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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往前走了兩步轉了彎。溫子騫按住輪椅的輪圈,有些不悅,道:“我要回我的房間。”紀涵志道:“哪個房間不一樣,我們需要的只是一張床。”他打開門,看見溫子騫在門口停住,勾了勾嘴角,把輪椅拖了進來,曖昧的靠近,面頰幾乎貼著面頰,道:“別不好意思了,又不是第一次,裝什么裝?”溫子騫白著一張臉被他強行拖了進去。關門,落鎖。這間房間,紀涵志跟來的人已經檢查了好幾遍,確保沒有任何偷拍或者偷聽的設備,稍微有所懷疑的物件統統被抬了出去。說到底,紀涵志對溫子騫,多少還是戒備的。只是,心里會有些輕視,癱瘓的人,他不認為能做什么威脅他的事情。“這間房沒有殘障設施。”溫子騫皺著眉頭,看得出來很不開心。“我沒有辦法入廁洗澡。”紀涵志湊近,勾了勾嘴角道:“今天我來伺候你。”溫子騫往后躲了躲,皺眉道:“哼,這種伺候人的事紀四少會做嗎?我的身體狀況你是清楚的,到時候別把你惡心了。”紀涵志想了想,這伺候人的事情他的確做不了,可是他下身都硬了,這個時候打斷實在不怎么好受。他惡劣的笑了笑道:“你自己弄,我幫你。”這話一出,溫子騫的臉一陣白一陣紅,他瞪著紀涵志的臉,發自內心覺得惡心。紀涵志一把將他從輪椅上抱起來,溫子騫條件反射的掙扎,推著紀涵志的胸膛,挑眉道:“看我出丑是不是很好玩?”紀涵志笑道:“我不會讓你出丑。”溫子騫想了想,低垂眉眼,難得乖巧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道:“有時候我真不明白,你這般身份,究竟是看上我哪一點,你說,我改還不成么?”紀涵志被他的模樣逗笑道了:“我這么疼你不好嗎?沒有我,你的工廠能在最繁華的地段建廠?那塊地說不好聽,像秦蒼那種雜碎,拼一輩子,連半塊也給你掙不到。”溫子騫道:“這么說好像也是。我一個殘廢得市長家的公子垂愛,其實我該高興的。今后在b市,溫氏有四少照應,誰還敢給我拿臉做色。”紀涵志笑道:“你真能想通?你這么乖巧,倒是讓我懷疑你動機不純了。”他把溫子騫安置在馬桶上,沒有扶手,溫子騫幾乎坐不住,抓著他的袖子不放手。紀涵志解開他的腰封,托著屁股把褲子脫了下來,露出一雙蒼白細瘦的腿。細長的雙腿斜靠在一旁,溫子騫拉下衣擺堪堪遮著私密處。紀涵志看著他光潔的腿,一個大男人連腿毛也沒有。他俯視著溫子騫,臉和身體的反差甚大,眉目畫描一般,身體確不堪入目。這么一個殘廢也把自己勾的團團轉,當真是賤的不行。于是他壞心眼道:“把自己弄干凈點,等會你要是失禁,我就把你的尿口用東西堵起來,聽見了嗎?”溫子騫低著頭看不清表情,左手抓著他保持平衡,右手輕輕按著腹部,身體微微有些發抖。紀涵志知道他生氣了,用手去挑他的下巴,輕聲道:“看把你嚇得,我不會那樣對你,你只要乖乖聽話,不要做對不起我的事情,我就不會那樣對你。”把下巴挑起來,紀涵志有些驚愕,那雙漂亮的藍眼珠氤氳在一團水汽中,好似馬上就要落淚。這么堅強的人,好像天生就不該在人前暴露脆弱的一面,可是這樣含著淚,真是把百煉鋼變成繞指柔。紀涵志不免放柔聲音道:“你乖,我就不會委屈你。”溫子騫困難的吞咽,眼淚的眼眶打轉,終是沒有落下來。“你這么粗暴的對我,我能不委屈么?”紀涵志笑了笑道:“行,今晚我就溫柔的對待你,坐穩了。”溫子騫扶著一旁的洗漱臺,看著他轉身離去,再進來時,已經換上了酒店的浴袍。他走進來,看著溫子騫坐在馬桶上,突然覺得這個男人真的可憐,沒了旁人的照顧,真實寸步難移。他放了熱水,抱著溫子騫,準備一起進去。溫子騫道:“我自己洗吧,遇到熱水我很容易失禁,你愿意泡在我的尿里嗎?”紀涵志想了想,把他放在水里,坐在浴缸的邊緣,笑道:“你可是我第一個伺候洗澡的。”溫子騫表情已經恢復冷漠,只是眼尾有些紅,臉色也被熱水熏得潤澤,看著實在是別有一番風情。他一手扶著浴缸,一手解扣子,身子搖搖欲墜,看著就往水里面滑。紀涵志攬住他的腋窩,看著他打濕的襯衣伏貼在身體上,勾出細瘦的腰線,解開他的衣服,露出粉色的乳粒。他跪在浴缸旁,低頭含住了右側的乳粒。耳旁傳來隱忍的輕呼,欲拒還迎的意味,真是勾的他義無反顧的往深淵里跳。明知道這樣刻意的討好有些詭異,可是紀涵志不停對自己說,他肯定是對自己有了好感,不然不會這樣,一定的……他用力的吸吮,只為了聽那人破口而出的□□,直到那人終于忍不住求饒:“輕點,疼……”他才抬起頭,看著那人濕濡的睫毛,笑道:“早些求饒不就不會受這些苦了嗎?何必死鴨子嘴硬,硬挺著。”溫子騫臉色通紅,別開臉不看他,呼吸變得有些急促起來。紀涵志扒了他的衣服,托著他的身體,感受著他細微的顫栗。“你是害怕還是害羞?”他咬著溫子騫的耳朵:“你不要害怕,我是真的有些喜歡你,你只要別弄幺蛾子,你要什么我都給你。”溫子騫努力讓自己平復,挑著眼尾道:“如果我還要地,你給我弄嗎?”紀涵志掐了掐他的臉頰笑道:“哦,我說你這么殷勤把我騙來,又是美酒又是美色,這會兒終于暴露目的了。”溫子騫道:“你給嗎?”紀涵志道:“看你床上把我伺候怎樣,伺候好了,月亮老子都能給你捅下來。”紀涵志心情大好,就像給自己寵物狗一樣用浴球擦身子,清洗,把溫子騫蒼白的皮膚愣是搓出了紅暈。他用浴袍將溫子騫裹著抱起來,聞著他濕漉漉的頭發上好聞的氣味,笑道:“真是美味可口。”他把溫子騫放在床上,掐了掐他的臉,道:“等著,一會慢慢折騰你。”浴室的門關上,溫子騫的神經也繃到極限,他趴著床沿,試了好幾次都沒有坐起來。床墊太軟,沒有輔助設施,簡單的動作對他都是登天。他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