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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行會緩解。”紀涵志皺眉,對他的解釋明顯不太滿意,看著王黎道:“什么辦法都沒有,那雇你做什么?就是讓你冷眼旁觀嗎?”王黎哭笑不得,心道:這病世界難題,我一個護工能有什么辦法?他被紀涵志惡狠狠的目光盯著,只能解釋道:“其實他的疼痛只是來至大腦給出的錯誤指令,如果能分散一下他的注意力,可能會好點。”溫子騫用手撐著想坐起來,雙手虛弱的只是讓身體抬高了一點點又落回紀涵志的懷里。紀涵志的體溫傳過來,讓他很不舒服,但是現在又不能惹怒這個人,只能忍著心里一簇怒火,煎熬著這漫長的旅程。紀涵志卻突然低著頭,嘴巴幾乎貼著他的耳朵,調笑道:“難受成這樣還要和我一起出門,你這是有多想我了?”溫子騫只覺得他的氣息噴過的左半張臉瞬間爬滿雞皮疙瘩,他偏了偏頭,只躲開了一點距離。紀涵志靠過去,舌頭卷了一下他的耳垂,道:“我就想,你這么要強的人,都能在我面前示弱,是不是已經有些喜歡我了呢?”溫子騫咬緊了牙根,忍住了抬手給他一巴掌的沖動,只能閉著眼裝尸體。被紀涵志這么一惡心,神經痛是好些了,心里的膈應卻讓他渾身不舒服。車里氣氛曖昧,王黎覺得坐在兩人旁邊很是尷尬。可是車子就那么大,他能往哪里藏?只能裝傻充愣權當看不懂。三個多小時的車程,到了目的地已經下午。看著虛弱至極的溫子騫,坐上了輪椅又恢復成那一副干練模樣,召集幾個主管開了會。紀涵志抬起頭,看著他冷峻的表情,認真的眼神,不禁挑了挑眉。這個男人已經29了,如果不是坐在輪椅里,長手長腳不會比他矮幾分。如果說少年時的溫子騫是他喜歡的類型,那么眼前這個認真工作的男人還真不是他最喜歡的。個子太高了,脾氣太倔了,一點嬌柔撒嬌都不會,除了長相,還真的找不出別的吸引他的地方。可是,偏偏這么一個時刻冷臉相對的男人勾起了他的興趣。他雙手抱胸,看著溫子騫處理了一些主管們提出的問題,勾起嘴角笑了笑。工作中的男人最性感,這話一點不假。這么一本正經,若是扒了他的西裝,捆住他的手,讓他哀求自己……他還在□□中自我陶醉,有人敲了敲桌子,喊了一聲:“紀四少。”紀涵志收回神智,抬眼看見溫子騫一臉嚴肅,推過來一份合同。“這個你看看,如果沒有異議,蓋個章,以后的生活,按照一定的比例打到你指定的賬戶上。”紀涵志拿起來看了看,不過是很普通的合同,他也覺得溫子騫這次突然約他到工地很是蹊蹺,不過是閑來無聊陪他玩玩罷了,他并不覺得一個癱子能翻起什么大浪。“很優厚的待遇。”紀涵志把文件放在桌上,偏著頭靠過去,小聲道:“對我這么好,我都要懷疑你對我動心了。”紀涵志的呼吸吐在溫子騫的臉上,溫子騫沒有躲開,而是把文件又往前推了推,道:“那就簽吧。”紀涵志笑了笑,拿筆簽了名字,然后從西裝的內包里面摸出來一枚私章。他這枚私章是用最最先進的技術機器刻出來,自帶防偽,對著燈光能看見一層暗紋,幾乎無法造假。溫子騫瞟了眼他的私章,抿了抿嘴角。于曉迪要從紀涵志這一年賬目上入手去查,有些對公的環節要求出示本人的授權書或委托書,就需要加蓋紀涵志的私章。沒有私章,調查進展不下去,他以前總覺得自己還有很多時間,他要慢慢討回公道,欠了他的都要加倍還來。可是,最近身體的狀況,讓他有些焦躁,他怕這些人還沒受到懲罰,他就先斷了氣。死之前,他也要為秦蒼掃清所有的障礙。要從紀涵志身上拿到私章不是件容易的事。“紀四少,再喝一杯。”阿斌端起酒杯,他今天的任務就是灌醉紀涵志。出發前他還拍著胸膛道:“寫文件,做生意,我不是強項,但是喝酒,你放心,一打紀涵志我都能一起掀翻。”結果,一個紀涵志都沒有搞定,他自己先喝的牙齒咬舌頭,吐詞不清。溫子騫沉著臉,用茶水敬了兩杯,紀涵志和他碰了碰杯,低聲笑道:“你們這么著聯合起來灌我酒,溫總,你這哪里是讓我來視察情況,分明是個鴻門宴呀。”“有福利待遇這么好的鴻門宴,我也去。”溫子騫眼尾掃了一眼紀涵志,正巧與那人玩味的目光撞在一起,頓時冰火相擊,他壓低聲音咬著牙齒,幾乎貼著溫子騫的耳朵道:“你這招欲擒故縱每次都拿捏正好,勾的我恨不得現在就把你壓在床上狠狠地艸。”紀涵志雖然□□,卻是一個謹慎的人,他交往的男女眾多,卻幾乎沒有再竹園以外的地方過夜。他本就不是什么好東西,滿腦子壞水,自然也不會把別人想的很好。他覺得陌生的環境,很多不掌控因素。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酒精撩撥,溫子騫的眼神高冷的一瞟,他的身體就有了反應,腦子里都是把這小浪蹄子綁起來,看著他哭著求饒。微妙的情愫在酒精的催化下,紀涵志竟然有些克制不住體內蠢蠢欲動的□□,他趴在溫子騫肩膀上,在他耳邊低喃:“我們回房……我想了……”他知道溫子騫的性格,明白溫子騫一定不會答應。他只是想戲弄這人,看看他的反應。溫子騫偏了偏頭,躲開了他的氣息,雙手抓著輪椅輪圈,往后退了退,道:“走吧。”第60章6060酒店的走廊特別的漫長。溫子騫覺得輪椅重的仿若千斤,每推一下都耗盡所有的心血。這一年多,他和紀涵志發生過多少次rou體上的關系?五次?十次?還是更多?他有些混亂,不愿意回憶那一次次深入骨髓的痛,那不僅僅是rou體的折磨,更是精神上的摧殘。每一次□□,身體的撞擊,都讓他更深的厭惡自己,骯臟的幾乎快抬不起頭來。屋內的暖氣很足,紀涵志臉色通紅,酒精揮發在體內亂竄,走路的時候,褲子摩擦著襠部,都覺得一陣陣打擺子。他偏頭看了一眼旁邊的人,這么熱的氣流,一張臉卻被燈光映照的幾乎白的透明,眉眼透著疲倦,帶著病容,嘴角抿著,看著心事重重。他走到輪椅后方,彎腰按住了輪椅后背的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