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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讓狗血飛一會兒(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2

分卷閱讀32

    ht,并且把一對耳釘拆開兩個人一起戴,代表在一起”。作為一個照本宣科的機械教條主義戀愛實踐者,厲向東同學立刻把它記在小本本上,并為此糾結起來——畢竟他受的是傳統的中國式教育,腦內深植“身體發膚受之父母”的觀念,并且男生打耳洞這事兒實在……對于一向嚴肅保守的向東來說,不太容易接受。

文怡就安慰他,說這并不是必要的呀,就算在外國也不是人人都打。你看我就沒有打。

向東說,你之前那哪里算談戀愛,當然不需要打。但是……

說這話的時候,向東的頭微微地側到一邊去,臉上的表情沒有變,耳朵尖卻紅得透明,他的聲音很低,帶著氣聲,如果不是文怡聽慣了他說話,大概會聽不清。

他說,但是就算是我,偶爾也會想要在對方身上留下一點痕跡的。

文怡噗嗤一聲笑出來,說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去打就是。

向東搖搖頭,說只有你一個人打,不公平,我再想想。

沒過兩天他就想通了:都已經成為gay,站在minority的一邊,徹底和“傳統”決裂,還有什么好保守的。于是定做一對刻著兩個人名字縮寫的小銀針,手牽手去打耳洞。

厲向東的皮膚嬌貴,容易過敏,只能接觸純天然的布料,衣服哪怕一點點化纖就要發紅起疹子,床單上有一個小褶一晚上都睡不著,何嘗想過會受這樣的重創?當下疼得眼淚汪汪,卻繃著臉,不好意思說——向東的習慣很壞,或許是怕麻煩別人,或許是有一些“男子漢”的自尊心,疼了或者難受都不會主動說出來,問他永遠都是“沒關系”,等爆發出來就是大件事。文怡一看他的臉色,心就提起來,后悔考慮不周到。之后整整一個月,找各種理由幫他洗頭洗澡,像照顧剛出生的幼貓那樣小心翼翼,就怕化膿發炎。最后居然真的全程平安。文怡簡直要給自己點三十二個贊。

這次回來,沒有看到向東戴耳釘——他現在的位置,每天戴個耳釘上下班也的確不合適——耳洞大概早長上了吧。

文怡自己的也是。

離開向東之后,有段時間過著不敢在身上露出任何小破綻的日子,那之后,就沒有戴過。

只有戴迷你竊聽器的時候會用到。每次穿過去,都痛,帶起一點點血。

之前花了那么鄭重其事地打的。

卻好像從來沒有存在過。

現在驟然看到許嘉音的耳朵,同樣的位置,同樣的大小,相似的款式,真不知道該有什么心情。

又轉眼看了看厲向東。

果然,沒有耳釘。

所以這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文怡簡直想問厲向東:你找一個人,把他變成我當年的模樣,照顧他,保護他,對他好得無底線,并且把這些赤裸裸地擺到我面前,究竟是折磨我呢,還是折磨自己呢?

何況他甚至都不愿意說喜歡你。

轉念一想,厲向東當年追自己的時候,自己也心里也有一個唐毅。直到交往半年多,向東才坦白這一路走來,內心有多波瀾壯闊。

……文怡的防線瞬間就崩了。

看著厲向東黑沉的臉,只覺得心尖上酸得發疼,一句嗆聲的話都說不出來,點點頭,說一聲:“不好意思。”攬著楚玉麟頭也不回地離開。

他并不知道厲向東望著他的背影站了多久。

“我覺得你稍微對他做一下隔離。”回到車上,楚玉麟忽然說。

文怡一凜:“你覺得他……”

楚玉麟搖搖頭:“我和他接觸太少,不知道他以前是怎樣的。但是……我不覺得許嘉音這種存在形式是正常的。何況,他還和唐毅走得那么近。”

“可是……”文怡皺眉,“唐毅愛他,不可能……”

“唐毅現在還愛他嗎?”楚玉麟飛快地打斷他,“唐毅看到他和你在一起,是吃他的醋,還是吃你的醋?”

文怡倒抽一口冷氣,車飛快地拐一個彎在路邊停下來。

“你呀,”楚玉麟也跟著倒抽一口氣,不等文怡開口道歉就對他比了個“沒事”的手勢,隨即彈了一下他的額頭,“始終不夠聰明,特別容易陷入慣性思維當中,感性勝于理性,又容易被表象所蒙蔽……哎,我愚蠢的弟弟喲……”

文怡一言不發。

他說得都對。

而且十次里面有四五次都要他給擦屁股。

被說兩句文怡是很服氣的。

不但服氣,而且心虛。

楚玉麟橫他一眼:“你又不是不知道唐毅——他什么性格?他干什么的?你還能這么對他這樣掉以輕心?”

文怡心更虛了:“我去找他問過了。”

“哎喲喂,”楚玉麟笑出來,“傻不死你的我的弟弟喲!你是生怕不會打草驚蛇是吧?”

“我那天覺得很鬧心,腦子一熱就……”

楚玉麟點上一支煙,塞在他嘴里:“你冷靜一點,認真地想一想,唐毅是怎樣的人,他會做什么,你面前有什么可能,而又要怎么辦。”

文怡深深吸一口氣。

他知道楚玉麟討厭煙味。

這種時候卻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他最喜歡的煙。mildseven薄荷味。抽起來能讓頭腦清醒。和厲向東在一起的時候戒了許久,離開沒多久就撿起來。就像手心上的傷。在向東身旁的時候好了。堅持到現在,又忍不住割起來。楚玉麟拿他沒有辦法,平時拿走他的煙,卻總給他備著,連打火機一起。還有紗布,和破傷風的預防針。

煙味沖到頭頂上,文怡guntang的額頭漸漸涼下來,他說:“謝謝哥,如果沒有你,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辦。”

玉麟“嘖”一聲說:“車窗打開,臭死了。”

是臭。

文怡也覺得。

但他固執地抽煙,并且固執地選擇這個口味:這是唐毅教給他抽的煙。在這種味道里,他最能夠清醒地知覺世事險惡,人心詭吊,想起那些令他在深夜噩夢中醒來時干嘔的日子,意識到自己的對立面上,站著一個怎樣的人。

又或者,那已經不能算是“人”了。

第24章

文怡小時候沒有其他娛樂,就愛窩在小閣樓上看書。

小小年紀已經懂得現實逼仄,愛看的唯有神話和童話,尤其喜歡放浪形骸的希臘神話。最記得其中的普羅米修斯,在被掛上懸崖、每天被禿鷲啄肝的時候對宙斯說,你可以在我的rou體上施加痛苦,但無法左右我的思想和靈魂。

——那是一本帶丑陋連環畫的舊書。之后似乎沒有在其他地方看到那么直白的普羅米修斯。率直的發言在文怡幼小的心靈里種下了很深的種子。

“一切都可以被外力改變的,只有人心不行。”

后來他得到許可,獲準使用楚玉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