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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在他耳蝸里,幾字一頓,咬牙切齒地說:“我今天,收到消息的時候,正在店里買這個。心里還巴巴的美呢。就收到我爸的電話。我居然,是最后一個,接到電話的。你自己想想,我當時,什么心情。”文怡心尖仿佛被極細的針扎了一下。瞬間滲出一個圓溜溜的小血滴。還來不及抬眼看看他的表情,視線就被黑暗吞噬了——是眼罩。文怡緊張地繃直后背。立刻就有一只潮濕卻溫暖的大手安撫地摸了摸他的肩頸。可他剛放松一點,卻又有聲音在耳邊說:“好好忍著。有一點不乖,就在你后面加一個跳蛋。還在市中心停下來帶你下車,讓所有人看看,卓異老總有多yin.蕩。你看我敢不敢。”第82章被剝奪視覺之后,其他五感就格外敏銳。一路車子細微的顛簸、轉彎、停止,都會在身體內部引起異樣的sao動…………想射……文怡盡力抬起頭,可是唾液還是不受控制地順著嘴角滑下來。失禁的感覺讓他羞恥。也興奮。讓他陷入這種境地的是向東,而且向東就在旁邊……看著他身體的一切細微的變化……這樣的認知把羞恥和興奮更擴大了百倍不止……文怡只覺得像是在被綁在火箭上,隨時能發射升空。然而嚴密的束縛每每在他快要到達頂點的時候,強硬地把他推回原地。不斷地在極限附近徘徊的難耐感覺,讓他不由自主地扭動著身體絞緊雙腿,從喉嚨深處發出渴望的低吟……“別浪。”向東大概是在等紅燈。車停下來。嘴上這么說,手卻撩起蓋在文怡腿上做遮掩的外套,慢慢地摸進來,在文怡瀕臨絕境的欲望上極其挑逗地上下撫弄。文怡呻吟著搖頭。眼淚瞬間打濕了眼罩。向東他的下腹輕輕摁了兩下——確認文怡真的已經到極限了——陡然加重了手上的動作,同時“咔”地解開yinjing環。文怡“嗚”地一聲倒在向東提前探過來的臂彎里。連射都射不出來,只是往外流,滴落在皮質的座椅上,發出很輕微的黏膩的“吧嗒”聲。文怡只覺得腦內一片空白。一時間連呼吸都忘了。直到向東嘴對嘴把氣渡過來才發現不知什么時候口球已經被取掉。“吸氣。”向東捏著他的下巴說。文怡這才大口大口地喘息起來。喘了一會兒,弱弱地說:“主人對不起,我太笨了。”“我?”“小奴太笨了。”“嗯,然后呢?”向東問。眼罩沒有被取掉,文怡不是很確定自己身在何方,咬了咬唇,怯生生地試探:“請、請懲罰我。”“就這樣?”向東繼續追問。文怡咬住下唇。艱難而別扭地用被綁住的手把褲子拉鏈拉下來,又慢慢地挪動身體,在椅子上把褲子一點點蹭下去——向東一言不發,車的空調聲甚至蓋過他的呼吸,文怡越來越不安,既恨空調不靜音,無法感知哪怕向東一點反應,又恨車廂的隔音太好,無法判斷究竟是停在了什么地方……以及,就算車里恒溫,失去衣物的皮膚還是有點涼…………高潮的生理淚才剛剛平息下去,眼看又要因為另外的理由流出淚來……就在這個時候。終于,向東的手撫上了他裸露的腰線。文怡高懸的心一下落下來,整個人都不由自主地黏過去。被“啪”地一聲打在屁股上——不很疼,但聲音格外清脆,懲戒的意味遠比傷害濃:“不許撒嬌。”文怡只好在椅子上乖乖跪好,順著他手的意思把屁股翹起來。冰涼的感覺。是潤滑。向東的手指在甬道里靈巧地轉了一圈。文怡抿著唇忍耐著不發出聲音。緊接著一個跳蛋被推進來。并且很快開始震動。其實跳蛋很小。頻率也不高。甚至沒有準確地頂在他的敏感點上。但大概是太久沒有經歷這樣的情事。身體反應簡直生澀得嚇人。文怡只覺得全身每一個細胞都跟著震動起來。耳邊不斷“嗡——”、“嗡——”地低鳴著。“自己整理好。”向東說。文怡于是艱難地又把褲子穿回去。然后聽到向東打開車門走下去。不是吧?放置py?不要…………文怡簡直想喊安全詞。然后就聽到車門從自己這邊打開。“下來。”向東還是簡明扼要地命令。這是……哪里?文怡想起剛剛向東那句“鬧市區露出py宣言”,心中警鈴大作——又想喊安全詞……三秒內兩次。以前從沒有說出過安全詞——甚至從來沒有想過要說。是因為今天的向東格外可怕嗎?還是因為自己的承受力變低了呢?正尋思,“啪”地一聲悶響,就算隔著衣服也能感覺到隱約的疼。是鞭子。什么時候拿了鞭子的?文怡只覺得一鞭里全是向東的情緒,把他骨子里的服從全抽出來,不敢深想,連忙摸索著下車。跳蛋還在他身體里。隨著動作,越來越往深的地方鉆。眼看就要擠進最敏感的區域……文怡簡直不敢想在外人眼里自己是什么樣子。只是機械地邁步。踏到地面他愣了一下——不是街道的質地,大理石的地面,應該是某種很高檔的裝修。周圍沒有街道的嘈雜聲。非常安靜。前面有樓梯抵著鞋尖的感覺……是某個別墅的玄關?文怡忽然放松。跳蛋順勢往里一滑。他“嚶嚀”一聲軟下去。向東當然不會讓他就這樣落在地上。文怡膝蓋剛打彎,向東已經抄著他的腰把他拎起來了。一碰到向東的體溫,文怡整個人都不好了,本能地向熱源靠近,不斷地想要往向東懷里鉆,自己都不明白哪兒來那么多委屈那么多黏黏膩膩的想要撒嬌的情緒……向東抱貓一樣單手把他整只抱起來。走了兩步文怡就聽到指紋鎖開門的聲音。然后是門被重新關上的聲音。向東把他放下來。“不要。”文怡心像被泡開的沙漠玫瑰,浸透了不情愿沉甸甸地伸展著,配合著身體里機械嗡鳴的頻率混亂地跳動,“我不要了我不要了,向東,東哥哥,好哥哥,主人,不要折磨我了……”眼淚把眼罩打濕了。順著臉頰鋪了一臉。向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