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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生氣,又覺得心里很軟。他甚至想什么都不管,直截了當按住謝宗南親上去。對付笨蛋就該用最直接的辦法,可是現在謝宗南每天一下班就呆屋子里,不知道搗鼓些什么,比大家閨秀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梁錚有點奔潰,謝宗南跟他劃分了一條明確的楚河漢界。為了哄他,梁錚真是無所不用其極。最后,他給謝宗南抓了個寶貝回來。謝宗南一回家就看見一只小奶狗,眼睛亮了亮,他小心翼翼的抱著它,喂了幾根香腸,梁錚在樓上偷偷觀察謝宗南的表情,感覺對方在笑。過了一會兒,他看見謝宗南抱歉的捋了捋小狗的毛,“天太冷了,我待會兒送你去隔壁王奶奶家,我們這里不能養狗,他不喜歡。”小狗咬著他的褲腳管轉了個圈,謝宗南抱著它逗了一會兒,把門打開了。梁錚無語了,快步下樓喊了一句,“我給你買的狗!”“啊?”一人一狗有些懵逼。小狗看見梁錚興奮極了,從謝宗南懷里跳下來,直接撲到梁錚懷里。“cao。”梁錚嫌棄的用椅子堵住他的去路,小狗很急的撲騰著爪子,跳上了椅子,舔了舔梁錚的手。謝宗南看他那副緊張得如臨大敵的模樣忽然笑了,走過去將狗抱在懷里,“你.......干嘛要給我買狗啊,你不是很怕它?”“不是怕,是討厭。”梁錚擦了擦手,“你不是很想養狗嗎?”謝宗南說,“你為什么突然........”梁錚說,“哄你開心。”“哄我?”“嗯。”謝宗南噎了下,好半天才說,“我沒有不開心。”梁錚說,“那你這幾天悶在房里幾個意思?”謝宗南一雙濕漉漉的眼睛彎了彎,卻并沒有說話。因為陸以銘比他優秀,所以他要更努力,更努力的讓梁錚覺得自己是個可以依靠的人,不是小孩,不是弟弟,是可以跟他匹敵的,站在一起毫不遜色的那個人。梁錚點了點他的黑眼圈,“又熬夜看書了?”謝宗南拽住了他手,沉吟片刻,突然笑了,伸手掠過他額前的劉海,輕輕一撥。梁錚又感覺到了一股莫名的壓迫感。謝宗南笑了笑,“謝謝你的狗。”驀地又覺得這句話好像在罵人,他張了張嘴,被梁錚揉亂了頭發。“你敢用摸狗的手碰我?”梁錚咬牙切齒的看著他。謝宗南朝他晃了晃小狗的腿,“你看它多可愛啊!”梁錚對于黑不溜秋又自帶小可憐濾鏡的眼睛,沒轍。他頓了幾秒,無可奈何地說,“以后它不能出現在我房里。”謝宗南說,“你這么怕它,是怎么把它抱回來的?”梁錚太陽xue突突直跳。怎么抱回來的?裹著毛巾,戴著口罩,三步一小跑,五步一大躥,時不時要深呼吸做心里建設,小區里的樹杈都被他拽禿嚕皮了,就這么抱回來的。當然,這么慫的事情真相,他不能讓謝宗南知道。以謝宗南單方面發起的冷戰,時隔七天,終于完美的告一段落。————————小劇場:梁錚:你知不知道你什么時候最可愛啊?謝宗南:什么時候?梁錚:吃醋的時候。謝宗南:........梁錚:看你憋得臉通紅氣得半死還偏死鴨子嘴硬的時候,簡直是心情愉悅。謝宗南撲過去將他接下去的話堵在了唇邊,驀地抹了抹嘴角。謝宗南:我現在也是心情愉悅。梁錚:..........42-48天剛亮,那小兔崽子就撅著屁股栽進梁錚被窩里,用腦袋使勁拱著他,梁錚癢得不行,從睡夢中迷迷糊糊尋回了一點理智,猛地躥起來,抱著被窩縮到了墻角。“謝宗南!”梁錚用被子裹著腳將它踹下去,拿手機瞄了一眼,才七點不到,小家伙撲騰著小短腿,搖著尾巴沖他汪汪汪。謝宗南以為出什么大事,鞋都沒穿就沖進來了,結果看見梁錚一臉嫌棄的用手指扒拉著小狗的爪子,把它往地上丟。短暫幾秒停頓后,他捂著額頭笑了笑,走過去將小狗抱起來。“登登,別鬧。”梁錚用被子遮著臉,露出一雙眼睛目送謝宗南把登登送出房門,才重重舒了一口氣,剛想說點什么挽救一下自己的男性尊嚴,便看見謝宗南神色困倦的往門上一靠,眼底一片烏青。“又熬夜看書了?”梁錚皺了皺眉。謝宗南嗯了一聲,“不努力不行。”梁錚套了一件衣服,動作用力過猛扯痛了傷口,他嘶了一聲,碎碎念道,“努力努力努力,你們醫院有績效考核哦。”登登在門口用爪子撓著門,估計是餓了,謝宗南揉揉眼睛,回頭看了一眼梁錚,“你想吃什么,我去做吧。”梁錚說,“餃子。”在謝宗南開門的那瞬間又叫住了他,“你回去睡覺,我去做。”“那登登呢?”謝宗南笑著說,“你也一塊兒喂了得了。”“我把它燉了還差不多。”梁錚額前的頭發有些長,他拿頭箍往上一梳,露出英挺的眉毛,謝宗南在身后小心眼的想,這下跟那個陸以銘真是情侶發型了。“我今天要去一趟理發店。”謝宗南說,“你去嗎?你前面頭發太長了,不好看。”梁錚想了想,“也行,我剪完頭發再去公司。”謝宗南不滿的說,“你手還沒好,去公司干嘛?”梁錚從冰箱里拿出餃子和奶黃包,看了他一眼,“待會兒記得把車鑰匙還我。”謝宗南點頭,“我送你去,車鑰匙暫時還要沒收。”梁錚朝他丟了個抱枕,謝宗南身手矯健的一接,毫發無損的咧嘴一笑。回房間里躺了一會兒,謝宗南的睡意消下去了不少,他盯著桌上厚厚的一堆專業書和被他塞在座位底下還沒成型的殘存零件,忽然有些惆悵。這東西挺難搞的,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好。梁錚去廚房切碎了一根香腸,再把冰箱里的冷飯熱了下,放了醬油和rou沫拌了拌,遞給眼前的狗大爺,登登聞到香味,撒歡似的狂奔而來,梁錚險些連盆帶人都甩出去。躲在三米開外看著它豎著尾巴埋頭拱著盆,撅起了屁股用舌頭舔掉在地上的飯粒,樣子有點好笑。光速干完一盆飯后,登登依舊不滿足,小跑了幾步后,在梁錚面前停了下來,沖他晃著尾巴,烏黑的眼睛滴溜溜的一轉,寫滿了“小可憐”三個字。梁錚又給它切了根香腸,因為怕親密接觸,于是扔出去的距離特別遠,登登每回都要從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