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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廢呢。“你再試試。我忍一會兒就好了。”秦越鳴笑著吻他:“好了,不要逞強。”這種事情,沒必要勉強。葉思栩去碰他,都發燙了,“你不想嗎?”秦越鳴該怎么回答他,想得快瘋了,可不能強來,略一沉思,他道:“等我一會兒。”葉思栩見他起身走進洗手間,出來時拿著剛才的沐浴乳罐子。秦越鳴擠了點,用手指先試了試。等順了,三根手指慢慢地動。葉思栩像一條白嫩的蛇,扭曲,翻滾,發出嘶嘶的抽氣聲。“還疼嗎?”秦越鳴摸上去,絲鍛一樣的肌膚熱得驚人。不知道被碰了哪里,葉思栩一把拽起被子將自己埋進去。第二次嘗試時,順利了很多。葉思栩從疼到脹,也就一分鐘時間,慢慢深呼吸容納他。海潮在放肆而兇猛的涌來,而后又絲毫不留戀地退去,下一次的浪潮如此急促,徹底湮滅了他。這事兒就像是吸du,一旦沾上了,就很難戒。整個后半夜,葉思栩都被翻來覆去地折騰,他自己也得了趣,耳鬢廝磨地纏著秦越鳴,不敢叫得太大聲,一直在哼哼。天見光亮時,秦越鳴才收拾干凈兩人,抱著懷里軟綿綿的小兔子入睡,偏偏身體不罷休,仍舊擠在小兔子身體里。葉思栩被他從身后抱著,整個兒窩在他懷中,兩人嵌在一起,他也不覺得難受,加上太困了,也就沒有拒絕。耳邊是秦越鳴性感沙啞的嗓音:“生日快樂。”他將柜子上準備好的禮物塞在葉思栩的枕頭底下。等小兔子醒了,就能看到。章節目錄065葉思栩這輩子都不想醒過來。想溺死在這一個只有自己和秦越鳴的空間中。那么暖,那么柔和,那么輕飄飄……人一直都是暈眩著的。羽睫輕顫著醒來時,房間里昏暗至極,他的手指頭在摸索,秦越鳴的臉頰,鼻梁,甚至將手指放在他的鼻子下面,感受他的呼吸聲。“小傻子。”秦越鳴閉著眼睛淺笑,語調沉沉。像是山谷的一陣風,帶著松柏的味道,撲面包裹住葉思栩。葉思栩像躺在波光粼粼的湖水中,渾身暖洋洋地發懶。他瞇著眼睛,翹著嘴角,開心又驕傲,莫名其妙。“唱歌給我聽好嗎?”聲音也懶洋洋。秦越鳴輕哼一聲,第一次聽到他說這話,下意識地反問:“什么?”葉思栩從他懷里掙脫,撐起身子,將腦袋埋在他的肩窩,嘴唇貼在他的耳邊,未語先笑。沙沙的笑聲,孩子氣極了,純粹單純,童稚氣中性感得勾人。他輕輕地哼唱,“You\'rejusttoogoodtobetrue,\'ttakemyeyesoffyou。”那首在某個月夜,秦越鳴不經意間按響的車載廣播里放的音樂。秦越鳴的腦海中也想起那天的事情,輕笑著,接上他的曲調,捧著他的面孔,閉著眼睛親吻他,慢慢地吟唱:“Iloveyoubaby,andifit\'squiteallright,Ineedyoubabytowarmthelonelynight,Iloveyoubaby。”兩人一起哼起來,葉思栩趴在他懷中作怪:“我想抽煙,我想喝酒,我想紋身,想干很多壞事……”他軟軟的手指頭揪著秦越鳴的耳朵,“想和你一起,干很多壞事。”秦越鳴沒做聲,抬手拍在他的光pi股上,清脆響亮,啪的一聲。他仰頭深沉地笑:“不可以,都不可以。”但是不被允許,才想去做。誰的心里沒有住著一個叛逆的小孩子呢。葉思栩皺著眉頭,咬他,挑著一塊軟rou就亂Ken,像極餓了好幾天的小蝸牛。“那等我三十五歲,中年叛逆。”“哈哈。”秦越鳴笑了。這是他丟在書房的一本劇本的片名,。說的是一個循規蹈矩的男人,按照世俗常規結婚生子后,三十五歲那年,老手玩叛逆。他在和太太的床上告訴她,他要不負責任的凈身出戶。全世界都以為他出軌,他同性騙婚,他精神分裂。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不想工作,誰想工作?也不想被太太管束自己每天大號的用紙量,誰會喜歡自己結束大號后,太太來檢查紙簍?他想離家出走,想去做一切沒有做過的事情,想去意大利街頭彈吉他唱國歌,想去雷克雅未克和天鵝接吻……一開始不理解他的太太,最后第一個支持他,因為她說——我煩透了那個從我□□出來的小崽子!他要不是我生的,我真想打死他!于是這對中年夫妻甩下一切,一起去了古巴。每天看街頭的老頭子做香煙,可以傻呵呵地看一天。劇本里沒有色彩,沒有細致的服裝描寫,但葉思栩看這個劇本,腦海里天是藍色的丙烯畫,云是白色的棉花糖,男主角一定要穿明黃的毛衣搭配墨綠的粗燈芯絨喇叭褲,而女主角燙一個搖滾朋克年代的爆炸卷發,抹紫色的亮片眼影。在洪都拉斯的街頭,兩人一起拿著二戰時期的復古行李箱,遇到識貨的小偷,被盜竊行李箱,兩人手拉著狂奔追小偷,用響亮的中文罵人,用蹩腳的英文求助……他將這些漫無邊際的想象告訴秦越鳴。秦越鳴越聽越喜歡:“那就加進去。”葉思栩疑惑地看他,依舊閉著眼在笑,他趁機問:“那我要紋身呢?”“不可以。”秦越鳴一口否決。葉思栩倒下去,并不高級的彈簧床抖了抖兩人,似乎還有什么繃斷的聲音。也許是某根彈簧,也許是某根弦。秦越鳴拽著他背過去,狠狠地又折磨了他一次。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