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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亦未發現異常。 他氣運丹田,想將內力聚集到丹田處,可內力似乎被什么東西吸走了一般,正一點兒一點兒的悄然流失。不僅如此,他甚至感覺到自己的體力也在一點兒一點兒的流失。 “哥哥,哥哥你怎么了?你在找什么?”花凌焦急著跟在他身后問著。 “我問你,”宴寔猛地轉過頭,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他看,似乎要將他看穿,“你可在這屋里做過什么嗎?” 花凌一臉茫然:“沒有啊,我從進到這個屋子就老老實實地坐在床上,直到你來才從床上下來。” 宴寔有些站不住地坐在椅子上,這身體松軟無力,現在竟連拳頭都攥不起來了。但面色不改,不讓花凌看出一絲異狀。 不行,他得離開這兒。他掙扎地想要站起來,但雙腿卻似不是自己的一般,完全不聽使喚,撲通一聲又坐在了椅子上。 “去,到外面叫個人進來。”他強撐著自己,想讓自己坐得更挺拔些,可他現在卻幾乎連這點兒力氣都沒有了,他只能將胳膊搭在桌子上,企圖來支撐自己的身體。 “哥哥,你這是怎么了?是生病了嗎?”花凌急得團團轉。 “沒有,”宴寔覺得力氣流失的厲害,再過一會兒,恐怕連坐都坐不住了,他費力地在花凌臉上看了下,他臉上的表情不似作偽,這事難道真的與他無關,可不管與他有沒有關,他都不能讓他知道自己著了道,“我只是累的走不動了,你到外面叫個人過來扶我,我要去休息了。” “哥哥你可嚇死我了,”聽聞宴寔沒事,花凌的神色也逐漸恢復了正常,“既然哥哥累了,那咱們便早些歇息吧。” 說著便要來扶宴寔,宴寔自然拒絕:“我在此處恐擾了你休息,今夜便不在此處留宿,待日后再來。” 花凌笑笑:“哥哥說的這是什么話,你我已是夫夫,我怎能嫌你。哥哥,我扶你去歇息吧。” 宴寔此時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花凌將他扶起,一步步地朝著那紅鸞帳里走去。 宴寔閉了閉眼,剛才已經偷偷地自己給自己把過脈,力氣雖是流失,但這體內并無什么中毒的癥狀,一切正常。心下稍安,看來花謙承沒想要他的命,難道只是給他個下馬威? 宴寔正思索間,便已被花凌扶到床邊坐下。罷了,左右他現在連動都動不了,自然也不可能圓房。就算在此處歇息一晚,也改變不了什么,宴寔在心里這樣安慰著自己。 卻不料—— “你,你在干什么?”宴寔看著某個正費力解著自己腰帶的那個人問。 花凌抬起頭來,小臉寫滿了疑惑:“哥哥,我在幫你脫衣服啊,哪有穿著衣服睡覺的。” 原來只是要脫衣服睡覺,宴寔松了一口氣。 但這口氣剛吐出去,宴寔就覺得身體一涼:“你——你——”他現在竟連說一句完整的話的力氣都沒有。 一種從未有過的后悔之感漫上心頭,他今晚真是做了一個平生以來最錯誤的決定! “哥哥,你說什么?”花凌半抱著他的上身,邊將耳朵湊到他耳邊,邊繼續手下的動作。轉瞬間,宴寔潔白如玉的胸膛已經露了出來。 因常年練武,宴寔的身材保持的很好,雖是瘦弱,但并不羸弱。摸上去細膩光滑,手感很好。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花凌悄悄地咽了口口水。 “住——住手。”宴寔現在的聲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很快就消失在了空氣中。 “哥哥,我有些害羞。”花凌的手放在宴寔的褻褲邊上,想脫又有些不好意思脫的樣子,“哥哥,你自己來好不好?” 宴寔覺得自己若再不阻止,接下來會發生什么就不好說了。他再一次嘗試著氣運丹田,還是沒用。他咬著牙將一只手臂抬到半空中:“住——” 剩下的半截話和抬起來的手臂又回到了原處。 “哥哥,你的身體怎么這么不好?只是成個親就累成這個樣子,”花凌歪著頭看了他一會兒,隨后又笑了起來,“不過你放心,我是不會笑話你的。哥哥你剛才的意思是想讓我幫你脫下嗎?那我,那我也只能幫你脫了。哥哥,除了我自己的身體,我還從來沒見過別人的身體呢,就連我弟弟的都沒見過。我剛才有點兒不好意思,其實,其實現在也不好意思,不過總歸要過得了這一關的。你相信我,我也相信我自己。” 花凌深深地吐出一口氣,手又開始動了起來。 宴寔絕望地看著他的動作,剛才我的意思是讓你住手啊!住手啊! 不多時,宴寔身上的衣衫盡皆除盡。 “哥哥,你冷不冷呀?”沒有得到回應,花凌拿來床上的被子蓋在宴寔身上,“現在雖是夏天,但還是要當心著涼的。” 接著,花凌三下五除二將自己的衣服全部脫掉后迅速地鉆進了被子里。他似乎是想去抱宴寔,也不知是沒好意思還是不敢。最后,還是趴在他耳邊小聲道:“哥哥,雖然你已經很累了,但,但今晚畢竟是咱們的洞房花燭夜,既,既然你……那,那我來好了……我,我會很小心很小心,絕對不會弄疼你的。” 第五章 宴寔聞聽此言汗毛乍豎,但卻無計可施,他現在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又能做得了什么呢?只能任由那個人在他身上又舔又啃。 不知過了多久,花凌從枕頭旁拿出一個精致的小盒子,他將小盒子打開,一股芳香味撲鼻而來,他用食指小心翼翼地在里面挖出了一大塊,朝著宴寔的下面而去。 宴寔自然知道那個小盒子里裝的是什么,那還是宮里送來給他的。 “哥哥,我雖然沒有經驗,但你放心,我一定一定不會讓你疼的,”花凌的額頭上微微起了一層的薄汗,似乎比宴寔還要緊張,“如果你疼了一定要說出來,千萬不要忍著哦。” 當身體被貫穿的那一刻時,宴寔絕望地閉上了眼睛。終日玩鷹,卻被鷹叨了眼。 許久之后,一切云收雨散,宴寔早已昏睡過去,花凌愛憐地親了親懷里人的唇角。簡單地給宴寔做了清洗之后,花凌突然虛空一抓,原本凌亂的糾纏在一起的衣服像有生命一般從地上飛躍到了花凌的手里。 花凌一個轉身,那些衣服已然整整齊齊地穿在了身上。還是那身喜服,但那個看起來純真還帶著些傻氣的少年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