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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如墮深淵(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

分卷閱讀5

    你情我愿。況且十萬真的不少了,替我解決了很大的問題,還得謝謝您。”

杜淮霖不置可否,把手帕接過來,說:“人要學會適時的妥協與低頭。”

“我還他媽的不夠低嗎?”奚微苦笑。

“在目的沒有達到之前,多低都不算低。”杜淮霖說,“人生這么長,你遇到的不過是其中一個低谷。只要前面還有路,總有否極泰來的一天。”

奚微抹了把臉,茫然問,會嗎?

杜淮霖點點頭,又把手帕遞過去。

奚微猶豫了一下,接過來把臉上的水漬擦干了。

杜淮霖看他擦凈了臉,打電話叫司機送來張現金支票,對奚微說:“告訴我,你還需要多少,你打算用什么來換。”談個條件,就算不得施舍,仍舊是買賣。

奚微想,除了身體,他還能拿什么來換?除了身體,他也沒有任何值得杜淮霖瞧得上的地方。

可是現在不行。奚莉莉還沒出院,他頭暈惡心渾身疼,狀況不能再糟糕。

杜淮霖說:“不急。”他在支票上寫了個數字,簽上名遞給他,“把你的傷養好,麻煩都處理完了,再來找我。”

奚微接過支票——又一個十萬。

第一次他還能梗著脖子報價,虛張聲勢趾高氣揚,現在只剩盲目地惶恐與感激。他知道自己不值這么多,甚至為這個認知感到羞愧:“這太多了……”

杜淮霖笑了笑:“多不多,你說了不算。”

奚微捏著支票,低下頭,小聲說了句“謝謝。”

杜淮霖臨走的時候,隨口說了句“我等著你。”

雖然給了錢,其實奚微來不來找他,他并不在意。可能是奚微那雙忍淚的紅眼,戳中了他不知哪一竅的惻隱之心,讓他借著買春的名義施以援手——也算是對他第一次莫名暴躁的一些補償。

十來天后奚微卻言而有信,自愿送上門,那他也沒有拒絕的道理。畢竟事后回味,這道小菜還挺可口的。隨著年歲漸長,嘗遍人間春色,他現在吃得不多,卻格外的挑嘴。

奚微來的時候還背著書包穿著校服。普普通通的運動服,白衣藍條,說不上好看,可洗得很干凈,散發著清淡好聞的皂味兒,松垮垮搭在他身上,襯得他有一絲可愛洋溢的年少青蔥。

杜淮霖喉頭一緊,開始想象奚微赤身裸體,只披著寬大的校服被他cao的yin靡畫面。

奚微還不知道自己早在杜淮霖腦子里被扒光意yin,他趕得有點兒急,腦門兒一層細汗,說話還帶點兒喘:“不好意思,剛下晚自習。”

奚莉莉幾天前出了院。冷不丁少只眼睛,掌握不好平衡,走路經常磕東撞西。奚微用杜淮霖給他的錢雇了個護工照顧她,自己休息兩天就掙著去上課——馬上要一模考試了,他不能掉以輕心。

像他這樣生而卑微的人,考大學,考上個最好的大學,是他唯一的出路。所以無論多艱難的時刻,他都不肯對自己放松絲毫。

他不怨恨奚莉莉的拖累,那是他媽。可他也不能再被奚莉莉拖累,畢竟他也得有自己的人生。

而不管他和杜淮霖是什么關系,他都打心底感謝這個在關鍵時候拉他一把的人。他不自覺收起了一身刺,本能地想向這個成熟而強大的男人交予信任。

杜淮霖等了他挺晚,本來有些不快在見著人后也散了,只想好好享受他的“夜宵”。

“夜宵”本人卻自帶了夜宵——奚微拎著個塑料袋子,不好意思地說:“我先吃點東西行嗎?我快餓暈了。”他趁著晚飯時間,趕去一家定制義眼的工作室咨詢,馬不停蹄回來上晚自習,下自習又緊趕慢趕來酒店,這一晚上水米未進,差點兒連自行車都蹬不動了。

“這是什么?”杜淮霖問。

“煎餅果子。”奚微說,“路邊只有這個還沒收攤了。”

于是奚微在五星酒店的高檔沙發上吃起了煎餅果子。他扒開袋子,想起什么似的跟他解釋:“我特意和老板說,沒放蔥花和香菜的。”

雖然他們沒接過吻,奚微也沒做這個準備,但畢竟是親密接觸,怕不雅的氣味熏到人。

杜淮霖看奚微狼吞虎咽地解決了那個煎餅果子,起身去開冰箱。剛想拿蘇打水,想了想,又換成橙汁,走過去遞給奚微。

年輕人可能喝不慣蘇打水,更喜歡甜一些的果汁吧。

奚微道了謝,擰開橙汁喝了一口:“那天我要不說我是處男,你是不是根本就不rou我?像你這樣的大老板,想要啥樣的沒有。”

杜淮霖笑了笑:“可能吧。”不過他知道,這也不是主要的原因。

奚微抹抹嘴,裝不在意又別別扭扭地說:“我真是處男。”

不等杜淮霖回應他,他就脫了外套,起身進浴室。

杜淮霖看著那件校服想,待會兒一定要讓奚微穿著它干。

第五章

奚微從浴室出來,臉色緋紅。上次沒經驗,當著杜淮霖的面兒在床上給自己擴張,簡直耗盡了他的羞恥心。這次有了前車之鑒,他在浴室里辨認著那些瓶瓶罐罐,找到潤滑劑,仔細替自己擴張,抹了一屁股的粘稠滑膩。

然而他約等于無的性愛經驗顯然不足以讓他了解,羞恥心這種東西,在床上是沒有意義,也沒有下限的。

杜淮霖把他的校服扔給他,說,穿上。

奚微懵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杜淮霖是要穿著衣服搞。

他驚疑不定地把衣服穿上。他身材屬于纖瘦型,高中校服為了里面套厚衣服方便一概偏大,套在他光裸的上身,更像半夜悄悄從男朋友的衣柜里偷出來的。

杜淮霖滿意地欣賞了一會兒,說:“愣著干嘛,過來啊。”

奚微蹭到床邊兒,被杜淮霖一把攬過去,坐在他結實的大腿上。杜淮霖睡袍敞開,露出形狀漂亮的腹肌,性器微硬,擠進奚微的臀縫,不緊不慢地磨蹭著。

奚微的yinjing也被他抓在手里,技巧地揉弄。比起自己來快感當然更強烈,奚微的呼吸漸次粗重紊亂,手也不自覺地抓緊他的胳膊。

“你是同性戀?”杜淮霖貼在他耳邊問。并非所有和男人搞的都是同,還有的為了爽,為了錢。

奚微涉世未深,不懂這些套路,還奇怪他為什么這么問——不是同,干嘛要賣給男人?

他眉毛一皺,說:“我不喜歡女人。”

杜淮霖笑著把他往懷里帶了帶,已經全然硬挺的yinjing抵在奚微的肛口,蓄勢待發。

奚微“啊”了一聲,反應過來:“套子呢,你沒戴?”

“剛剛你不是又強調了一次,你是處男,還只賣了我一個。”杜淮霖往里挺了挺。

“你信我?”

“我信你。你不信我吧,怕我有病?”

奚微搖頭:“不。”

“為什么?"

奚微小聲說,你們有錢人惜命,肯定得顧慮安全的。

“還挺機靈。”杜淮霖捏了捏他的臉。

“可是不戴……”奚微為難。杜淮霖看他表情也懂他心思,低低笑了,rou刃一寸寸劈開狹窄的甬道:“沒事,我不射里面。”

自重的壓迫讓體內的巨物進入更深。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