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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見雪深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7

分卷閱讀57

    根,御使妃嬪,此時得了趙櫝授意,自是賣足了力氣,將這少年人鼓鼓囊囊兩丸一捧,引著一支棕褐粗碩男根,去探那銷魂所在。

解雪時本是汗津津地仰在繡被春枕間,脊背緊貼著趙株胸膛,此時勉強回轉(zhuǎn)過神來,股間便是一痛,納進了一枚guntang光滑的蕈頭!

他脹痛得厲害,那孔xue幾乎被活活抻裂了,這才勉強裹住了那粗碩異常的guitou,心神恍惚間,還道是趙櫝又想出了什么作踐人的法子。誰知趙株剛一入港,便猛地打了個激靈,掙出兩臂,將他死死鎖在懷里,汗涔涔地摩挲起來。

“好燙!”趙株道,“先生,先生!”

這熟悉的聲音一入耳,便已將解雪時三魂七魄擊碎了大半,股間不容錯辨的脹痛感,更是將這一樁悖逆人倫的丑事血淋淋地掰開了揉碎了,其間痛楚,豈是人世所堪?

——和他媾和的,正是他悉心教養(yǎng)的好徒兒!

二人行事艱澀,那性器更是被黏膜死死絞住了,寸步難行,勒得趙株頭皮發(fā)麻,摟著解雪時一迭聲叫喚起來,那幾個仆婦當(dāng)即捉了他性器抽將出來,果真連腸液都磨干了,再這么硬鑿下去,非得見紅不可。

趙櫝也沒料到在這關(guān)頭橫生枝節(jié),這胞弟也委實是爛泥扶不上墻,他看了這片刻活春宮,自個兒也胯間脹痛得厲害,索性也解了下裳,袒露出性器來。

解雪時肌膚之間,紅潮盡褪,顯然是羞憤遠過于快意,連男根都有倒伏之勢,他當(dāng)下里剜了指甲蓋大小的一塊桃紅色脂膏,在掌心里抹開了,一面輕輕搠弄那支紅彤彤的陽莖,一面去探他股間小孔,摳挖得滋滋作響。

那脂膏遇熱則化,藥性剛猛,霎時浸潤在腸xue之間,令那肛口立刻張開了指腹大小一枚小孔,里頭嫩rou紅通通地抖動著。

解雪時只覺股間騰起一股燥熱,下體便如融化一般,銷魂蝕骨的快意在體內(nèi)騰騰亂鉆,渾身皮rou都緊繃著,唯獨股間小孔濕得厲害,越張越開。

待有人握著他大腿,強行摜進一支性器,他已經(jīng)渾身癱軟如棉絮一般了,哪里還有掙扎的力氣?那性器滑膩如rou蛇一般,偏偏粗碩非常,在他體內(nèi)越鉆越深,幾乎頂弄到了內(nèi)臟深處,令他一陣陣泛著惡心。

“株兒,你別……啊!”

話音未落,便挨了出奇狠戾的一記重搗,若在平日里,他股間非得脹裂不可,只是如今藥性作祟,反倒鉆出一股滔天的麻癢來!

正魂飛魄散間,卻聽得趙櫝冷笑道:“太傅倒是食髓知味,也不知道吃的是誰的東西,快活得連人都認(rèn)不清了!”

“趙櫝,你簡直……簡直污穢不堪!”

“我污穢?”趙櫝奇道,卻是將性器抽出大半,只留一枚硬梆梆蕈頭在肛口處進退廝磨,狠狠沉腰打轉(zhuǎn),將那滑膩窄小的rou環(huán)抻得如皮筋圈一般,一張一縮,咕嘰作響,“什么污穢聲響,倒是從先生身子里來的!”

他這一手軟磨硬泡的功夫悍辣非常,短進快出,進時渾不費力,倒出時龜棱死死勾著肛口嫩rou,仿佛火熱的貓舌倒刺,簌簌剮蹭,直令解雪時頭皮發(fā)麻,股間卻止不住汩汩淌水,如同融化了一般。

他目不能視,只能被迫承受下身尖銳而短促的快感,那黏膜死死裹纏著guitou,趙櫝抽插得急了,便令他汗毛倒豎,唯恐有肚破腸穿之虞。只這么被抵著肛口抽插了百來下,敏感的環(huán)口被插得通紅腫脹,他已經(jīng)力不能勝,腸子里痙攣得越來越厲害,幾乎令他當(dāng)場小死過去。

誰知正值他股間痙攣,腸子緊縮的關(guān)頭,那性器卻猛地一抽,完完全全撤了出去!

——咕嘰!

解雪時眼前一黑,難受得幾欲昏厥,竟是下意識地迎合著性器的方向,亂糟糟地挺起了腰,一支紅脹性器高高挺立,連鈴口都張開了。

那幾個仆婦恰好托著趙株的后腰,往前重重一送!那一支沉甸甸的rou槍一舉破開xue口,撞開痙攣的腸rou,兩枚卵丸重重拍擊在股間,發(fā)出啪的一聲巨響!

第79章

趙株尚且惶然無措間,便被人把著性器,如搖櫓一般,在恩師股間抽插起來。身后那只手掌一推一送,他便被吸進了那枚guntang的窄口中,越進越狹,整條性器被死死裹在脂膏般細膩絲滑的黏膜里,又攥又?jǐn)D,便是泥人也得撩撥起了三分火氣,何況他這樣初嘗情欲滋味的少年?

才這么搦送了十來下,他已經(jīng)掌握了關(guān)竅,自個兒摟抱著解雪時,在那窄xue里飛快地顛弄,水聲嘖嘖間,一桿天賦異稟的rou槍熱騰騰地殺進了解雪時的肚子里,逼得對方不住哆嗦著腰腹,隨著身下的撻伐蝦子似地蜷縮起來。

他摟抱得太緊,解雪時本就燥熱難耐,最怕這樣裹著汗水的黏膩撫觸,掙扎之下,兩團濕滑臀rou夾著性器亂顫,里頭的黏膜如rou拳般一陣陣攥捏,把把都像是直接捏在趙株尾椎骨上,敲骨吸髓間,那腰腿更是不爭氣地打起了擺子。

趙株這種雛兒,若不是有硫磺圈束著,只怕早就丟了個大丑,這會兒急得大汗淋漓,只知道挺著一支酸脹性器在解雪時股間亂搗,偏偏無處發(fā)泄,陽根上的青筋條條綻起,簡直恨不得死在解雪時身子里頭。

“先生,先生,好熱,”他胡亂叫道,“你救救我!”

可憐解雪時被裹在濕透的繡被里,渾身汗出如漿,股間幾乎被插出了火,酸痛得恨不得昏死過去,還得聽著他這哀哀的求救,竟是終于忍不住反抓住他的手,失聲叫道:“輕……輕一點,株兒!”

這么一來,兩下里都有苦難言,解雪時本就被搽了虎狼之藥,周身情欲熾烈,腰腹熱燙得近乎融化,腸子里含的rou槍又突突亂跳著,那點酥麻快意如過了明火一般,越燎越高。不知觸及了哪一點,他竟被逼得哀鳴一聲,性器抖得筆直,一縮一縮地噴出白漿來!

他是五內(nèi)俱焚,六神無主,全身精血都沖到了下腹,恨不能連骨髓一道噴薄出去,誰知卻被冷不防被一只手握住了,連rou冠一并捏定在虎口中!

——誰?!

他渾渾噩噩間,驀地驚出了一身冷汗。

那手上都是滑膩的脂膏,圈著他的男根,溫溫柔柔地捋動了兩把,只是沒等他喘過氣來,便蘸了團脂膏,在小孔里滑溜溜地戳刺起來。

那小孔本就被磨得通紅,濕答答地綻開著,粉紅嫩rou將那桿rou槍嗦得死緊,恨不能融化在一處,只是他到底剛出過精,腰桿乏力,竟是被這么一屈一伸間,活活鑿開了一條綿滑guntang的rou縫。兩根指頭順勢貼著趙株的陽根,往里一滑!

解雪時不堪刺激,“啊”了一聲,腸道里卻熱烘烘地,淌出一縷黏液來,竟是被那虎狼之藥催出春情了。

“趙櫝,你住手!”他一面不住吸著冷氣,一面搖晃著腰桿,以躲避體內(nèi)被迫開拓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