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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帶去了長椅上坐著。他打聽:“你到底是糊涂了,還是沒糊涂呀?”陸青折是真的有點醉了,但酒量不至于喝了一瓶就神志不清,他見方飲那么執(zhí)著,不自禁問道:“怎么了嗎?”方飲說:“想趁著不用顧忌那么多,再親幾下。”“這和我喝沒喝醉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嗎?”陸青折虛心請教。方飲毫無顧忌地牽起陸青折的手。在校外,他不怕路過的人為他們的關(guān)系感到驚訝。這里相對來說比較安靜,偶爾有夜跑的人與他們擦肩而過,其中有個人回頭多瞧了幾眼陸青折。方飲不肯讓人多看,拿出自己摘掉不久的帽子,扣在了陸青折的腦袋上。他道:“當(dāng)然有,你清醒著的話,我要盡量含蓄一點,不能太那什么,否則我豈不是顯得風(fēng)急火燎的。”“喔。”陸青折也不知道理解沒理解,應(yīng)聲道,“風(fēng)急火燎怎么了嗎?”“這要怎么說呢?無所保留的話,會顯得傻乎乎的,在你眼里可能像笨蛋哈哈哈哈。”方飲道。陸青折見他笑得開心,跟著他笑。方飲就湊過去親他,先是急迫的,再試著不那么橫沖直撞,小心翼翼地觸碰著對方。酒氣濃重,不過沒讓人反感。方飲今晚倒了酒卻沒喝酒,現(xiàn)下在陸青折這里嘗到了味道。他圈著陸青折的脖子,腳上的痛也感覺不到了,就覺得這個夜晚很好。燈光沒那么亮,車子沒那么多,仿佛是老天關(guān)照他們,連打擾他們的都沒有。過了會,方飲舔了舔嘴唇,他趴在陸青折的肩頭,感覺到陸青折低落的心情在好轉(zhuǎn),喃喃:“哥哥,我錯了,下次不會和你鬧脾氣了。”這樣說完,局面轉(zhuǎn)變成陸青折吻他。他想著,完了,自己男朋友被自己傳染了,也變得傻乎乎的了。回到了學(xué)校,宿管已經(jīng)睡著了,方飲不好意思把人叫醒,和陸青折說自己室友沒回來,又沒法拿共用鑰匙。“我室友也沒回來,去我的寢室好了。”陸青折道。方飲顧著形象,死活不肯在陸青折面前一瘸一拐的,也不愿意讓人背著,他再瘦也是個成年的男生,分量不輕。他微微踮著有傷的那只腳,盡量正常地隨在陸青折身后:“還得去趟醫(yī)務(wù)室,涂了藥膏好得快。”陸青折說:“我寢室里有。”“咦,你居然有?”方飲驚訝。陸青折領(lǐng)著他去了自己的寢室,兩人寢的條件比三人寢好得多,空間寬敞。給方飲拿了新的短褲,還有自己的睡衣,方飲先去洗漱,他把藥膏找了出來。方飲洗完澡,身上帶著陸青折常用的沐浴露味。陸青折讓方飲抬起腳,斜著擱在自己的膝蓋上,他拿著棉簽小心翼翼地涂著藥膏。方飲追著問他:“到底怎么會買這個?這個又不是碘伏,不算常用啊。”他喝了酒,抵不住方飲這么問,也不想搪塞方飲,干脆道:“那次去了你家,你家保姆說你腳上有傷。”“嗯?”方飲似懂非懂。陸青折看了會方飲,繼而說得更直白些:“我買的時候,就在想,如果下次遇到你,那我就問一下,你傷好了沒有,正好我這里有多余的藥膏,你要的話就給你。只不過,當(dāng)時左思右想,還是沒問。”方飲嘀咕:“為什么?”陸青折道:“不管你要沒要,都會讓我心里很亂。以前感覺這是一件值得害怕的事情,不過現(xiàn)在想想,準(zhǔn)確來講不該是這種說法。”他這么講述著,垂下眼睫,藥膏很快干了,便攏著掌心,虛罩著方飲的那處小口子,像是握著方飲的腳腕。他說:“該是榮幸吧。”·“還沒有熟,真的還沒有熟,湯底都沒冒泡。”蘇未再三勸阻,這才讓虎視眈眈著火鍋的幾雙筷子撤了回去。大家熱熱鬧鬧地圍成一桌,一邊焦急地等待著開鍋,一邊摘菜葉子,摘完了再開始削土豆或者理金針菇,把這些食材弄成平均的幾份,放在碗里。紀(jì)映望眼欲穿,發(fā)現(xiàn)有小泡泡浮上來,立即往里面倒肥牛和羊rou卷。同學(xué)們歡呼著,感嘆:“哎呀,真是要餓扁了。”之前為了墊肚子,在場會燒菜的都露了一手,嘗了一圈,只有蘇未的比較好吃,被大家早早地掃空。有女生說:“幸好紀(jì)映帶了這么個救星,不然這位洗菜都差點把菜洗爛的小兄弟,要被我們給丟出去了。”“哈哈哈哈沒想到蘇未的廚藝那么好。”紀(jì)映道,“本來我是叫他來玩玩的,沒想到現(xiàn)在全靠他。”蘇未道:“我也是一般水平,主要是大家都餓了。”讓紀(jì)映去掀過蘇未眼罩的女生一直看著蘇未,在蝦滑陸陸續(xù)續(xù)熟透的時候,她給蘇未撈了一塊,道:“救星吃rou!”蘇未朝她笑了下,她擱下勺子:“之前的事情,不好意思。那什么,以后打官司找我,給你打八折。”蘇未沒忸怩,爽快地說:“好的。”不少人喝了酒,在吃完火鍋和燒烤后,紛紛去玩桌游或是點播電影。紀(jì)映和幾個朋友在商量著接下來的活動,敲定下來后跑去了自己的房間,敲了敲房門再進(jìn)去,見到蘇未在看書。蘇未好像永遠(yuǎn)那么文氣,有些內(nèi)向了。紀(jì)映不介意這些,問:“嘿,困嗎?”見蘇未搖搖頭,指了指樓下,表示這里的環(huán)境那么吵,他沒什么困意。紀(jì)映邀請他出來一起玩:“我開車,我們到市中心去轉(zhuǎn)轉(zhuǎn)吧?”蘇未看了眼時間,大晚上的去市中心也不知道做什么。紀(jì)映看出了他的疑惑,解釋:“我們?nèi)ヒ沟辏梦矣袀€朋友覺得自己的場子不夠熱鬧,叫我過去。”感覺蘇未不怎么想去,紀(jì)映道:“你成年了吧?去看看也沒什么不好,也不是一定要喝酒。就像方飲,之前總是在那里喝牛奶。”搬出了自己的室友,對這地方因此變得放心了些。蘇未抱著好奇心跟著紀(jì)映走,除了他們倆以外,還有三個同班男生一起去。那地方和Coisini臨近,蘇未見到了Coisini的招牌,門口有出雙入對的男人。他愣了愣神,被紀(jì)映叫了一聲,才轉(zhuǎn)頭往隔壁走。里面沒蘇未以為的那么混亂,要過安檢。站著的酒保很多,板著臉維持秩序。除了燈光暗一點、音樂吵一點以及地方擠一點,沒什么不適應(yīng)的。到了二樓以后,空間就開闊了。來的同學(xué)陸陸續(xù)續(xù)喝酒,紀(jì)映為了開車沒喝,吃了點零食,再開始打牌。他們點酒時,蘇未特地注意了這里的服務(wù)生,和飯館里的沒太大差別,頂多是言行舉止更加油腔滑調(diào),和客人之間更像朋友。緊接著,服務(wù)生把襯衫袖子卷了上去,露出胳膊來。紀(jì)映用手肘撞了撞蘇未:“你怎么盯著人家看?”服務(wù)生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