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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抬眸看向緣杏,見緣杏看起來也很開心,滿目殷切欣喜,便也跟著一笑。 弦羽一下午郁冷的氣氛消散了,他彎下/身,認真看著小畫音的臉,摸摸她的腦袋。 * 這一日剩下的時光,弦羽暫時擱下了工作,帶緣杏和小畫音在天庭花園里打轉。 他請仙侍們搬來好幾個樹盆,列成一排,對小畫音道:“你剛化人身不久,平時還是需要樹盆休息吧?自己過去挑挑,看喜歡哪一個,以后在天宮就給你用。” 小畫音看得雙眼發直。 中心天宮畢竟是中心天宮,就連仙侍們隨手搬來的樹盆,都是罕見的美觀精巧,即使是北天宮都無法相較。 小畫音興奮極了。 她邁開小腳一個箭步沖過去,這邊挑挑,那邊挑挑,最后獅子大開口,將所有樹盆疊到一起,雙臂一張,全都抱住。 第一百四十一章 (“晚安。”...) 等抱住了樹盆, 小畫音回頭,眨巴著眼睛看弦羽和緣杏,意思很明顯,就是她全都想要。 緣杏寵溺而笑。 她看向身邊的羽師兄, 只見羽師兄臉上, 也帶著相似的無奈神情。 緣杏扯扯羽師兄的衣角, 問:“師兄……?” 弦羽無可奈何地看著緣杏, 貼耳與她耳鬢廝磨,輕聲說:“不能太慣著孩子。” “可是……” 緣杏不忍看到小畫音失落的樣子。 她無助地又看向師兄:“小畫音是化形以后第一次來天宮,難得一次的。” 弦羽對小畫音還沒那么容易心軟,可卻受不了緣杏的眼神。 他張了張嘴,抿唇, 最終像是xiele氣地一笑, 縱然說:“那就破例一次。” 緣杏笑逐顏開。 弦羽對小畫音說:“你要是喜歡的話, 就都留著用吧。” 小畫音歡呼一聲! 她蹦起來,撲向緣杏和弦羽,輪流抱了她的阿爹和阿娘, 然后又歡天喜地地奔向新到手的樹盆,一個一個摸過去, 挨個擺成一排。 緣杏與弦羽相視而笑。 * 是夜。 小畫音樹玩累, 自己窩回樹盆里睡了。 緣杏與弦羽兩人單獨在房間里,弦羽捧著緣杏的面容, 一寸一寸撫摸過去。 這是他朝思暮想, 杏師妹的面容。 弦羽的手指撫過緣杏的耳側,說:“師妹的樣子, 看起來有些變了。” “是頭發。” 緣杏惴惴不安,卻又有兩三分期待。 “最近東天女君常來北天宮, 哥哥和其他東天宮弟子也會來。這是憐雨jiejie教我梳的發式,說不用費太多功夫也能打扮,好看嗎?” 聽起來,緣杏與東天女君的幾個女弟子,已經很熟了。 以往緣杏沒什么女孩子玩伴,對衣著裝扮也不太在乎,要畫畫是插一根木簪將頭發簪起來,很不考究。 緣杏滿心畫畫,如今大約也沒什么心思在這方面下苦工,但與其他女孩相處,偶爾做做改變,倒也挺可愛的。 弦羽捧著她的面容端詳了一會兒,笑言:“嗯,很好看。” 緣杏看起來很開心。 她平常也很少費心思梳妝打扮,但今日是要見師兄,她早晨特意裝扮了一番。 緣杏說:“莫離、憐雨和迎陽她們三個,好像經常會交換首飾、互相梳頭。看我總是不修邊幅,身上還常有顏料墨水,她們才主動說要幫我打扮。下一回,憐雨還說要教我上妝,說我平日里畫畫畫得多,妝容上手肯定也很快的。” 緣杏頓了頓,又問:“師兄呢?師兄現在,在天宮還好嗎?” 弦羽耐心地聽著緣杏說北天宮的事,對他而言,那種悠閑而和睦的氛圍,都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聽到緣杏問起他,他停頓了一瞬,笑言:“我很好。” “真的?” “嗯。” “可是……” 緣杏身體前傾,忽然湊過去,捧住弦羽的臉,卻沒注意到自己這樣一動,幾乎大半依偎在了弦羽懷里。 她無比擔憂地凝視弦羽:“可是師兄,你人都瘦了,神色也有些疲倦。” 弦羽眼底有淡淡的青色,像是沒有休息好。以羽師兄的修為,緣杏想象不到,他要怎么折騰,才會暴露出這種倦色。 弦羽將自己的手疊在她的手背上,笑道:“還好。” “但……” 弦羽說:“師妹若是擔憂的話,不如過來給我抱抱,有師妹在身邊,我或許會好很多。” 說著,他攔住緣杏的腰,將她圈入懷中。 緣杏猝不及防撞入他的胸口。 師兄的心跳有力,咚咚,咚咚的。 緣杏嘴唇貼著師兄的衣襟,埋入他胸前。 然后,緣杏主動去圈弦羽的脖子,輕啄他的嘴唇。 水滴般的親吻,有著雀鳥似的細聲。 緣杏掛在弦羽身上,手與手臂擦過他的肩膀,胸口貼著他的胸膛。 數月不見,羽師兄不知是不是又變高了,緣杏覺得他的身體比以前還要寬闊,男子的身形,將她嚴嚴實實地籠罩包裹在懷中。 緣杏有點甜蜜,有點緊張,可又覺得安心。 兩人唇齒相依,耳鬢廝磨。 吻著吻著,抱著抱著,氣氛不知怎么變了味。 體溫升高,空氣逐漸炙熱起來,呼吸變得局促而緊迫。 緣杏的胸口陣陣發緊,她能感覺到,兩人的體溫似乎正在融為一體。 她不自覺地靠近羽師兄。 她覺得羽師兄離得很近,可她還希望他離得更近。 緣杏覺得自己的長發有些松了。師兄的呼吸變得比平時要沉,他好像在極力克制些什么,因此刻意地拉遠兩人之間的距離,不讓緣杏將整個身體貼到他身上。 可緣杏不是太滿足,身體前傾,逐漸逼進。羽師兄衣服上用的不是和在北天宮時同一種香了,可還是很好聞,讓緣杏著迷。 咚。 弦羽退無可退,半倒在地上,緣杏乘勝追擊,壓到他身上,不許師兄亂動。 弦羽無可奈何,用手攬著她的腰,撐住緣杏的身體,在下面墊著。 弦羽問:“師妹這是做什么?” 緣杏想了想,說:“我喜歡師兄,好久沒有見到師兄了,所以甚是思念。” 弦羽語凝,無奈而笑:“我也想師妹。” 他問:“不過,師妹想我,就是將我壓在地上嗎?” “因為我感覺,師兄好像故意在回避我。” 緣杏眼神清澈,甚至微偏了下頭。 弦羽的目光,不由愈發復雜。 他抬起手,擦過緣杏的臉,愛念極深,卻又有所保留。 他輕輕嘆息:“傻師妹。” 緣杏歪了歪耳朵:“我哪里傻了?” 弦羽道:“就是傻。” 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