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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得那雪白綢褲間,透出一枚濡濕的淡紅色rou頭,一副性器歪歪斜斜支棱著,不住從鈴口里淌水,趙櫝緊跟著俯首下去,一口叼住了粉紅色的rou冠,咂弄得嘖嘖作響。解雪時呼吸一滯,發了狂似地推拒起來,只是趙株正擁著他兩臂,呷弄乳首,倒被他推了個踉蹌,怔怔地看著他面孔上難以啟齒的情潮。解雪時本想著先前所受之凌辱,已是極盡齷齪不堪之能事,誰能料到趙櫝竟然……竟然敢當著趙株的面逼yin于他!他心神俱震,拼死掙扎起來,雖則腰身被死死鉗制住了,那雙手卻依舊有四處摸索的余地,將榻上的繡被抓扯得一塌糊涂,只是身下啜吸魂魄般的甘美卻幾令他不住打起了擺子,頭皮一陣陣發麻,眼中更是因著過激的難堪與情欲,熱燙得幾乎淌出血來。決計不能……不能教趙株看見這失魂落魄的模樣!只是那擔憂的目光,幾乎烙在了他的面孔上,令他恨不得當場昏死過去。趙株撲上來抓他的手,倉惶道:“先生,先生,你身上好熱,他是不是,是不是欺負你?”解雪時正闔著雙目,竭力抵抗身下一波波翻涌的快感,誰知那條火熱而粗糲的舌頭,卻猛地發起了狂,死死卷著他的性器不放,如鱗片倒翻的火熱rou蛇般,把薄薄一層rou皮翻舔得水聲滔天,連頂上的小孔都不放過,兩腮一嗦一癟,黏膜緊緊裹附住性器上砰砰亂跳的青筋,運足了吹簫的力氣,重重一吸!這般狠戾的快感,又豈是他所能抵御的?他當下里眼前發黑,腦中斑斕五色齊齊迸裂,精關酸脹得幾乎炸裂開來,只來得及哀鳴一聲:“株兒,別看,呃……啊,別看!”趙株六神無主,忙去攥他痛楚屈伸的手指,卻在枕下摸到了什么堅硬而冰涼的東西,他幾乎下意識地一把攥住,向趙櫝的方向擲了過去!——啪!趙櫝聽得風聲,已知不妙,剛含著一口精水抬起頭來,便劈頭蓋臉挨了一記,他毫不設防之下,腦中轟然作響,口中被犬齒活活刮去了一層油皮,血腥氣立刻在口中炸開。趙櫝勃然大怒,將那東西抄起來一看——赫然是那柄天子劍的劍鞘!鞘上還明晃晃地黏附著一層干涸的白液,想必是上次用過后忘了收拾的,卻教他平白吃了這般苦頭!這一下,新仇舊恨,齊齊翻涌,他又焉能不狂性大發?他冷笑一聲,往掌心里啐了一口帶血的白濁,一面扯下解雪時濕透的褻褲來,兩指裹著白濁,猛地搗進了通紅的肛口中。第78章解雪時這些日子被好生將養著,已經數日不曾嘗過活活撬開身體的脹痛,肛口更是緊緊鎖成一點嫩紅。那精水滑中帶澀,只是勉強裹著兩枚手指,才推進了小半截就被黏膜死死裹住了。其間guntang的腸rou連帶肛口一起,如無數嬰兒rou拳般緊攥著趙櫝的指節,陣陣推擠。其間銷魂蝕骨滋味,可想而知!趙櫝一手握著解雪時的大腿,一面轉動兩指,幾乎像是惡意展示一般,逼令那處嫩rou張開一枚深紅色的菱孔,指節上的精水被草草抹在肛口上,如融化的脂膏一般,轉瞬就淌了滿股。趙株緊握著解雪時的雙臂,這時又怎能移得開目光?只這一點灼燙的凝視,便已勝過了一切言辭羞辱,令解雪時不可遏制地發起抖來。他只睜目看了一眼,便在劇烈的恥辱感中別過頭去,將面頰緊貼在濡濕的黑發間。“太傅怎么到了如今,面皮還這么薄?”趙櫝道,另一只手捧著他的面孔,無限溫存地摩挲起來,“既然不愿看,那朕成全你!”他變色之快,實有風云突變之危,解雪時察覺出他語氣中的森寒,正欲掙扎著半坐起來,他已如閃電般扯過繡被,將解雪時迎面罩住,松松綰系在了一片黑暗中!這繡被本就堆蹙得如云山一般,兼有各色輕紗繚繞,解雪時雙手乏力,一時間哪里解得開?一片黑暗中,他的感官被生生被放大了無數倍,那手指上的硬繭剮蹭黏膜時帶來的觸感,像是無數軟中帶硬的刺針簌簌進出,大開大合,痛楚中兼有十分甘美,令他腰骨guntang,如敷熱湯,腰胯以下一陣陣翻江倒海的麻痹感,連腳趾都緊緊蜷縮起來,抵在趙櫝的腰腹上。趙櫝指節一伸一屈,他便腰身大震,從繡被下泄出一縷崩潰般的鼻音,只是胯間性器卻像是被觸及了什么關竅,紅彤彤地一翹。——找到了!趙櫝掐定他的腰骨,手腕悍然用力,三枚手指齊根搗入,死死掐著最酸楚的那一點,用指甲蓋上的硬棱,蜜蜂振翅般剔刮起來!這一下幾乎是剔骨剜筋之痛,攝魂奪魄之甘!解雪時哪里吃得消這般毒辣手段,竟是崩潰之下,擁著繡被挺坐而起,股間小孔緊嗦著三根手指,嫩rou脹得通紅,如油汪汪一截鵝腸套子一般,黏附在指節上發狂抖動!任誰都看得出他體內的驚濤駭浪,已逼得他全無招架之力,只恨不得痛痛快快噴薄出來。誰知這當頭,趙櫝卻將三指驟然一抽,轉而將他一推!趙株本是握著解雪時的手,渾身發抖,無所適從,此時結結實實撫觸到他滑膩guntang的皮膚,將人抱了滿懷,已是三魂離了六魄。偏偏解雪時股間一片狼藉,剛壓在他大腿上,便有一股熱流浸透了褻褲,令他如遭捶擊,愣在了當場。“廢物!”趙櫝厲聲道,“還愣著做什么?”他雙目赤紅,這一句話卻并非說給趙株聽的。話音剛落,便有幾個瞽目斷舌的仆婦,手捧著銅盤,哆哆嗦嗦挑簾進來。趙櫝年少氣盛,在床笫間亦逞強斗勇,不耍上個把時辰的威風決計不肯收兵,因而慣用的乃是一枚束縛出精的硫磺圈,并一副硬梆梆襯托在rou槍底下的銀托子,如切如磋間,直可將那百煉鋼搗作繞指柔。仆婦知他習性,正待侍奉他換上yin具,卻被他輕輕踢了一腳!“蠢材,朝那邊!這位可是初嘗rou腥氣,束縛得結實些,以免門洞還沒窺著,就一泄如注了。”他慪氣得厲害,鐵了心思要促成這樁悖逆人倫的禍事,心里卻似吞了十七八只蒼蠅,直欲在榻上打跌吼叫起來。只是那仆婦哪里分得清他腸子里那些彎彎繞繞,當真將趙株雙臂一架,褻褲一剝,拽出一副早就精神抖擻的性器來。趙株哪里見過這般陣仗?那些個仆婦雖則眼盲,體格卻健碩如牛犢一般,幾只蒲扇也似的大手擰著他兩臂,將一條性器拽得生疼,那硫磺圈更是緊緊殺在陽根上,幾乎勒得他太陽xue都砰砰直跳。“先生,株兒好疼!”他失聲叫道,“你們,你們做甚!”這些個仆婦是慣于在房中伺候的,先帝病中腰腿乏力,便由他們托著卵丸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