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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著,最后,突然有人提出:“等一下!大家,我們根本就沒有種子啊,哪來種子種下去啊?”討論聲戛然而止,不約而同看向了前面俊美高大的男人,莫非上面會送種子來?把所有的問題都聽了進去,凌煊一個個回答,“先種適合這個季節(jié)且生長周期短的,不適合的進大棚。自己種的東西,自然是歸自己所有。至于喪尸,我們就辛苦一點,輪流守夜……”“還有問題嗎?”守夜神馬的都是小事,他們不怕,想想守的是自己的糧食,一點都不累,又是一番交頭接耳,然后齊齊望著前面,眼神狂熱。“既然如此,大家去倉庫領工具吧。”等一下,凌站長,我們知道工具在倉庫,可是種子呢?凌大站長大步離開,這一天,他也等了好久,雖然堅信著天不會亡他,但看著一天天惡劣的天氣也有些沒底。他計劃著把江城變成自己的地方,謀劃著一步步把這里建成像樣的地方,建成他們的家。他比別人還要急,江城越好,爭取東西的可能性才越高,他才有越多的資本投入到那項研究中去,才能最大可能的護住自己的小喪尸。常見的農(nóng)作物種子基本都留了下來,只是光有種子遠遠不夠,這些東西可不是只有點雨水就能好好生長的,起碼得施點肥吧。當初搜集物資怎么也不會搜集幾車化肥的,所以這個肥料,得他們自己想辦法。先把土犁出來。大棚里的土要稍微寫好翻理一點,沒什么雜草跟也沒被太多人踩過,兩百個大棚還是太少了,為了冬天每噸能吃得飽飽的,方圓千里,他們都不想放過。每個隊都有幾個是沒有異能的,他們就留在了大棚里,用鋤頭鐵鍬翻土,有的地方實在干得發(fā)硬,先用水澆一遍再翻。所以不管做什么都還是異能者有優(yōu)勢,一片火把枯草燒個精光,土系異能開始派上大用場,翻起土來又深又快。還有一批,去找農(nóng)田了,南方人大多是習慣于吃米飯的,不少人可是連稻谷長什么樣都沒見過,想想要自己犁田還要親手插秧,感覺很新鮮。其實也不用找,就是之前他們?nèi)ナ彰藁ǖ哪莻€鎮(zhèn)里,稻田面積就足夠大,根據(jù)有經(jīng)驗的人說,趁現(xiàn)在的雨水,趕緊犁出來好蓄水。除了維護中轉(zhuǎn)站必要的幾個人外,其他人都過上了早出晚歸的生活,每個小組都不甘落后。等過了幾天,就有人覺得這樣干下去好像不行,他們已經(jīng)賒賬吃飯了幾個月。只要他們想好好在這生活下去,這都是要還的,等他們把糧食種出來賣了還上債,這期間幾個月不是又欠了更多的賬啊?一瞬間覺得自己窮到極點,反正他們只負責一兩種,到時都是會賣給中轉(zhuǎn)站換錢的,還不如,“哎,組長,不如每天給我們發(fā)一張券吶,心里踏實。”凌黑桃花自然是要把所有的資源都握在自己手中的,不過他向來就喜歡等別人開口。是一點一點熬到收秋換錢,還是現(xiàn)在就拿錢,他已經(jīng)給過選擇了不是嗎,現(xiàn)在拿了,就相當于是發(fā)放了工錢,糧食就不再是他們的了。不管是窮怕了還是需要買東西了,還是對這里有了歸屬感,絕大部分人都選擇先給錢,我們給你種糧食。于是,某人聽說后認真思考了會兒就答應了。楚寒是財務總管加倉管,他才忙不過來呢,少爺甩手,他也甩,讓每個小組長負責登記,十日一結算,按照公分點,給發(fā)放晶幣。記公分,比如一個普通人做一天記作一個公分的話,異能者就能有兩個甚至三個公分,多勞多得。同樣,異能者有責任保護整個隊伍的安全,普通人可以做些其他的細活掙公分。干活的地方離江城不算遠,走路一個多小時,為了節(jié)省汽油,他們扛著鋤頭走路。一個個哼著歌喜氣洋洋,看得過路的人不停地側(cè)目。以大棚區(qū)為圓心,方圓千里能墾得動的每個角落都沒放過,你看那個巖石縫里還能放一個土豆呢。都集中在一起,主要是為了到時好守,喪尸群來了還能一起打群架,就像上次那樣。夜鷹小隊一邊協(xié)助幾個組長的工作,一邊訓練風雷,一邊還要去選塊地種莊稼,每天簡直充實。這會兒還帶大家拉起了歌,規(guī)定哪個組聲音小了就去外面找野味,一時間,各種鬼哭狼嚎響徹天際。野味rou質(zhì)鮮美,但是遇上的幾率太小了。再說黑喪尸那么討厭一點都不想遇上。兩個翻整完稻田的小組回來,就聽得有人在草堆上嘶聲力竭“……那就是青!藏!高!原!”幾個人面面相覷,這是發(fā)生了什么,這么歡樂?還沒想明白,另一邊氣勢恢宏的大合唱瞬間就把那嘶啞的余音蓋了過去,還有人跳天舞地當指揮,其他隊在躍躍欲試,場面怎一個歡脫。“咳咳。”夜鷹有人發(fā)現(xiàn)了公路上的車,突感不妙,少爺怎么過來了?這條路進城確實不順路,凌煊見天色還早,就開過來看看,就是來視察工作的。種子只有那么多,機會也只有一次,全部種下,還不是在賭。不過看身邊的人趴著窗看得開心,便問:“下去玩會兒?”冉珃遲疑了下,下去會嚇到別人的,“要去嗎?”明明在聞,眼里卻滿滿寫著想去,點頭,“去看看他們的土翻得怎么樣。”其他人立馬贊同,對對,我們?nèi)W習下怎么翻土的。一行人呼啦啦奔過去,得到了熱情地迎接,拉著加入賽歌的隊伍,只是,看到后面的人一下子安靜,嚇得不知道是先邁左腳還是先揮鐵鍬。凌煊才無暇管他們呢,牽著媳婦坐到一處草堆上,淡淡開口說:“繼續(xù)吧。”冉珃乖乖靠著他,大眼里閃爍著興奮的光茫,輕輕點頭附和。默默掏著地里的石頭,揮舞著手里的工具,繼續(xù)什么?難不成還讓我們唱歌不成?夜五瞄了瞄那人的臉色,確定不是在發(fā)怒后招呼著,“繼續(xù)繼續(xù)!現(xiàn)在輪到誰了?”真的是繼續(xù)!可是,誰敢在凌少面前獨唱加清唱?要走調(diào)的。偏偏那人還繼續(xù)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