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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金某一袋海鮮,幫他多報(bào)銷公款……” 念的全是柳厚山這些年來貪污的罪證,一直在旁邊看好戲的柳厚河,瞅著柳秀妍威脅的眼神,頓感不妙,撒腿就跑,雖然沒大哥貪,但有順村里人一只雞的事,卻干過幾次。 柳厚山的臉頓時黑得如同鍋底,極力擠出笑,誘哄道:“秀妍,聽話,把手機(jī)給我!” 這可是托人好不容易查到的,柳秀妍果斷把手機(jī)往兜里一塞,根本不理他。 這下,柳厚山終于慌了,要是被別人知道,他鐵定完蛋,滿腦子想的都是要讓她閉嘴。 看著柳秀妍那張冷漠的臉,他再也按捺不住壓抑已久的怒火,一步一步逼近墻角,舉起手就要往她臉上招呼。 “我看誰敢打我未來的妻子!” 伴隨著這個有些耳熟的聲音,不知從哪冒出個黑衣人,一把攥住柳厚山的胳膊,狠狠一擰,那響聲咔咔咔,他的手直接垂了下來。 然后黑衣人把疼昏過去的柳厚山,拎小雞似的往背上一扛,走了。 這一系列動作完成,仿佛就是一眨眼的時間。 其實(shí),以柳秀妍的能力,完全可以避開,而且白球球也亮出了尖銳的爪子,有人樂意出手,也省得浪費(fèi)靈符,但是幫忙歸幫忙,話可不能亂說。 柳秀妍對著穿著墨綠色西裝的男子,極其不樂意地說:“sao包男,你別瞎說啊,我倆之前就見過一次面,什么時候成你妻子了?” sao包,不,是崔敏熙,本來撐著門擺了個帥氣的po色,聞言,腳一滑,差點(diǎn)哐當(dāng)撞門上,氣急敗壞道:“阿西,你個不識好歹的女人,我?guī)土四悖谷贿€大吼大叫的。還有,我叫崔敏熙,懂不懂禮貌啊?” 柳秀妍默,我忍,擠出一抹甜笑,把他推出去,深深鞠躬,相當(dāng)有誠意:“吶,米安,我真的非常感謝你。但是,可以請你離開我家嗎?” 柳秀妍當(dāng)初在仙界,手上沾了不少血,但她一直堅(jiān)守著人類世界的原則,從不主動下手,除非生命受到威脅。 身上沾滿血腥味的人,氣息自與常人不同,這次見面,她能聞到崔敏熙身上的嗜血之氣,更甚以往。 這個男生,表面上看起來流里流氣,實(shí)則城府深不見底,柳秀妍招惹不起,也沒心思玩改造那一套,就想當(dāng)條咸魚,自由活著。 她這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弄得崔敏熙老大不爽,還有點(diǎn)兒委屈:“你也忒冷酷無情,好歹我是客人,特地從國外趕回來的,怎么著也得吃頓飯?jiān)僮摺T僬f了,咱倆關(guān)系可不一般,我還想看看嘟嘟呢。” 這話說的,柳秀妍忍不住懷疑自己的聽力,她只是穿了個越,沒到失憶的地步吧。 崔敏熙見她懵著,心中竊喜,側(cè)著身子趁機(jī)一溜,就沖了進(jìn)去,正高興著呢,一把掃帚迎面飛來。 “啊——我的鼻子!”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終于把柳秀妍拉回了神,回頭一看,更懵了。 舅媽拿著掃帚,使勁兒往崔敏熙身上招呼,靈活得很,邊追邊罵咧:“你個拋妻棄子的渣男,竟然還有臉來,以為我家秀妍好欺負(fù)是吧,今天誰說話都不好使,我非得揍死你不可。” 可憐崔敏熙那么大個男人,竟然毫無還手之力,只能抱頭逃竄,邊跑邊求饒。 再這么揍下去,非得鬧出人命不可,柳秀妍大喊:“舅媽您別打了,他真不是嘟嘟的aba。” “我不信,就他剛才說的那些話,每一條都跟你之前說的對上去了。”文美淑認(rèn)為柳秀妍心軟,故意說瞎話偏袒渣男,揍得更狠了。 柳秀妍當(dāng)初都是隨口瞎說的,哪知道舅媽全都記在了心里,又不能坦白,只能沖上去制止。 得救的崔敏熙,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總感覺好像有什么東西流下來,一摸鼻子,伸手一看,暈暈乎乎。 終于明白自己鬧了個大烏龍的文美淑,正想著該怎么解釋,只看見那小伙突然哐當(dāng)一聲,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他,他不會是被你舅媽打死了吧?”李在賢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問。 柳秀妍摸了摸鼻息,松了口氣:“死不了,還有氣。” 這時,先前的黑衣人回來了,一眼就看到倒在地上的崔敏熙,快步上前,急呼道:“少爺!” 媽耶,這可是能輕松扛起成年男人的壯漢啊,身材高大威武,滿滿的腱子rou,還是個練家子。 文美淑只覺得眼前一黑,今天怕是要交代在這里,主動交代罪責(zé):“如果您要出氣,請只揍我一個,跟我的家人沒有半點(diǎn)關(guān)系。” 這都是因?yàn)樽约喝浅鰜淼膩y子,柳秀妍不可能讓家人承擔(dān),爭著道:“都是我的麻煩,如果您要追究,盡管沖著我來。” 然而,黑衣人的反應(yīng)大大出乎了她們的意料,把崔敏熙扒拉著,仔細(xì)查看了一遍,緩緩道:“能麻煩端盆冷水來嗎?” 見他說話還蠻有禮貌的,文美淑強(qiáng)打起精神,試探著說:“你家少爺,他,他怎么了?” 黑衣人沒說話,接過李在賢端來的水,并道了聲謝,高高舉起。 然后,重重潑到他家少爺身上! 圍觀三人組一臉震驚,久久回不過神來。 這,這真是個狠人啊,確定今天吃藥了嗎?阿西,那可是要給你發(fā)工資的老板哇,怕是不想干了吧? 現(xiàn)在可是二月份,洗碗都覺得透心涼,崔敏熙被這么一潑,好家伙,立馬蹦跶了起來,跟只兔子似的上躥下跳,凍得能聽到他牙齒打顫的聲音。 三人頓時覺得他賊拉可憐,不僅被莫名打了一頓,還被自家保鏢親自幫忙洗了個冷水澡,黑衣人倒是相當(dāng)?shù)牡ǎ路饾菜牟皇撬救耍€安慰他們仨:“沒事,他就是暈血了,這不就好了嗎?你們不必自責(zé),要怪就怪我家少爺嘴賤,盡說些欠揍的話。” 柳秀妍覺得她以后,可能沒法面對少爺這個詞了,當(dāng)少爺也忒不容易了。 室內(nèi)有暖氣,崔敏熙蹦跶了一會,迅速恢復(fù)了活力,噘嘴抱怨:“秀叔,您怎么可以這樣?我都被人打了,您不幫忙就算了,還說風(fēng)涼話。” “活該!”很顯然,秀叔根本不吃這一套,恨鐵不成鋼道:“少爺,您都?xì)⒘松先f只雞了,眼神殺氣啥的都訓(xùn)練得差不多。為什么就是改變不了暈血的毛病呢?這樣的您,如何接手您爺爺辛苦打下來的江山?” 柳秀妍乖巧的舉起手:“不好意思,請問一下,崔老是從事什么職業(yè)呢?” 老實(shí)說,就秀叔殺氣騰騰的打扮,以及崔敏熙的身上的血腥味,她還以為是混黑澀會的,現(xiàn)在看來,崔敏熙活脫脫就是個披著狼皮的傻白甜嘛。 提起自家主人,秀叔神情相當(dāng)自豪:“跟殺雞有關(guān),自然是,開飯店的啦!” 柳秀妍懵逼臉:“???” 呃,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