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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把人比喻成圣誕樹呢,好在他沒有成功,否則我會做一輩子的噩夢。至于老禿的事兒,我剛剛也想到了這個可能,早知如此,我當(dāng)初也沒必要隱瞞了?!?/br> “也不是你的問題?!标懯|并沒有責(zé)備她,而是問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問題,“可是老禿到底為什么會知道那個道具間的密室呢?你知道那個女孩埋在那里嗎?” “怎么可能?”馮云亭否定了這個說法,“那個道具間就像是禁區(qū)一樣,我們都沒資格去的。而且當(dāng)初她死的時候,劇院還沒有建成呢,我怎么可能會知道?老禿肯定是去過道具間,但是他跟院長的接觸很少,又怎么會……” “奇了怪了?!标懯|吸氣,將口袋里的購物清單拿出來遞給了馮云亭,“這事兒你知道嗎?” 馮云亭接過清單一看,徹底傻了眼,“這是什么時候的事兒?我怎么一點都沒聽到風(fēng)聲?老禿和欒琛知道這事兒嗎?” 陸蕓將清單拿了回來,說道,“我覺得老禿應(yīng)該是知道的,而且他會出現(xiàn)在道具間也許也是跟這件事有關(guān)。老禿在劇中是很重要的角色嘛?那個劇本后面都講了什么?” 馮云亭壓下滿肚子的吃驚,將被撕掉的那部分劇本告訴了陸蕓。 主角找到了賣花的小姑娘,問她車禍的事情是否和她有關(guān),小姑娘否認了。她有理有據(jù)的解釋這一切不可能和自己有關(guān)系,但是主角卻并不信。 在車禍之后,主角第一時間趕往現(xiàn)場。在和他約會的女友便提出要一起去看看,他同意了,卻沒想到那又是一場悲劇的開始。 在路上,主角的自行車剎車忽然出了問題,兩個人一起從山坡上滾了下來。主角安然無恙,女友的頭上卻扎進了一顆釘子,當(dāng)場死在了主角面前。主角抱著渾身是血的女友跑到醫(yī)院,得到的卻是父親也已經(jīng)離世的消息。 在這樣的打擊之下,主角根本無法保持理智。他將所有的錯都怪罪在那個兇手頭上,而女孩也遲遲不敢交代兇手已經(jīng)被自己誤殺了的事實,兩人便爭執(zhí)了起來。 在這個緊要關(guān)頭,老禿所扮演的主角女友的父親,也就是主角的岳父也趕到了現(xiàn)場。他本身就是女友的后爹,成日不正經(jīng)的喜歡吃喝玩樂,空有一肚子學(xué)識但是卻用不到正地方,還經(jīng)常找女友借錢。他聽說女兒出事兒了,所以敢過來看看。 他和女兒并不親厚,再加上喝了兩碗小酒,就把賣花的小姑娘當(dāng)成了自己的女兒。對著主角大肆調(diào)侃,甚至又要借錢。主角正在氣頭上哪聽得進去他的話,一刀下去送他去見了閻王。 殺了人之后主角也懵了,這并非他想要的結(jié)局。他的雙手一直是用來寫字的,卻因為這一連串的事情而殺了人。 賣花的小姑娘看到他有刀,立刻拔腿就跑,一邊跑一邊還澄清兇手并不是她。主角冷靜下來后,自然而然的想要滅口,剛巧賣花的小姑娘也是她認定的仇人,于是他便快刀斬亂麻的結(jié)果了對方。 賣花的小姑娘死前也想不明白,自己只是出于善意的幫助了一個人,怎么卻不僅僅把自己變成了殺人犯,甚至還葬送了自己的小命。她的好心,最終也沒能給她好報。 連續(xù)殺了兩個人的主角冷靜的處理了尸體,自我催眠著一切都還沒有出問題。他將他們打扮的干干凈凈地,打了報警電話讓人來給他們收尸。隨后準備一個人離開城市,將一切都掩蓋下來。然而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卻踩到了地上的晴天娃娃,直挺挺地倒在了賣花的小姑娘身邊。 整個故事中的所有角色,最終沒有一人存活了下來。 “其實并不是個很好的故事,好就就好這個故事對我們而言就是自己的過去。”馮云亭講完,嘆著氣道,“欒琛每次都能演出主角從幸福到整個世界天崩地裂支離破碎的感覺,那也是觀眾們最喜歡看的。他們根本不知道在演這些的時候,我們自己又有多么難過?!?/br> 陸蕓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膝蓋感覺自己已經(jīng)可以走路了。馮云亭貼心地扶住她,剛打算問她了解這個有什么目的的時候,就聽她道,“看來老禿在劇里的角色很邊緣咯?” “可能是吧?!瘪T云亭撓了撓頭,“其實這個故事里除了賣花的小姑娘和主角以外,其他人都是邊緣的。他們的死都是為了突出那兩人的悲?!?/br> “如果你是院長的話?!标懯|思忖著道,“我只是說如果,你要換一批人偶當(dāng)演員的話,你會先從主要的角色下手,還是次要的角色下手呢?” “當(dāng)然是配角了?!瘪T云亭道,“萬一出了什么意外,配角的事兒好補救,主角可就比較難了?!?/br> 她說到這兒,驚訝地捂住嘴巴,“你的意思……老禿可能已經(jīng)……” “不?!标懯|搖了搖頭,“我覺得他并沒有被替換掉,畢竟替換人偶的計劃是在院長死前一段時間開始有的,如果他已經(jīng)被替換了,估計替換后的沒兩天劇院就解散了,不可能知道那么多和你們相處的細節(jié)?!?/br> “那你想說什么。”馮云亭既覺得她說的有道理,又覺得按照她的邏輯推就找不出老禿的問題了,因此不解地問。 陸蕓發(fā)散思維,開玩笑似地道,“你說他會不會是因為要準備被替換而帶到了道具間,發(fā)現(xiàn)了那個密室呢?” 馮云亭“啊”了一聲,“那他是怎么活下來的?不是說就舊的一批人偶要被……銷毀嘛?” 她說每個字都覺得很艱難,承認自己從頭到尾都只是別人獲取名利達成目的的工具是一件難事兒。需要的時候她被擺在櫥窗里吸引客人,不夠好了的時候她又被輕易的拋棄甚至銷毀。雖然她知道自己從來都不是什么重要的東西,但是真的要說出來的時候,還是不免感受到了一陣難過。 “這就得問他了?!标懯|也很好奇,便道,“我們現(xiàn)在去警局吧,看看他究竟有什么想要對我說的?!?/br> . 審訊室,老禿看到她進來,露出了一個滑稽的笑容,“嗨?!?/br> “笑那么開心干嘛,你不是要交代嗎?交代啊?!标懯|雙手抱胸,半倚靠在椅子上。 “這個椅子硬吧,連個坐墊都沒有。”老禿并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而是避重就輕地跟她吐槽著被關(guān)押的日子,“就被關(guān)了這么一會兒的功夫,我已經(jīng)被五六個人問了。他們對我強硬一點我都無所謂,你要是也這樣的話,我可是會傷心的?!?/br> 陸蕓看他到了這會兒還沒個正形,一邊感嘆他老不正經(jīng)的人設(shè)不崩,一邊搖了搖頭道,“那你想讓我怎么樣?看到你為自己的錯誤付出了代價,我是不是還得大哭一場啊?” “那倒也不至于?!崩隙d笑著擺擺手,“但是這么多年的上下級了,我自詡除了剛剛那會兒,其他時候?qū)δ阋膊槐“伞D闫鸫a問問我在這里過得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