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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有十多年沒看過這個人,其實都沒啥印象了,剛才一聽見那直穿耳膜的尖細刺耳聲,本以為忘掉的東西,卻瘋狂從腦海里鉆出來。 這個人并沒有隨著時間的流逝變得柔滑,一如既往的尖酸刻薄,呵呵,這副高貴的做派,家里是有皇位要繼承? 見柳秀妍竟然沒有過來迎接,田春鳳面露不愉,覺得有點丟臉,惡狠狠地瞪了眼拖后腿的小兒媳,酒糟鼻發(fā)出一聲聲冷哼:“你長本事了,看到自己親奶奶,竟然連聲招呼都不打。文美淑就是這么教育你的?呵呵,真是好家教啊。” 柳秀妍都不屑看她,對客人們說了聲抱歉,請他們先離開,待會兒再把飯菜和蛋糕送過去。 姨母們非常擔(dān)心,不太愿意走,這糟老婆子來者不善,真要吵起來,她家里只有李在賢一個男人,肯定得吃虧,但這種事讓外人看熱鬧也不好。 “秀妍吶,我們也不走遠,就在外面等著,他們要是敢使用蠻力,你大喊一聲,我讓你叔扛起鐵鍬,敲死他丫的,真以為你好欺負啊。” 美鳳姨母故意提高音量,邊說邊往田春鳳身上瞅,她敢說就不怕別人挺近。 氣得田春鳳頓時抖如篩糠,眼白使勁上翻,但她這人窩里橫慣了,遇到個厲害的,就慫了大半,只能眼睜睜看著這些人離開。 美鳳姨母前腳一走,田春鳳立馬抖擻起來,破口大罵:“你就看著她這么作踐你奶奶?啊?照以前的規(guī)矩,我非得把你逐出柳家不可。” 柳秀妍眼皮子懶懶一掀,冷冷道: “我看您老真是貴人多忘事,當(dāng)初可是您強行把我送人的,從戶口本上說,咱倆就不是一家人。像您這種沒人性的冷血動物,有什么資格數(shù)落我舅媽?您配提她的名字?趁我沒徹底動怒前,趕緊離開我家,否則,我可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瘋狂的事來。” 若田春鳳和劉利花一樣,是來巴結(jié)討好的,柳秀妍頂多當(dāng)個陌生人看。真正讓她生氣的是,今天是嘟嘟的百日宴,自家人辛辛苦苦籌備的宴席,都沒來得及吃一口,全被這些人破壞了。 柳秀妍堅持讓客人走,就是想好好教訓(xùn)他們一頓,免得束手束腳。 田春鳳從沒想過有一天會被個小輩指著鼻子罵,還是個丫頭騙子,氣得眼前發(fā)黑,死死抓住小兒媳的手,扯著嗓子使勁嚎:“厚海啊,你為什么走得這么早?不干脆帶走我這個老不死的。看看你生出的好女兒,都敢騎到長輩頭上指手畫腳,一句都說不得……” 她這尖銳的大嗓門,直接嗷醒了搖籃里的嘟嘟,哇的一聲哭出來,聲音細弱,仿佛受了極大的委屈。 柳秀妍急忙跑過去,趕忙抱起兒子,輕輕拍著背,晃悠悠地哄著,眼里閃著陰冷的寒光,磨著后槽牙狠狠道:“閉嘴!” 嚎得正起勁的田春鳳,被她兇狠的眼神嚇住,簡直不敢相信,嘴巴張得超大,相當(dāng)?shù)幕?/br> 嘟嘟這次真被嚇得不輕,喂了靈泉水后哭聲小了些,仍然哭到直打嗝,柳秀妍心疼死了,極度自責(zé),更是恨透了罪魁禍?zhǔn)住?/br> 看著外孫兒哭到眼皮微腫,文美淑氣炸心肺,沖上去想揍人,還沒碰到呢,她就鬼哭狼嚎的,說手痛、腰痛、頭痛。真要在拉扯間受了傷,田春鳳更有理由賴在自己家,準(zhǔn)得獅子大開口要賠償呢。 李在賢也是恨得牙癢癢,臉上青筋暴起,捏緊拳頭,極力克制熊熊燃燒的怒火。 白球球直接氣成了刺猬,這個老女人,竟敢嚇哭老大,甩著小腿就要往上撲,撞了兩下后就被人捏住了命運的后脖頸。 文美淑怕白球球不知道輕重,真要鬧出人命,這小東西,怕是小命不保。 啊啊啊,太憋屈了。 柳秀妍怕舅舅舅媽氣出好歹,把嘟嘟哄好后,讓他們陪嘟嘟去臥室呆著。 “我aba最是疼我,九泉之下要知道您是這么當(dāng)人/奶奶的,說不得真如了你的愿。” 這話著實誅心,氣得田春鳳直跺腳,大吼:“你個賠錢貨,好狠的心,竟然敢咒我死!” “這可是從您嘴里說出來”柳秀妍無辜地聳肩,鼓勵道:“您繼續(xù)哭啊,哭得越大聲他才能聽見,運氣好的話,今晚就能把您帶走。” 老一輩人都比較迷信,田春鳳更是如此,老/二不孝子向來忤逆自己,以他疼柳秀妍的勁兒,可能真干得出來這事。 這么一想,田春鳳背脊直發(fā)涼,不禁打了個寒顫,她愛錢,但是更惜命,還沒活夠呢,拉著小兒媳氣哼哼走了。 見老娘都敗下陣來,柳家兩兄弟對視一眼,有些慌,搓著手,惴惴地說:“秀妍吶,你也知道你奶奶的脾氣,刀子嘴豆腐心,但她人真的不壞。這樣吧,我替她向你道歉,你這么善良的孩子,就別跟她一般計較……” “哈哈哈,咳咳,哈……” 柳厚山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串銀鈴般的笑聲打斷,強壓下眼底的薄怒,憨笑著:“我說了什么搞笑的話嗎?” 柳秀妍強忍住笑,擦了擦眼角的淚水,道: “你是大伯吧,沒想到啊,這么多年沒見,還是一如既往的厚臉皮啊,慣會做好人,佩服。說吧,你們來這,是在打什么歪主意?” 如果說田春鳳是沖鋒陷陣的潑婦,那么柳厚山一定是在背后攛掇的小人,長得一副老實面孔,切開來看,心都是黑的。 聽聽他說的什么屁話,就田春鳳這樣的,還豆腐心,怕不是在逗我哦。侄女兒被罵他在一旁冷眼旁觀,連個屁都不放,見他老娘占不到便宜,便三兩句就想揭過去,以為自己道個歉,別人就必須得原諒,怕不是在想屁吃。 也是,他一貫如此,壞事惡心事讓田春鳳干,好人全讓他當(dāng)了。跟這人一比,同樣不是東西的柳厚河,都順眼多了。 被戳破了臉皮,柳厚山臉一黑,仍然擠出了一抹笑:“秀妍,是你誤會伯伯了,我就不是那種人。今天來,沒別的意思,就是想幫嘟嘟慶祝一下。” 聞言,柳秀妍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這樣啊。” 就在柳厚山松了口氣時,她突然話音一轉(zhuǎn):“禮品呢,看你們兩手空空,應(yīng)該是沒帶,那紅包總有吧。” 柳厚山就是想來要好處的,怎么可能倒出錢,趕緊朝女兒使了個眼色,笑著道:“家里的錢一直是你伯母管著,她有點事,現(xiàn)在在路上,等下就會過來。” “哦。”柳秀妍忙著看手機,草草敷衍道。 柳厚山非常不滿,又不敢插嘴打斷,怕她再鬧出些招架不住的幺蛾子。 過了一會,柳秀妍嫣然一笑,拍著手,豎起大拇指:“大伯,我真得對你刮目相看呢,比我想象中厲害多了。只是當(dāng)個小小的村會計,就能積累這么多家財。x年x月x日,收李某一筐雞蛋,幫他拿到村頭那塊地。x年x月x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