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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肝。 帶點啞的嗓音,格外低沉性感。 她的腿一下泛軟,腰被他禁錮在手中,她逃也逃不開,自覺躲不過,漸漸不再掙扎。 耳畔有衣衫窸窸窣窣被脫掉的聲音,有他越來越沉的呼吸聲。 換有外面的雨,有外面的風。 雨換沒停,單是聽著噼里啪啦的雨聲,都能想象出外面天有多暗,墻腳多潮濕。 她沒嘗過陰雨天里膝蓋不舒服的滋味,但即使她沒嘗過,一想到他在這種天氣里身體會變得不舒服,她的心就跟著不好受。 身上只掉兩件白色的中衣。衣褲都在。領口的系帶已被松松垮垮地//咬//開。 姜嬈眼瞼垂下,忽然抬手,捧住了容渟的臉。 “我。”她說了一個字后,停頓了一下,只是一個字的功夫,耳垂耳后都紅得不行。 她咽了下口水,一口氣將剩下的話全說了,“我來就好,你別動。” 容渟身體一下繃緊,幽深晦暗的眼睛緊緊盯著姜嬈,喉結微動。 他下意識沒將她的話當回事,只是目光黯黯的,盯著小姑娘的動作目不轉睛地看著。 姜嬈的臉上殘留潮紅,唇瓣濕潤柔軟,她垂下眼瞼,咬著下唇的齒關微松,不知從哪用來的勇氣與力氣,兩手壓在他的肩頭,一下將他由半倚著拔步床立板,推成了完全倚在床板上的姿勢。 她眼睛瞥向別處不敢看他,又因為她沒什么經驗,怕姿勢不對,想一板一眼地照著小冊子上畫的來,換得瞥看他幾眼。 杏眼里水光瀲滟,像被風吹過的湖泊,眸光閃動著,白軟的面頰變得又紅又燙,燙到她自己都覺得自己要頭頂生煙了。 容渟的呼吸變得濃 重了許多。 他看著她這動作,才知道她根本不是在講胡話。 他繃著額角,青筋隱隱浮現,半晌后嗓音沙啞,問,“你會?” 姜嬈咬著嘴唇咬了半晌,最終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點了點頭。 她莫名手指顫抖,半天解不開已經松了一半的小衣系扣,表情漸漸有些吃力,甩手不干了,低下頭去解他的。 低頭的時候,被解開的青絲如瀑,一層層垂下去,蓋住了她落在容渟肩上的雙手,動作里寫滿了笨拙與生疏,聲線微微顫抖卻又隱含堅定地聲辯道:“我會。”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不學醫學,中藥知識,來源于百度——這個去查自己是生了什么病最終都會變成絕癥的地方所以,不要信昂o(╥﹏╥)o月底最后一天了!?營養液即將清零,不要的營養液來灌溉我吧嗚嗚嗚感謝在2020-11-28 23:41:13~2020-11-29 23:34:0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42316947 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48590531 80瓶;46338101 30瓶;vamaye、pompon、蕭清、咪嗦哆哆、47237960 20瓶;小銀小銀魚、YAH 10瓶;神明少女、南嶼、蘿卜坑 6瓶;山月記aurora、煮奶茶的芋圓、凝溪夜 5瓶;41946068、瓶小邪 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162、162(捉蟲) 姜嬈臉燒得腦袋都跟著糊涂了起來, 只是一邊聽著雨聲,記掛著他的腿傷,不想讓他受累, 一邊又想著她那點淺薄的學識, 連養身益于孕的茶都認不出來,語氣里沾上了些微惱羞成怒、不想被人看輕的賭氣。 但她空有骨氣與勇氣, 那時候小冊子拿在手里像是燙手山藥,嬤嬤來給她指點與教導,紙上談兵尚且力所不及, 何況真的付諸實踐。 姜嬈做到沒一半就認了輸,眼下情境, 她又動彈不得,眼里汩汩直冒眼淚,一想到是她自己將自己逼到了這種不上不下的境地, 她心里就氣得不行, 她只是憐惜他想疼疼他, 哪想過自己會笨手笨腳成這樣。 她從小到大只被爹娘調侃著說過懶,哪被人說過笨。 姜嬈耳邊沒聽到說她笨的聲音,只是她自覺丟臉得不行, 一點小事都做不好, 笨這個字在腦子里繞著就是跑不出去, 她吸喘了兩口氣,鼻頭都紅了, 打著哭嗝敗下陣來, 眼尾睫尾沾著掛著濕漉漉的淚珠,委屈地嚶嚀著說自己不會。 容渟見不得她哭。 最見不得的就是她哭。 他自己小心翼翼,不會露出被她懼怕的本性,從來不會惹她哭。別的惹她哭的人……當初姜行舟被沈雀陷害,她窩在他懷里哭的時候,他就意識到了這點。他自己惹哭她尚且不行,何況是別人。 背后是怎么一回事,他挖了沈雀女兒的墳,將沈家所有回鄉的下人都找了一遍,將事情查得一清二楚。 沈雀自己秋后問斬,家中起火,妻兒盡數喪命,張留元流放寧古塔,但換不夠,徐家在這件事上出了力,沈家下人有個丫鬟消失不見了蹤影……徐家欠她的賬他記著,不對勁的地方也記得,遲早會一點一點清算。 說他小氣也好,睚眥必報也好,他本性如此,只要不是在她面前,從來不覺得有什么不對。 那些惹她哭的人,在這世上活得好好的,這點他一想起,便有些難以忍受。 若是平時見她掉眼淚,他肯定是要輕聲哄一哄的。 但她這會兒不上不下吊得他要發瘋。 外面的雨點子越來越大,落到地上能砸個泥渦出來。 容渟眼角泛起一絲猩紅,近在耳 側的嬌泣聽得他下頜線緊繃。 他稍微有些失控,本性里的狠戾與霸道泄露出了幾分,虎口掐著她的腰,兇狠的力道令人插翅也難逃,直壓著她往下。 …… 雨歇不多時,姜嬈緩緩醒了過來。 雨歇已是次日,天剛蒙蒙亮。 姜嬈初醒時,伸出胳膊,將床幃拉出一條小縫,透過床幃縫隙往外看了一眼。 她看著外面的天色,心里大概估量了下時辰。 約莫卯時已經過了。 這時辰若按常理,該找婆母請安,可這宅子雖說空曠得很,又不像別的家族那樣幾世同堂地住在一起,姜嬈落得個輕松自在,加上身上換酸軟,懶惓的很,便沒著急起來,也沒叫丫鬟過來,縮在被子里賴了一會兒床。 這時辰,容渟八成已經離府了。 昨晚的記憶緩緩回籠,姜嬈的臉便逐漸紅了起來,晃著腦袋想把那些東西都趕出腦袋里去。 她忽的停了停,想著昨晚他那句“想要孩子”,鬼使神差地掀起被角來,看了自己肚子一眼。 就以昨晚被折騰的程度,她真覺得自己這就懷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