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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彎勸的,有時候索性連哄帶騙。南鄉(xiāng)子自己從前就沒少騙李道玄。這樣想著,南鄉(xiāng)子看了眼李道玄,見他不說話,低聲安慰道:“這事也不能怪你,我倒是覺得你做得對。”說著他抬手給自己倒了杯茶,“我們不要以正道自居,覺得邪修都罪無可恕,瞧不起他們,我倒覺得,我們要多聽聽他們的心里話,萬一是個能回頭的呢?”李道玄聞聲看向南鄉(xiāng)子。南鄉(xiāng)子對著他笑笑,抬手喝了口茶。李道玄低聲道:“我想同孟長青雙修。”南鄉(xiāng)子一口茶全噴了出去。李道玄看了他一會兒,從袖子里掏出干凈道巾遞了過去。目瞪口呆的南鄉(xiāng)子沒去接,他睜大了眼看著李道玄,“你說什么?”“我想同孟長青雙修。”李道玄把那道巾放在了案上,把這話一字不差地重復(fù)了一邊,語氣如常。他剛剛不是在想?yún)蜗沙谙朊祥L青。南鄉(xiāng)子懵了,這話不啻驚雷,“雙修”與“孟長青”這兩個詞在他腦子里盤桓轟鳴,半晌他才道:“那可是你唯一的弟子。”“我知道。”南鄉(xiāng)子想了下,李道玄這號人物,證道多年,完全不用靠雙修這法子提升修為,好半天他才問道:“那你是拿他做爐鼎,還是……道侶?”“道侶。”南鄉(xiāng)子張了張口似乎要說句什么,什么都沒說出來。過去的許多事情全都串上了,電光火石間他忽然明悟過來,“你……”一時竟是不知道說一句“成何體統(tǒng)?”還是喝一句“有傷風(fēng)化”好,思來想去,他沒敢罵李道玄,微微抖著手給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定了定神。“你之前那白露劍……”南鄉(xiāng)子看著他,終于道:“當(dāng)年白露劍不是你借他的,是你贈與他的?他真的抽出來了?”李道玄聞聲沒說話,許久才點(diǎn)了下頭,低聲道:“我對他有情,許多年了。”南鄉(xiāng)子握著杯子的手又是一抖,這次他真的久久沒說話,低頭喝了口茶,還被嗆了下。他還是覺得自己該說句什么,抬頭看去,下一刻他忽然頓住了,一雙眼盯著李道玄脖子上不易察覺的痕跡,他差點(diǎn)覺得是自己老眼昏花。“你與他已經(jīng)雙修過了?”李道玄不知道南鄉(xiāng)子怎么看出來的,握著杯子的話說明顯微微一頓,然后他點(diǎn)了下頭,“嗯。”他明顯是沒打算遮掩,說話的時候,一直望著道袍衣擺上輕巧的結(jié),眼中泛著很柔和的光。南鄉(xiāng)子已經(jīng)驚呆了,望著李道玄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他一時竟是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因?yàn)椤皫熗絹y.倫”還是因?yàn)椤袄畹佬娴呐c人雙修”而震驚,也許兩者都有,但明顯后者更甚。至于呂仙朝,南鄉(xiāng)子已經(jīng)把這事給忘了。第57章放鹿天。孟長青望著外頭的那雨幕。李道玄自從跟著那道童去了紫來大殿,一直都沒回來。孟長青猜想,應(yīng)該是南鄉(xiāng)子找李道玄有要事商量,興許是有了吳聆的消息,興許是別的。孟長青站了一會兒,回了屋子。李道玄從太白鬼城帶回來的那朵金色蓮花還擺在靠窗的桌案上,泛著淡淡的金色霧氣。雖然李道玄從未說過,但孟長青看得出來李道玄很喜歡這蓮花,他不只一次窺見李道玄望著那蓮花失神。今日難得李道玄不在,孟長青伸出手去,想從那蓮花中把自己的一半靈識抽回來,手在空中頓了會兒,還沒有所動作,他又把慢慢地手收了回來。他望著那朵金色蓮花,想起昨夜的事,終于極輕地笑了下。他最一開始承認(rèn)斷袖只是因?yàn)橹x懷風(fēng)拿這事編排他與吳聆,他那時候誤以為吳聆真是個斷袖,見吳聆被謝懷風(fēng)嘲弄,一時腦子發(fā)熱,幫吳聆解了個圍。結(jié)果吳聆被他嚇得不輕。后來傳得多了,他索性就自嘲斷袖,破罐子破摔了。但他沒想到有朝一日他真的成了斷袖。他只是覺得不可思議,卻沒覺得有什么不對。這大約是他這一生最順?biāo)熳约盒囊獾臅r刻了。他望著那蓮花。下一刻,坐在堂前的孟長青感覺到一股熟悉的邪氣蕩了過來,比他生平所見都要兇烈,蓮花上的金色霧氣一下子濃郁起來,孟長青抬頭看去。雷雨還在下。孟長青起身推開窗,看見了一張熟悉的面龐。呂仙朝靠在那廊中的柱子上,渾身都被雨打濕了,半垂著眼也瞧不清表情。他周身縈繞著rou眼可見的層層煞氣,不同于李道玄身上不顯山不露水的金仙修為,呂仙朝周身的陌生煞氣極為張揚(yáng),翻騰不息,似乎還夾雜著些暗紫色的靈力。孟長青混邪道也算久了,第一眼看去,竟是無法分辨那陌生煞氣的虛實(shí)。再定睛一看,那暗紫色的不是靈力,竟然是風(fēng)雷。呂仙朝忽然抬眸望向孟長青,勾出個笑來,也不知是個什么意味。孟長青心頭一跳,半晌才道,“你怎么來了?”呂仙朝自打來了玄武,謝仲春怕他生事,讓南鄉(xiāng)子看著他,這些天呂仙朝一直沒下過紫來七峰,孟長青這段日子以來還是頭一次見著呂仙朝,他用眼神上下打量了圈呂仙朝,終于道:“你這怎么了?”呂仙朝笑笑,拍拍肩上的水,也沒回孟長青的話,道:“我今日呢,不是來找你的,我是來找你師父的。”孟長青手撐著窗戶看著他,一聽這話隱約覺得不對勁,“你找我?guī)煾缸鍪裁矗俊?/br>呂仙朝道:“我想和他過過招。”呂仙朝昨夜機(jī)緣巧合之下,于玄武紫來峰風(fēng)雷之中入了全新境地。當(dāng)今天下,正統(tǒng)道宗門派共有二百六十一,長白與玄武兩大古宗并列為首,兩萬正統(tǒng)修士中,李道玄名頭最響,境界最高,這事三百多年前就載入了道典。但邪道卻至今沒出什么像樣的角色,當(dāng)年出了個孟觀之,可惜沒蹦兩日便死了。呂仙朝如今剛?cè)肓诵戮车兀胝覀€能打的試試手,挑來挑去,挑中了李道玄。孟長青先是沒懂,直到呂仙朝對著他道,“我剛?cè)肓诵戮车亍!?/br>孟長青一下子頓住了,看著他那周身陌生煞氣,又看向那雨中的風(fēng)雷,腦子轉(zhuǎn)得夠快,脫口道:“昨夜那雷雨是你引出來的?!”呂仙朝點(diǎn)了下頭,對著滿臉震驚的孟長青笑,“是我。”又道,“你師父人呢?”他在孟長青跟前絲毫沒掩飾自己的猖狂得意,他從來就不是什么宗師,窮山僻壤出來的無賴,渾身上下除了膽氣便是運(yùn)氣,猖狂一日是一日,當(dāng)年所有人都覺得他自取滅亡,結(jié)果他一天天的狂到了今日。呂仙朝不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