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
書迷正在閱讀:不負(fù)如來不負(fù)君、執(zhí)愛(雙性受)(H)、帶著御膳房穿六零、甜蜜游戲、穿越原始社會、靈獸(受)攻略、咸魚皇妃升職記、亂世情火、我在扶貧文里當(dāng)女主、錯節(jié)盤根
”李嵐天也站起來感激般地回拍了下裴少卿的手,身形頓了頓,最終還是沒回頭徑直走出了屋。“……你都聽見了吧。”裴少卿轉(zhuǎn)頭看了眼躺在床上的藏劍弟子,只見那人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睜開了眼,正怔怔地盯著天花板,面無表情,直到裴少卿對他說話他才木木地轉(zhuǎn)過頭來。張了張嘴,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晴空有多恨葉天嵐,便有多愛他。”裴少卿面朝葉笙歌坐了下來,拿起茶杯,吹了吹浮沫,安適地輕啜了一口,才繼續(xù)講道:“沒有一個人能替代葉天嵐在他心中的位置。”“即便是你也不行。”裴少卿看向葉笙歌的眼神中結(jié)果太明顯,刺得他眼前一陣恍惚,竟險些被勾下淚來,只得翻身蜷起,捂住雙耳,似是不聽,不想,不見便能阻斷所有,而裴少卿卻似不放過他般,繼續(xù)說道:“無論你接下來是去是留,你都要記得你的時間不多了。”“晴空的心早已被挖空了。”裴少卿的語氣舒緩而冷淡,帶著明顯的疏離,但抬起眼的一瞬卻能明顯地看到那雙漂亮的眼中一閃而過的冷肅,“若是你敢成為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我裴少卿第一個不會放過你。”“至于剩下的事情,你還是好自為之。”說完,墨衣的萬花弟子轉(zhuǎn)身帶上門,鎖芯彈出的“咔噠”聲在安靜的屋內(nèi)顯得格外的刺耳。床上的藏劍弟子只覺即便把自己狠狠塞入錦被中都無法抵擋那種從心底不斷泛出的無言的寒冷。裴少卿在萬花谷有一處獨(dú)立小院,雖只有些粗石桌椅,卻種植著不少奇花異卉,此時映著疏風(fēng)朗月,更是難得的院深通幽,景色醉人。“哈哈,少卿這壇‘杏花雨’,李某可已覬覦許久了!”李嵐天倏地從石凳上跳起,豪放地朝裴少卿走來的方向大笑了聲,伸手便要捧他手中的酒,卻被裴少卿一手拍掉,笑罵道:“瞎了都不學(xué)好,看到好酒就跟見到漂亮姑娘的屁股一樣,只知道瞎摸。”李嵐天倒也不惱,只是笑著坐下,握著酒杯在石桌上輕輕敲了兩聲,嬉笑道:“我本就是個瞎子,自然是瞎摸,況且美酒壇子可比挺翹的屁股有魅力多了!”“李晴空啊李晴空,這三年不見,我看你這嘴是越來越賤了!”裴少卿裝作痛心疾首地猛嘆了口氣,又抬手拍走了那只伸上前來的手,美眸一挑,便罵道:“我這五十年的‘杏花雨’若被你這臭手一摸,如何還香得起來?”語畢,便一拍封泥,一股濃郁的酒香頓時四散而出。李嵐天一聞到酒香又如何坐得住?撫桌笑道:“這酒光聞香味便知妙極!只是這小小一盅又如何品得出其味?!”說完還頗嫌棄地又朝桌上敲了敲酒杯。“我這對羊脂白玉杯可是世間難得的佳品,你一介莽夫又如何懂得欣賞?”,裴少卿見此只能無奈地往他手中塞了個小碗,斟了酒,“僅此一壇,可經(jīng)不起你牛飲!白白浪費(fèi)了還不如拿去澆花!”李嵐天將酒往鼻尖下一過,勾嘴笑道:“若花飲了這酒,莫不是都要成精了!”李嵐天這笑帶著三分邪氣,七分風(fēng)流,竟是說不出的豐神俊秀,瀟灑倜儻。“我看你是要成精了!”縱使李嵐天看不見,裴少卿還是用盡力氣狠狠瞪了眼面前這個軍痞。“皓月當(dāng)空,能與知己好友,把酒對杯,著實(shí)是人生難得快事!”酒過三巡,往日千杯不倒的李嵐天竟?jié)u漸生出了些醉態(tài),所謂酒不醉人人自醉,說得便是如此吧。李嵐天執(zhí)起空碗敲了敲裴少卿手中的酒杯,問道:“少卿你家道長如今可好?”聞言裴少卿一愣,隨即俊美的臉上竟泛起了苦笑:“如何好,又如何不好?我于華山與他相見,他能不避,此般如何不好?可我約他下山一游,卻又置之不理,又如何好?”李嵐天道:“反正你跑華山勤地如入己家,倒不如在純陽附近立一處小院久住得了。”裴少卿輕啜了口酒,搖了搖頭:“如是他愿意我早已在華山安身立命了,他既不愿承認(rèn)與我的關(guān)系,亦不許我于那些純陽道長面前亂語。”“或許他對你根本不是你對他那般感覺,只是看著彼此情誼不愿拂你的意。”李嵐天若有所思地低著頭,一片烏黑的眼中不知究竟能看向何方。裴少卿有些難耐地扶住了額頭,喃喃道:“……他只是臉皮薄罷了。”不過連李嵐天都能聽出一向鎮(zhèn)定自若的裴少卿此時語調(diào)里竟有著不自信的顫抖,或許他也只是醉了吧……“也許你也只是一時興起,你之前無論對什么都提不滿三個月的興致,此次不過是那道長寧折不彎的性子與你杠上罷了。”李嵐天飲盡了碗中最后一滴酒,起身理了理衣服,一如白日里裴少卿對他所做的一般,拍了拍裴少卿的肩,說道:“剩下的酒還是留給你吧,你這時候比我更需要。”裴少卿看著李嵐天步伐平穩(wěn)地走出了小院,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李晴空根本沒醉,有時候黃湯入腸,對某些人而言只不過是越喝越清醒罷了,而原本想勸說李晴空的自己卻反被他繞了進(jìn)去。“杏花雨”后勁很大,至少可以讓他難得睡個好覺。至于自己……裴少卿苦澀地?cái)苛藬垦郏瑢⒈械木埔伙嫸M。有時順滑的美酒竟比不上那些粗鄙的劣酒能讓人一夜無夢,真是……浪費(fèi)。李嵐天剛踏進(jìn)屋便感到有一絲人的氣息,只是下一瞬一股熟悉的氣息便包裹了他,唇上被貼上了一雙柔軟的唇。那種恍若過去朝夕相對的氣息讓本就有些微醺的李嵐天格外得意亂情迷。李嵐天氣息粗重地把那人一下子壓到了桌上,瘋狂地吻了起來,被掃下去的茶具“乒乒乓乓”地碎了一地,但他早已什么都顧不得了,身下那個身體帶著他熟悉而迷戀的觸感,這種如久旱逢甘霖般的觸碰,讓李嵐天全身不由興奮地一陣戰(zhàn)栗。聽到那人窒息般的嗚咽聲,李嵐天才如愿地放開那人的唇,他此時甚至能愉悅地想象出那是如何一種漂亮的顏色。李嵐天順著那人漂亮的下巴一路舔舐下去,停在喉結(jié)處輕輕地啃了口,只感覺身下人的身體猛地抖了下,然后顫巍巍地勾起一條腿,在李嵐天的后腰處蹭了蹭。李嵐天的身體一僵,似是沒想到般抬起了頭,湊過去咬了咬那人小巧的耳垂,有些開心地說道:“……你回來了?”身下那副身體不置可否般地顫抖了下,但是李嵐天卻能很明顯地感受到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李嵐天雖然依舊看不見,但他卻覺得似是有一束光倏地照亮了他的世界。他癡迷地吻著那人的耳垂,一手伸向那人胸前。破軍外衣裸露出的一小片胸口貼上李嵐天覆著鐵甲的皮質(zhì)手套時,那種冰冷的酥麻感讓身下人不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