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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兒,他才摸出一根煙:“紋身不可以,抽煙可以。”葉思栩迷迷瞪瞪,腰肢軟在他他懷中:“哪里來的?”秦越鳴看一眼另一張床:“你助理的。”他點燃后,葉思栩伸手來接,細細的手指頭沿著他的小臂往上滑。神經末梢被刺激地好像剛點燃的煙絲,燒出紅星。秦越鳴猛吸一口,掰過他的下巴,將這白煙度進去。“咳咳咳咳——”葉思栩嗆得踹他。秦越鳴難得笑得猖狂,按著他又親又yao:“這煙味道不好,回去我挑了好的給你試試。”葉思栩就看他一口一口地抽著這“味道不好”的煙,恨得牙癢癢,轉眼看到枕頭底下的小盒子,半天才問:“什么?”秦越鳴按滅手頭的煙,右手按住他的右手,一起打開絲絨盒。“生日禮物。”葉思栩一瞬不瞬看著,一打開就驚喜地蹦起來。是一塊老懷表。演何至衡的時候,葉思栩就很喜歡掛在胸口的配飾,在片場有事兒沒事兒就盯著看把玩。這一塊跟那塊很接近,但似乎更凝重。秦越鳴看這小東西收了禮物,已經不準備管自己這送禮物的人,低著頭開始琢磨起來。他也不打擾他,顧自又點燃一根煙。煙云裊裊之中,葉思栩仰頭問他:“為什么后面有名字,秦……”他仔細看看,“什么?這是你的嗎?”“以前老太爺留下來的。”秦越鳴也坐起來,嘴角叼著煙頭,帶著他的手指去按一個小扣子。一按,還有聲響,滴答滴答的,又精致又可愛,自有手工機械的迷人味道。葉思栩摸著懷表的邊緣的英文字:“這是什么古董嗎?”“嗯,一百多年的老物件。喜歡嗎?”秦越鳴捏他軟嫩的面頰。葉思栩小心藏起來,一揚眉,高興地道:“我的了!”又似乎不夠,蹦跶一下,“這是我的了!”秦越鳴抱著他撓:“喜不喜歡?嗯?!”“哈哈哈哈哈——”葉思栩笑得五官走了形,明媚又嬌艷。兩人鬧騰到九點多,秦越鳴抱著他去洗漱,葉思栩一出洗手間就趴在他背上,走到哪里就背到哪里。秦越鳴簡單收拾一下。葉思栩看他打開個行李箱,往里頭塞披在床上的毯子,張姐的手工品,問他:“去哪里?”“去找刀鋒,晚上住沙漠里。”秦越鳴扭頭親他,在他耳邊道,“幕天席地,要你。”葉思栩一想那畫面,騰得渾身發燒。等兩人前后戴著帽子出去,也沒遇到劇組其他人。葉思栩才知道秦越鳴不是一個人來的,還有個助理劉學舒,還有司機和導游。開兩輛蘭德酷路澤越野車。今天秦越鳴寵葉思栩寵得沒眼看,上車都是他抱上去的,關個車門都要又親又抱地膩歪十分鐘。劉學舒和道友們在另一輛車,看到這一幕幕的,當地導游用不標準的普通話問:“他們還要不要去了?”劉學舒聳肩,拿出一根煙,遞給導游:“抽煙抽煙。”秦越鳴合上車門,走到劉學舒這里,將他的煙給順走了。劉學舒在后面喊:“秦導,你自己不帶煙,現在抽我的?我怎么辦啊?!”秦越鳴頭也沒回地揚手,給劉學舒一個瀟灑的背影。回到車里,他將煙頭丟給葉思栩:“這個還可以。”葉思栩開心地撲上去親他:“你帶壞我。”“呵呵。”秦越鳴冷笑。導游司機們的車在前,他們的車在后面。兩人臉上都掛著墨鏡,葉思栩在車里搗騰藍牙,找到自己喜歡聽的歌,慢悠悠地跟著和。天氣太好了,天藍得仿佛是一塊藍寶石,通透又無瑕。開車進沙漠要先去交錢,導游將事情都辦好,又過來趴在車窗對他們交代一下細則。畢竟是進沙漠,萬一車子出現點意外,很麻煩。百里荒漠杳無人煙,最多等駱駝來拉車。等導游走了,車子啟動,葉思栩懶懶散散地問秦越鳴:“你是不是以前進過沙漠?”這車這么大,開得還挺穩的。秦越鳴扭頭:“沒有。”很認真的語調。“啊?那怎么辦?”葉思栩上次在劇組開沙漠路段,就很折磨人,沙漠起伏看著平緩,其實一個不小心就容易翻車。或者說,翻車是沙漠開車的常態。秦越鳴揉他的腦袋:“騙你的。在新疆的時候開過很多次。你坐好,別亂動,不舒服了要說。”“哦。”葉思栩整個人曲在椅子里,哼哼唱唱。連綿的沙線真的是迷人,葉思栩拿出秦越鳴準備的相機,開始胡亂拍攝,在車上,對焦都不準,就這么隨便拍,每一個角度都美得窒息。黃色的沙漠和藍色的天空,好像渾然天成一般,前面的導游車上還插著一根紅旗,葉思栩撲在車臺上,捕捉細節。秦越鳴放慢車速,順著他。這會兒對講機里傳來劉學舒的聲音:“秦導,你們坐駱駝嗎?前面有個點,可以玩一會兒。”葉思栩之前已經坐過了,但既然進來了,還想玩一次,便點頭。“嗯,去。”秦越鳴對劉學舒道,“你安排下。”等到了,葉思栩要下車,又被秦越鳴抱下去。“干嘛?你今天好奇怪?在外面,我自己走。”葉思栩趴在他背上,揪他的頭發。秦越鳴沒說話,他明晚就要回去,舍不得放開小兔子。“背的動。”做游玩生意的人看得他們好玩,劉學舒都沒眼看,覺得秦越鳴現在太膩歪了。葉思栩上了駱駝,和遠處的秦越鳴揮手,看他對著自己拿起相機,便朝他做鬼臉,笑得奇奇怪怪。駱駝是一前一后走的,葉思栩覺得不太好,總是想要回頭找他。秦越鳴卻好像沒看自己,在欣賞漫漫黃沙。等去爬沙漠刀鋒,葉思栩光著腳踩在沙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