指導類的書基本是在一樓,一無所獲灰頭土臉回去發愁。然后就在大門口貼告示,重金尋找專業人士求指導,引來許多客人報名,結果,一個人一種說法,把他們教懵圈了。一個說你們要先澆水再放種子,一個說那塊地不好過兩個月再種,還有說往里面一埋,總會發芽的。到底這里面有人是農村出身的,絞盡腦汁回想著小時候跟在爹媽屁|股后面干了啥,嘰嘰喳喳討論了好幾天,寫出了些方法。最后凌大站長問:“還有什么不知道的?”“那個水稻苗有點拿不準……”稻谷最重要了,業余人士完全不敢動手。“滴滴滴”,夜小七發報忙,收報也忙,幾萬字的水稻種植技術通過電報發過來,凌將軍到底是怎么想的。總算是能好好地干活了,揣著小筆記本一邊看一邊撒種子,值班室還有鍋有灶臺,中午飯也不用回去吃了。夜鷹小隊領了一袋玉米,正在一個大棚里對付一顆顆的種子,他們配出了一種成分接近復合肥的營養液,混合著泥巴攪拌,拌好了弄得平平整整的。再用薄薄的木片把一整塊稀軟的土劃成一個個小方格,每個方格上,找一截小樹枝戳歌小洞洞,放進一粒種子。每個方格都放進了種子后,蓋上一層細土,封上兩頭的薄膜,等著發芽就行了。幾個人在前面平著土,冉冉高高興興在后面彎著腰戳洞洞,黑桃花自然是要跟著媳婦的,在后面提著一個口袋,見媳婦戳出一個,便仍進一顆玉米。雖然也干著農活,那模樣卻和視察工作一樣,抬頭挺胸,站得筆直,放種子跟喂魚食一樣,隨便一丟,眼神一直在旁邊怎么看怎么喜歡的媳婦身上。樹枝上沾了許多泥巴,冉珃甩了甩,不過沒弄干凈,再戳下一個的時候就很淺了,望著不太滿意,蹲下來用小指頭去摳了摳,感覺很過癮,又用指頭挖了幾個。然后看著一手指的泥巴,在某人戲謔的目光下別過頭囧了。“歇會兒?”搖頭:“不用了。煊煊,幫我看著,別讓他們弄了,這一整塊都讓我來!”誰也別想跟我搶活干。暫時忙完的人就坐到邊上休息,“小三子,那天的歌唱得不錯,來,再唱一曲。到時賞你個玉米棒子。”‘小三子’憤:“你怎么不唱?你不是會貴妃醉酒嗎?你來呀!”休想再讓他到少爺面前出洋相,哼!出去找樹枝的還沒跑回來,凌煊丟了手里的東西就往外跑。這塊地勢開闊,冉珃出來就看到幾個人影由遠及近,特征鮮明,兩個黑色喪尸追著兩個紅色喪尸到了大棚這邊。不少人也發現了,蓄勢待發,隨后就看著兩只黑色喪尸抓到了前面跑得稍慢的那只,按在地上就要啃。急速一個瞬移,冉珃出現在兩只背后,干脆利落出手,直捅后心。大概是上輩子被喪尸從后心抓了,現在總想著從背后還回去,冉喪尸偷襲得越來越熟練了。地上的那只還在挺尸,冉珃不管他了,轉身找了個木塊用匕首削了下,像個小學生削鉛筆模樣認真。覺得能用了,抬頭就往回走,對著悠然走來的男人笑了下,對方突然神色驟變,“冉冉!閃開!”背后的陰風襲來,冉珃瞬間寒毛直立,第一反應不是逃走而是反身能死這個已經感染的‘叛徒’。可是他估錯了背后那只手離他的距離,霍然轉身時,正面對上了那只堅硬枯槁的手,近得來不及了。剛剛長出的黑色指甲深深抓進了肩胛骨,痛得他一個踉蹌,削斷了那只手后,倒進了后面的懷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