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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提而已。如果在一個人重置的時候,他擁有不來自這個時空的物件,那么她就可以帶著記憶重置。” “原來如此。”陸蕓道,“不屬于這個時空?你的意思是黑裙子古姳也不是現在這個時空的人嗎?” 助手點了點頭,“沒錯。黑裙子古姳是離現在最近的那個時空的人,接下來是牛仔褲古姳,然后是碎花裙。他們的出現你肯定也很好奇吧,實際上最開始的時候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搞出來的這一切,多重時空反復出現似乎制造出了一個又一個小的平行世界,這些小平行世界又一個個向下重疊,最后讓這個世界上同時出現了三個古姳。” “古姳的計劃你清楚嗎?”陸蕓步步緊逼。 “當然清楚了。”助手笑著道,“她想干什么我還能不知道嗎?” 頓了頓,他又道,“你還真奇怪,我以為你會消沉一陣子才開始問我問題,卻沒想到你這么快就回過神來。” 陸蕓現在感覺自己就像是吃了炮仗一樣,只有一次又一次的提問能熄滅她胸中的怒火。她吐了口氣,不理會助手的調侃,直接問,“她是為了逃離重置吧。那,到底要怎么逃離重置呢?我不是說短時間的,而是完全的,逃離這個重置。” 助手微微一頓。 第71章 三個吊墜 助手的表情發生了一些細微的變化, 乍看看不出來,但是一直仔細盯著他看的陸蕓卻察覺了這一點。 助手是個謹慎的人,一般做事他都要保證絕對不會對自己有任何的影響了才會做。 現在, 陸蕓問出的問題可能會影響到他的計劃。他知道已經有起碼一個吊墜在陸蕓的手中,萬一—— 他搖了搖頭, 將那些想法甩了出去。這些都是不可能的, 他下的藥的劑量絕對夠陸蕓昏迷很長一段時間, 如果說到時候他仍舊不放心的話, 直接把陸蕓殺了不就好了。 主動權, 本來就是掌握在他的手里的。 助手放下了心, 表情平靜地對陸蕓道,“完全結束重置,需要集齊一個物件在三個不同時空的版本。這其實是非常不切實際的,因為當不屬于這個時空的物件出現后,在它無主人的情況下無法存在。簡單來說, 就是比如我將一個吊墜放在了沙灘上的某個石頭上,這個吊墜立刻就會消失。” “也就是說, 古姳現在正在努力集齊三個時空的吊墜咯?”陸蕓問道。 這下很多事情就合理了。對于古姳來說, 兩個她之前不能進行物品交換,因為她們并不能進行任何的互動。而如果要是將東西放在哪里等待另外一個人去取的話,那么在另外一個她取到吊墜之前, 吊墜就已經消失了。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經手另外一個人。 這件事其實并不難辦,碎花裙古姳在無意識之間已經將吊墜給出了一次,而接下來可以配合的黑裙子古姳和牛仔褲古姳只需要將吊墜移給另外一個人, 就可以讓其中一個古姳獲得三個吊墜, 解除重置。 可問題就出現在了詹雯倩那里, 詹雯倩接到碎花裙古姳的吊墜后沒多久, 就大概率已經把吊墜扔掉了,所以重置了這么多次,古姳都沒有辦法集齊三個吊墜。她將詹雯倩一次又一次的殺死,結果卻沒有發生太大的改變——他們從來沒有在詹雯倩手上找到過吊墜。 可是,碎花裙古姳給出吊墜這件事是他們無法影響和左右的。碎花裙古姳的狀態一直非常不穩定,他們無法在不進行任何互動的情況下和她溝通,所以,碎花裙古姳和詹雯倩之間究竟發生了什么事,他們只能在遠處觀望,否則甚至有可能影響到給出吊墜這個動作。 所以,雖然知道吊墜很有可能已經被詹雯倩丟掉,他們已經會進行殺人奪物的行為。他們會在詹雯倩見到碎花裙古姳之前讓詹雯倩熟悉古姳,甚至留下古姳的東西,但顯然這一切的效果都并不是很明顯。詹雯倩不喜歡吊墜的款式,也不是那種會平白無故接受別人禮物的人。 她要么根本不會接下禮物,要么接下了也會很快扔掉。 目前這些只是陸蕓根據情況給出的最合理的推測,當然也不排除其他的可能性存在。不過陸蕓現在大概明白了黑裙子古姳和牛仔褲古姳為何會如此的折騰,給出吊墜之后又讓另一個人殺人奪物,將其再次搶回來。 陸蕓腦子轉的很快,迅速地繼續提問,“那么,會出現三個古姳這件事真的是一個意外嗎?還是說是早有預謀的呢?” 助手道,“可以說是意外,但也不能說是完全沒有預謀。古姳這個人超出了我的預測,我將吊墜給她的時候,沒想到她會一點點研究出真相。只能說這一切也有古姳自己在其中搞鬼,但她到底用了什么辦法我還不清楚。” 陸蕓點了點頭,“你之前說黑裙子古姳并不是屬于我們這個時空,也就是未經過任何重置的那個時空的古姳,那么現在這個時空的古姳在哪里呢?” 助手微微一笑,開口道,“我留著她有用,但是只需要一個時空的她就足夠了。她現在分裂出了這么多,我不確定傷了其中一個會不會影響其他,所以不敢輕舉妄動,只能留著現在這個時空的她。” 他說著,伸出手,給陸蕓看了一眼他手腕上的東西。陸蕓驚訝的發現,竟然就是那個吊墜,或者說,是目前這個時空的吊墜。 那一瞬間,陸蕓感覺自己口袋里的另外兩個吊墜在隱隱發燙,甚至隔著衣服都要灼傷到她的皮膚。陸蕓調整了一下坐姿,隨后說道,“她現在在哪里?” “當然是被我關著了。”助手輕笑,“她以為她能跑得掉,但是那怎么可能呢?她怎么不想想呢?我沒有任何理由放她走,除非不想要復活顧勘了,那么我存在的理由又有什么呢?” 陸蕓道,“你為何如此偏執,非得復活顧勘不可嗎?” “當然。”助手道,“他還欠著很大一筆工資沒有給我。除此以外,我們還是朋友。簡單地舉個例子,如果你的這只狼崽死了,你會花時間花精力去復活它嗎?” 他說著,緩緩起身,“一起生活了這么多年,怎么可能沒有感情呢?我們是最好的兄弟,哥們兒,一起長大,現在他因為家產這種理由被謀殺了,他難道不無辜嗎?” 陸蕓很想說其他人也無辜,但是她的確是沒有辦法從道德的制高點去說出這句話。因為如果換位思考,真的是她非常要好的朋友,甚至說是親人出現在了這個位置上,陸蕓可能也會做出自己想象不到的事情來。 她只能沉默了會兒,道,“好,下一個問題,你要怎么復活顧勘?” “在他死后第七年的第七個小時第七分鐘的第七秒。”助手道,“具體要做什么很難解釋,只有演示給你看你才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