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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再動我把你丟下去。”梁錚被他晃蕩了一下,差點沒從樓梯上翻下去。嚇得他瞬間摟緊了謝宗南的脖子。謝宗南滿意的露出了這些天來最“露骨”的笑容,兩顆尖尖的虎牙若隱若現。41梁錚被他丟在了床上,抬頭還能看見他彎著的嘴角。“早知道被你摔一下,你就氣消了,我第一天就這么干了。”謝宗南看著他,“你知道我為什么這么生氣嗎?”梁錚說,“我知道。”謝宗南耷拉下眉頭來,聲音沉悶,“你不知道。”梁錚見好就收,“好好好,我不知道。”謝宗南低垂著眼瞼,沉默了半晌,有細碎的月光照進來,照亮了他半張臉。“你知道我那會兒聽到你受傷了有多著急嗎?”梁錚說,“你聽誰說的?”哪個王八蛋,老子宰了他。“這不是重點。”謝宗南朝他喊道。“好了,我不插嘴,你說。”謝宗南往喉嚨里灌一口水,抬頭看向梁錚,“我不知道該怎么說,總之,我不希望你瞞著我,不管什么事,我要第一時間知道,從別人嘴里聽到你的事會讓我覺得自己像個傻`逼。”“嗯。”梁錚很知趣地應了一聲,“你也知道,我本來是好心,不想讓你大半夜的瞎跑。”謝宗南偏頭看了他一眼,“好心辦壞事就說的你這樣的人。”“行行行。”梁錚有點無奈,“你說什么都對,咱倆能和好了嗎?”謝宗南忽然笑了下,“你看你手受傷這么幾天,也只有我照顧你。”梁錚懶洋洋的瞇了瞇眼,“嗯,你以德報怨,精神可嘉。”謝宗南本來想說,讓那個扎小辮兒的前男友滾蛋吧,又覺得這么說似乎太露骨,于是換了種委婉的說法,“做人還是要知足,不能太貪心。”梁錚:“?????”雖然沒聽太懂謝宗南要表達的是個什么意思,但梁錚還是趁熱打鐵的道了個歉。謝宗南氣已經消了一大半,但仍裝出不高興的模樣,憋著嘴的樣子還挺可愛。梁錚剛要說什么,就聽見下面的門鈴響了。謝宗南疑惑的皺了皺眉,下去開門。直到他黑著臉領著一臉笑的陸以銘進來的時候,梁錚有種“一朝回到解放前”的感覺。陸以銘手里拿著兩大籃子草莓,沖他晃了晃。三個人面面相覷,最后謝宗南扯著嘴角獰笑一聲,“你們慢慢聊。”梁錚說,“你......”謝宗南撂了一句“我會記得關門的”就走了,走得那叫一個踏踏作響,風馳電擎。留下陸以銘挺無辜的看著躺在床上用毯子蒙頭的梁錚,“你弟還氣著呢?”梁錚從被子里鉆出來,謝宗南忽然推開門,從陽臺收了衣服一股腦兒丟了進來,語氣硬邦邦的,“你倆談事也得穿件正常的衣服。”梁錚嘆了口氣,套了件大衣下了床,有點無奈又有點好笑。陸以銘把草莓放下,嘖了一聲,“你弟戰斗力不可小覷啊。”梁錚笑了笑,“我跟他剛和好你就來了,估計又得生個幾天悶氣。”陸以銘哈哈大笑,“那不正和我們的意嗎?”梁錚嘆了口氣,“刺激跑了怎么辦啊?你到哪兒再賠我一個。”陸以銘在房間里走了一圈,“你覺得他會跑嗎?小弟弟看我眼睛都要冒火了,估計沒幾天就得爆發了,年輕人,經不起激。”梁錚看了他一眼,“你來找我什么事兒啊?”陸以銘一拍腦袋,“哎,差點忘了,正事兒,你還記得馮老師嗎?就我們學校那個中文老師.......”梁錚點了點頭。陸以銘嘆了口氣,表情正經起來。謝宗南回房間躺著,烙煎餅似的翻來覆去睡不著。他覺得自己像個二百五,剛才就該厚著臉皮蹲在他房間里不出去。現在又滿心猜忌,對著天花板亂想。梁錚那個前男友,看起來很會說話的樣子,聰明而且機靈,長得也不賴,笑起來還有個梨渦,是梁錚喜歡的類型。之前梁錚說他喜歡長得可愛的,雖然陳徹性格比較沉穩,但只要他一笑就跟眼前這個男的有七分像。什么“從此以后我愛的人都像你”這樣的想法竄入腦海里,怎么都揮散不去了。心里有千百萬個思緒在飄蕩,拉扯著他敏感的神經。謝宗南從床上坐起來,去上了個廁所,然后鬼使神差的站在了梁錚的房間門口,耳朵貼在門背上聽。謝宗南第一次嫌棄這屋子隔音效果太好,偷聽了半天,只能聽見些微的幾個詞。聽了半天沒有實質性的對話,謝宗南站起來想走,可又覺得心里不爽,于是揉了下腰又默默的趴了回去。很久都沒有人再說話。謝宗南有點不受控制的想,親上了?不會吧。他攥緊了門把手,往右轉了轉,剛想破門而入,誰知道門突然一開,砰地一聲,他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摔在了地上。梁錚和陸以銘好整以暇的站著,謝宗南第一反應是松了口氣,他倆衣衫完整,并沒有出格的畫面,陸以銘呆愣了一會兒,忽然笑了起來,梁錚沖他挑了挑眉,一臉揶揄。謝宗南假裝從地上撿起手機,咳了一聲,微弱的解釋道,“我上廁所,手機摔到你門口了。”梁錚意味不明的哦了一聲。謝宗南感覺丟人丟到了姥姥家。梁錚那種笑得欠扁的囂張勁兒又來了,看著他的表情讓謝宗南陡然升出一種想惡狠狠欺負他的沖動,可惜旁人在場,無從實施。陸以銘下樓后,對謝宗南說,“你不是他弟弟嗎?”謝宗南看了一眼在洗草莓的梁錚,不耐煩的說,“你想說什么?”陸以銘笑笑說,“那你這么擔心他,還趴在門口偷聽是為了什么?”謝宗南據理力爭,“我沒有偷聽。”陸以銘眨眨眼,“好,你沒有偷聽,我的意思是,你這么擔心他不合常理。”謝宗南沒看他,皺起眉頭道,“我是他弟,我為什么不能擔心他?”“可以。”陸以銘笑了笑,“可是,弟弟是沒有資格吃醋的喲。”謝宗南艱難地清了清啞了的嗓子,卻并沒有說出話來。他有點挫敗,像是被當頭澆了一盆冷水,澆熄了無所遁形的自己。梁錚喊他吃草莓,他沒說話,悶頭上了樓。事情又回到了原點,謝宗南對梁錚瞞著他的事兒消除芥蒂后又對陸以銘耿耿于懷,要不就不說話,一說話就要旁敲側擊問一些陸以銘的事兒。梁錚有時候覺得他這樣挺傻的,有時候看他因為陸以銘的一點小事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