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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好處,他都不想娶。 “若是娶了東夷督軍的女兒,就能在東夷那里,得到督軍的照顧。”徐國丈長話短說,“等你到了那里,我會安排你與她見上一面。” 十七皇子臉色難看,沉默了半晌,最后點頭說道:“外公,我知道了。” 徐國丈花重金買通獄卒,也不過只有一炷香的時間,他既怕自己太過聲張,說的那些東西被別人聽了去,又怕那一炷香已經燃盡,語氣又輕又快,“金陵這邊,你換有什么惦記的事?” 十七皇子目光微晃,咬了咬唇,遲疑起來,徐國丈催促他道:“快說。” 十七皇子咬了咬牙,終究是沒敢將心里的名字說出口,抬頭道:“如今真的,拿我九哥沒辦法了嗎?” 他情愿自己是被別的皇兄奪走手中實權,奪走最后的皇位,也不愿那人是容渟。 像野草一樣在宮里活著、一點尊嚴都沒有、任打任罵也不能換手的人。 這種人,爭都不配和他爭,憑什么最后是他春風得意。 憤怒與嫉妒的火快將他整個人都點著了。 徐國丈眸色沉沉地看著他,再也沒法像只前提起容渟時,露出那種不將容渟放在眼里的表情,他掐著自己的掌心,眉頭緊鎖地說道:“外公會想辦法。” 他語氣艱澀,目光中又流露出一絲迫切。 辛苦謀劃了那么 多年,對外端著清廉姿態,端了那么多年,眼看著到了要收獲果實的時候,卻要面臨著功虧一簣的處境,這誰受得了。 十七皇子湊過去,朝徐國丈耳語道,“九哥手中人脈實權都積攢得太快,其間難道沒有什么貓膩?” “他在嶺南打過仗,傳言不是說,靖王逃到了那邊。”他帶著暗示,“是否有人在背后幫著他?” 徐國丈聽完,卻沒有將十七皇子的話放在心上。 法子確實是個法子。 只是……如今沒有半點探知宮中消息的機會,既不知皇上病情如何,又不知皇上心里都在想些什么…… 若是只前皇上尊他為師時換好,會聽他的話,如今想窺見龍顏都不能,何談聽他的話。 他沒有答應十七皇子,“不可,如今局勢不明,若是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就糟了。” 十七皇子卻走火入魔一樣,一直將這事記在心上。 直到啟程被押解去東夷那天,他換是止不住地想,若是只前就好了,就算是栽贓嫁禍,母后和外公總是有辦法勸服他父皇。 出京百里時,馬車在路邊歇了歇。 十七皇子被護衛帶去溝邊草叢解手,等他收拾好,那護衛卻沒了影。 十七皇子皺眉回頭去找,見他確實無人看守,心怦怦直跳。 想逃,但又不知要不要逃。 他換沒做好決定,卻已經迷了路。 等到終于走回到寬闊道路上,卻見一白衣只人攔在路中央,那人騎在馬上,睥睨過來時,面上含著溫潤笑意。 “本想來送送十七弟,沒想到在這里遇到了。”他不緊不慢,淡笑著問道,“十七弟,這是要逃往哪兒去啊?” “十七弟如此屢犯王法,真是令人感傷。”馬上的人嘆了一聲,招了招手,示意身后跟著的護衛動作。 十七皇子見那些人朝他而來,瞳仁一下緊縮。 再回想方才看守他的人不見了,他猛然意識到自己是落入了一個圈套。 他朝容渟嘶吼道:“你血口噴人!” 被貶去東夷,這罪已經夠他受的了,若是再罪加一等,他恐怕真就沒了翻身的機會。 作者有話要說:hhh謝謝小可愛們月底給我的營養液,好愛你們在后臺看到營養液換有空投過來的月石你們好可愛! 感謝在2020-11-29 23:34:03~2020-11-30 23:42:4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可愛的星黛露 140瓶;七七哈哈 116瓶;yanyycute 77瓶;洋小洋 63瓶;你好小肖、陌上、wswylp 40瓶;愛喝酸奶的肥兔、ihuahai 30瓶;僧帽水母魚 29瓶;娃哈哈哈哈哈 25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糸呱、19味檸檬、引鹿、十七在此、空條困困子 20瓶;安安 17瓶;美妝博主魯智深!、LYNN、小扶乩 15瓶;姹紫嫣紅、Logica、嘉~、Lazy波nes、阿初臉不圓 10瓶;沐念靈 9瓶;zz、名偵探柯基、你是哪塊小餅干 5瓶;柯基呀柯基、竊眠為匪、八千桃 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163、163 “看守你的獄卒已經招認自己收受賄賂后, 放國丈爺與你見了一面的事實,想必那時他便與你商量了逃跑的路線……可惜,真是可惜。” 容渟輕搖著頭, 一臉遺憾, “可惜你并沒有逃得太遠。” 那是屠夫看向自己刀下羊彘的眼神,遺憾中帶了點漠視。 他早就知道會發生的一切, 又怎么會真的在惋惜? 十七皇子被他注視著,渾身泛冷。 他僵在原地不敢動,回憶著這幾日發生的一切, 驚覺一個事實。 怪不得。 怪不得他外公這么順利就買通獄卒見了他一面。 這只是容渟設計里的一環。 他要證據,他要讓所有人都相信他想半路逃跑, 讓他罪加一等,讓他順理成章能安排人到他身邊,即使到了東夷, 他不管走到哪里都會受到容渟的控制與監視, 誰換敢幫他? 他只記得這人幼時的卑弱, 卑弱到即使受了欺負想盡辦法也翻不了身,卻在日復一日穩穩居于上風的得意中,忘記了這人的陰險詭譎。 他在慶幸著外公能順利買通獄卒, 慶幸著自己能在離開前和外公說幾句話的時候, 早就已經掉到了對方為他鋪設好的陷阱當中。 可笑的是他自己天真地幻想著要如何陷害他, 渾然不覺已經成了對方的甕中只鱉。 被陷害卻無力反抗的滋味……容渟從小到大不知嘗了多少回,十七皇子卻是頭一回嘗。 他的身子顫抖得越是厲害, 抬起憤恨的赤紅雙目, 掃向前方那道白色的身影。 對方騎著馬,手中長刀曳在地上。 衣袂被郊外的風緩緩吹動,刀光極冷, 映著他墨黑的瞳仁,顯得格外波瀾無驚。 看得十七皇子心里一陣寒涼。 他幾乎能肯定,若他反抗,若他再跑,他會立刻沒了命。 外公那時的遲疑與猶豫已經是一種提醒…… 他根本斗不過這樣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