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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并不簡單,而這個游戲存在的目的,就是為了陸蕓嗎? 那他最開始的捏臉,是否也是經過了某種暗示而給出的結果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想起陸蕓直至今日,還是認為自己是穿越進的游戲,不由地有了些同情。 說到底,他們一個玩家,一個npc,都是這個游戲公司的棋子。游戲公司到底想要做什么,甚至說它到底是不是一個游戲公司,他到今天都不確定。 更加悲哀的是,傅嶼揚感覺自己現在已經沒有辦法因為知道這個游戲的目的不純就放棄陸蕓了。他不能留陸蕓一個人面對這一切。雖然他們認識的時間其實并不久,但是傅嶼揚不知道為什么已經與她產生了非常深的羈絆,不希望就此分開,也不希望她遭遇什么不測。 系統(tǒng)也真是抓住了這一點,所以才對他愈加肆無忌憚。傅嶼揚無論如何也不明白自己走到底是怎么掉入了這個游戲的圈套里。 傅嶼揚將這些想法都收回肚子里。他泄氣一般地狠狠波動了一下轉盤,看著轉盤開始飛速的旋轉起來。最后停在了一個地方上。 他看了一眼這個要求,覺得還好,算是最不過分的那個了。于是,他直接對系統(tǒng)道,“快點把解藥給我,我還要去和陸蕓討論接下里的計劃。” 系統(tǒng)很高興他的識相,動作非常快得將一切搞定。屏幕上的陸蕓收到了這一瓶藥水,她掂量了一下這個小藥瓶,問道,“這個就是那個萬能解藥嗎?你居然真的搞到了!” 傅嶼揚點了點頭,rou疼地道,“這玩意兒648呢,還是折后價,你可得小心著點兒用,如果能省就省著點兒,留給下一個章節(jié),那就再好不過了。” 陸蕓微微一怔,她沉默了一會兒,意識到傅嶼揚剛剛說出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為了確認不是自己幻聽,她再次問,“你剛剛說多少錢?” 一直以來,傅嶼揚都是和她待在不同的位面。他和菲特不同,似乎也和自己一樣討厭著菲特,看起來像是被奴役的,但卻擁有比陸蕓更加高的權限,甚至能憑借“超能力”搞到一些幫助她的道具。 陸蕓一直在想這到底是什么緣由,直到這熟悉的三個數字讓她一瞬間茅塞頓開。 游戲……?所以自己,是在一款游戲里嗎?她算是一個npc,傅嶼揚是個玩家嗎? 這些念頭一股腦地涌了上來,陸蕓無法確認,這畢竟只是她的一個大膽的猜想。但是也是她這么久以來最合理的一個猜想了。 “648呀。”傅嶼揚還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失言,直接道。 他說完,看著屏幕里陸蕓震驚的表情,才意識到自己似乎說錯了話。 他一時間感覺有些慌了神,不知道陸蕓會產生怎么樣的想法。 如果說陸蕓誤會他菲特有所勾結的話,那他還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之前他就有說過鈔能力,但是卻被陸蕓誤解。他那時也樂得如此,可現在真相被如此戳破,他緊張的看陸蕓會有什么反應。 陸蕓確實有些蒙了,她一時間感覺現在自己面前的這一切都像是虛的一樣,一切只是一場游戲。 其實一切早有跡象,陸蕓也不是沒有往這個方向猜過。可是現在真相□□裸地擺在了她的面前,反而讓她產生了膽怯的情緒,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但是沒過多久后,她就鎮(zhèn)定了下來,把那些負面的情緒全部從大腦里甩了出去。現在不是思考這些的時候,等她結束了這個章節(jié),回到現實的時間,也許她會心情好一點。 她假裝這個對話沒有發(fā)生過一樣,也沒有告訴傅嶼揚自己已經快接近了真相。理智告訴她不應該去怪罪傅嶼揚,但她依舊止不住地去想如果這一切真的是一場游戲的話,那么傅嶼揚對她的感情也許并不是她想的那樣。 她心情復雜,但是還是很感激傅嶼揚一直以來的付出,不管怎么樣,對方愿意為自己花648,也是不錯了。 她自嘲地笑了笑,對傅嶼揚說了一聲謝謝。隨后,在狼崽拼命地討好動作之下,輕輕地揉了揉它的腦袋,“沒關系,我現在只是覺得心有點亂。” 她說完之后,又覺得自己很好笑。如果傅嶼揚是玩家,他會不會只把自己當做一個消遣的工具?到現在,她卻對對方產生了依賴,甚至不愿意看到對方失落的樣子。 她發(fā)現自己在這種負面情緒的泥沼里越陷越深,連忙將藥水一飲而盡,回到了小屋,企圖用糾正劇情來麻痹自己。 她回到客廳,表情有些木木地道,“我準備好了。” 助手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剛剛并沒有可以去觀察陸蕓,但是現在也能注意到她的狀態(tài)不如離開時候那么好。 她越是不好,助手就越是有利,于是,他到,“準備好就行,吃下這塊牛排,你可就沒有后悔的機會了。” 耿子天緊張地問,“你真的要吃嗎?” “我們還有別的選擇嗎?”陸蕓揉了揉太陽xue,疲憊地問道。 耿子天怔了怔,心里有種絕望的情緒爬了上來。但是在他完全發(fā)飆之前,卻看到陸蕓平靜如水的眼眸,那里壓抑著風暴,似乎隨時就要將人一口吞下去。 耿子天心里的火氣一瞬間就消。這樣的陸蕓,她的字典里怎么可能有妥協(xié)兩個字。 她一定是有了別的計劃。 耿子天發(fā)現了真相,便撤掉了心理負擔。他決定相信陸蕓,反正這個小島上的人都不會死,只是一遍又一遍的輪回,再差,對他而言也差不到哪里去。 他開口道,“那好,我們吃吧。” 他本身也很想吃這個牛排,雖然被下了藥,但是并沒有影響口感,只是放的稍微有點久,有些涼了而已。 陸蕓食不知味,她第一次感覺傅嶼揚在身邊也不能給她任何安全感,甚至還讓她的心里一陣陣發(fā)冷。但在對方擔心的視線下,她還是一遍又一遍地重復,“我沒事。” 她悄悄地給狼崽也喝了一點藥水,確保對方也不會陷入昏迷之后,也給狼崽喂了兩口牛排。全程她的表現非常冷靜,看不出來她正承受著多么大的心理壓力。 傅嶼揚擔心地望著她,卻沒有任何辦法能幫到她,只能著急地捏著鼠標。 他不知道陸蕓的腦補已經到了哪一步,一個著急又沒有在剛剛解釋清楚自己的情況,錯過了最好的時機,所以現在說什么似乎都顯得蒼白無力。 陸蕓吃完了牛排,放下餐巾,開口道,“你放心了?” 助手非常滿意,“我放心了。” “那就從吊墜開始吧,為什么會有吊墜的存在?”陸蕓開口。 助手沒想到她的狀態(tài)調整地那么快,不過現在也沒有什么用了,于是他淡定地接過話頭,“其實吊墜并不能讓人在重置只之后擁有記憶,這只是某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