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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介意,我就很過意不去。”陸青折一頓,半晌接不上話。方飲說得那么真摯,就算自己介意,怎么舍得讓他過意不去呢?“那回來以后將功補過。”陸青折和他說。他一聽,表情輕松了點:“什么功呢?”“好好吃飯,好好讀書。”陸青折要求不高。方飲打了個響指:“好好談戀愛。”他去了趟拉斯維加斯,來回跑了一趟,沒休息好,再加上遇著了事,神經緊繃了半天,此刻大白天犯困。他揉揉眼睛,道:“我這是在國外過國內時間呢。”陸青折看他神色的確困頓:“要是累就休息,要不我現在掛電話?”“不好,我想再看你幾眼,你隨意做什么,不用管我。”方飲拒絕,“讓我來掛電話。”陸青折點點頭,按照他說的來。手剛搭上陽臺的門把,耳機里就傳來方飲滿是怨念的問句:“說實話,不用哄我,也算我自作自受。那些不該看的,你真的全部沒看嗎……”作者有話要說: 小陸:???PS.之前JJ發通知說前臺暫時看不到評論,我當時講過這段時間爭取每一天JJ評論都回復,昨天睡前把每條評論都回了一下或者發了小紅包~感謝大家的評論,看得很開心!接下來就不一一回復啦,我會多多碼字的!因為我的手速原因,文章最近是先發再校對,時常會有修改提示。前文除了錯別字病句外不會有太多改動,大家看到提示不用戳進來的。文章時不時浮上來修改提示有點打擾大家,我盡量攢出存稿來改變這個狀態,以后也好早點更新qwq第32章自己家平時過于清冷,mama那邊寥寥幾次爭執,再怎么憤怒不平,當場發泄完就結束了,之后頂多是再指責幾句,或是冷戰一段時間,爸爸那邊自己則從沒碰上過吵架。所以待在Nelly這里,倒是給方飲開了眼界。葬禮給Nelly他們帶來的余震還沒平緩消失,他們喝酒時會自責沒照顧好父親,講著講著痛哭起來,哭完了再為遺產劃分的事情互相謾罵。好有活力啊。方飲睡在客房里,察覺到樓下又開始爭執,不由感嘆。在和Nelly單獨相處的時候,他好奇:“你和你大姐關系很差?”這幾個兄弟姐妹里,數Nelly和他大姐吵得最厲害。Nelly聽到方飲這么問,不假思索地點點頭。方飲支著頭,疑問:“那你不是應該避著她一點,至少這段時間不要再接觸?今天中午我還看到你和她一起澆花。”Nelly的表情比他更困惑:“她是我jiejie,我為什么要避著她?”“唔,如果我和我媽這樣,我媽會離開很久,不和我見面。”方飲道。他回憶了上次他和mama鬧矛盾的情形,別說mama不想看見他了,他一度害怕看見mama,想想都喘不過氣來。Nelly羨慕地說:“那你家真和諧,表姑是個明白人,好有自覺。你們家是不是年年被評為模范家庭?”方飲聽到Nelly這么說,想著,家庭成員一年沒聚齊過幾次,連家庭都稱不上了,還模范?他笑了起來,拿著手上的牛奶瓶子碰了下對方的可樂罐,道:“今年年底我爭取去申請一下。”回去的班機延誤了六個小時,年威正好沒什么事情,陪著方飲在候機大廳等。方飲手里捧著一杯熱咖啡,只能焐手,不能喝,怕喝完胃疼。他感嘆:“Nelly家真熱鬧。”“見識到了。”年威接方飲去機場,正撞上Nelly的大姐和Nelly搶雞腿,話題從一只雞腿發散到了遺產。方飲垂著眼:“吵架和我家那種不一樣。”“和我家一樣。”年威翹著二郎腿道,“我爸媽和我每次隔不久,就要來一場轟轟烈烈的三方混戰。”方飲掰了掰手指:“我只和我媽吵過三次。”“嚯,這能相提并論嗎?我和我爸媽吵過三十次,我還不長記性,你和你媽吵了三次,次次能留心理陰影。”年威道,“我在隔壁都有陰影了。”方飲詫異:“聲音有那么響嗎,傳到隔壁去了?”“那倒不是,是每次在那之后的半個月內,我來找你玩,你都會殘忍地拒絕我,我難受了。”方飲撇撇嘴:“那時候誰還有心情打游戲啊!”“除了你以外,應該都有。我和我爸媽吵完沒十分鐘,該玩就玩。Nelly不也是,剛才和他家小狗在草坪玩飛盤呢。”年威抖著腿,“這不是你的問題,是你媽太牛了,發起瘋來誰吃得消啊,你離她越遠越好。”方飲道:“我還挺羨慕Nelly的,吵起來什么都敢說。你知道嗎?昨晚他和他大姐講,不能扣他零花錢,不然他就去跳脫衣舞掙外快哈哈哈哈。”年威撩起眼皮看方飲:“我后面那句話你聽著了嗎?別瞎指望你媽和你能當溫馨母子,這比你爸成功戒麻將還不現實。”方飲搓了搓杯壁,點點頭:“這事情另說,她有要我接班的想法,之前和我見面,提到了點。我先敷衍著,到時候看情況,和她講講道理。反正我不可能在她身旁,被她像管寵物那樣管大半輩子。”年威問:“要是你媽逼著你呢?”“但愿她別這么做。”方飲輕描淡寫道。“聽你的口氣,我覺得你翅膀硬了。”“雖然之前我在努力緩解我和她的關系,盡量討她開心,但我覺得,這條路長得望不到終點。”方飲玩著手指。機場上互相告別的情侶在擁抱,一家三口牽著手路過他們。方飲沒打量那群人,只是面無表情地看著幕墻外的烏云。年威不免認為他優柔寡斷的,說:“那你還瞎努力,自討沒趣。”“我這人比較貪心,想要什么,就會去拿,再費力的也要折騰。現在,這還依舊在我的愿望名單里,我樂意去堅持。”方飲說到這里,逐漸正經起來:“前段時間她板著臉來醫院找我,我沒有任何的感動和期待,只有本能的焦慮,焦慮到想逃。這幾天,我慢慢反應過來這大概代表了什么——雖然這條路要往前走很久,但我要想主動退半步,我就崩了。”崩了的言下之意,是什么也不要了,并非單純的不再緩和關系,而是徹底的失望。把方母的控制欲比作牢籠,他會在牢籠里一味地橫沖直撞,直到離開為止。“她要是再逼我,那不就是最后一根稻草嗎?”他道。年威愣了愣,半晌沒說出話來。兩人沉默了一會,方飲嘀咕:“你在發什么呆?”“我在想象你發火的樣子。你上次發火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