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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過幾天就會回國。"今年這么早?""把去年的假補上啊,你大哥去年是太忙了。"賀冬芝嘆氣,心疼自家大哥。"大哥幾號回來,我去接。""還沒說定,我安排秦叔去接,大哥住老房子。"賀立丘應下來。他這幾天一直想著這事,說不上什么歡欣的心情,但到底大哥積威尚久,怕總是有的。"對了,上次跟你說的那個女孩子怎么樣了?"賀立丘心里暗暗叫苦,沒料到大姐突然提起這茬,當時只是應付說先網上交流,恰好姑娘要出差一段時間,他們倆連照面都未打,賀立丘便放下了。賀冬芝聽賀立丘不說話,已經猜到幾分,心里有些氣,"拜托賀小少爺認真對待此事,那女孩子模樣也不錯,工作比以前的都好。"賀立丘并未見過,既然賀冬芝都說模樣好,那就真的有些姿色的,賀立丘想,以前應付掉一兩回,大姐這兩年倒是催得越來越緊了,嘴上只得挑好話哄賀冬芝,"知道了jiejie,我一有空就約人好吧,一定嚴肅認真的對待。"賀冬芝嘆氣,聰慧如賀立丘,在這方面卻渾噩良久。沒想到姑娘直接找到學校來,也是把賀立丘殺了個措手不及。不過再是措手,賀立丘也深諳不變應萬變的精髓。“秦小姐,我訂了餐廳,不知秦小姐可否賞光一聚?”任何事情中,吃飯這個環節,總不會缺。秦曉雪今天來也不過是被家里長輩催的急,她自嘲自己熟女的悲哀,事業再有成家庭仍是緊追不舍。工作原因,秦曉雪也算閱人無數,但她見了賀立丘也知道,男人非池中物。“當然。”秦曉雪甜甜一笑,二十五歲的小女人,褪去少女的稚嫩,初染成熟,她無需扮嫩裝熟,有一種渾然天成的美麗。賀立丘天生好教養,表面功夫若要做起來,沒人能挑出刺。他禮貌的抬抬手,等秦曉雪自然挽過來,“謝謝,能與秦小姐共進午餐是賀某榮幸。”紳士身體力行,臺詞也跟著華麗起來,說著兩人便往停車場走去。夏之下午上園林工程,魯教授來了場隨堂測驗,整個班哀鴻遍野。王答薛瞪著眼睛看卷子,兩兩相望皆不識,他是個理科白癡。夏之拿著卷子悠悠的做,隨堂測驗的難度并不能為難他。“……夏之……”坐在夏之后面的王答薛開始求助外援。夏之心知肚明向后做了個手勢,示意王答薛等等。王答薛看懂,心放下來。隨后兩人暗地里開始了不得了的交易。就像黑幫交易,總是臨到頭了,警鐘就會長鳴。黑幫頭頭王答薛交卷,把紙條也交了出去。魯教授大發雷霆,把兩人抓辦公室一頓臭罵。夏之在心里把王答薛罵了千千萬萬遍,面上乖順唯唯喏喏。王答薛自知理虧也低頭挨罵。這時賀立丘挽著秦曉雪走進辦公室。夏之聽見響動轉過頭去,驚愕得看著賀立丘嚇得冷汗都出來了,再看清男人身旁是個女人,女人手上提著一家非常有名的瑞士火鍋禮品袋。年輕人的冷汗一瞬間就被心中邪火燒得一干二凈。賀立丘走過來皺皺眉,進門時見兩人都低著頭,魯教授一臉怒容,他已經知道不是好事。"魯老師,怎么了?"魯教授把兩個小子作弊的事說了下,說完深深嘆口氣,失望在所難免,更何況夏之是他挺看好的學生。王答薛心里懊惱的更多的卻是不小心把夏之拖下水,如果夏之因為這事背了處分他的罪過可就大了,雖然隨堂測驗還不至于這么嚴重。"怎么技藝不精就開始玩兒小聰明了嗎?"賀立丘的諷刺不亞于給夏之心里邪火澆了一桶油的功效。本來低著頭的年輕人猛地仰起頭,盯著賀立丘一字一頓地說:"賀老師約完會就趕著過來教訓我當消食運動嗎?"這下輪到賀立丘驚愕,怎么也想不到,年輕人的脾氣比他還大。-----------------------------我覺得我真的太話嘮了,寫了這么久也沒寫到大哥上線。_(:зゝ∠)_?☆、十一? 十一魯教授最后只做了口頭警告饒過兩人。然而賀立丘這關可不是那么容易的。賀立丘把秦曉雪送走,回來后他提溜著夏之站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夏之悶聲不吭杵在那里,對賀立丘要求解釋的話充耳不聞。賀立丘皺眉,"委屈你了?""并沒有。"夏之一開口讓賀立丘直接想揍他。"那為什么作弊?"夏之覺得賀立丘問得很沒水平,這個問題答與不答都是他的錯,心里悲楚,張口胡說,"不會做。"賀立丘氣得踹他一腳,"我白教那么久?!""我本來就笨,賀哥教也是白教。"夏之打定主意怎么亂來怎么答。賀立丘咬牙切齒得呵斥:"你再說一遍?""我說我永遠達不到賀哥標準,我跟著你也是白搭,賀哥怎么教都是白費心思。"賀立丘看著夏之不同尋常的樣子,氣得笑,他瞇了瞇眼,挑眉笑道:"白不白費心思,你說了不算。"夏之心里難受,說話不著邊際,覺得這樣糾纏毫無意義,尚存理智告訴他妥協現實,當初的熱情不過是最后的灰燼,當初的期望不過是最后的無情,當初的溫存不過是最后的冰冷。內心哭嚎即使他們之間什么都沒有。兩個人一陣唇槍舌戰,最后以夏之摔門做了結束語。夏之出了辦公室就拉上王答薛直奔燒烤攤,一箱啤酒坐鎮。王答薛看著夏之悶頭灌酒,以為他是因為作弊被賀立丘罵得厲害了,只得小心勸道,"你別這樣啊,這事怎么也怪我,你少喝點。"夏之不理他,他接著說,"搞得跟失戀一樣。"夏之苦笑,大概失戀還輪不到他吧,"胡說八道,跟你那事沒關系。"王答薛不解,那更不至于這么喝了啊。那些難以啟齒的秘密怎么和王答薛說?暮色悄悄降臨,晚上的溫度猛然降低,今年入冬晚,一開始并不顯眼,只是突然一下子冷下來,讓人察覺冬季是這樣陰郁夾雜戾氣。燒烤攤的人越來越多,夏之漸有醉意,四周的聲音忽大忽小,他抬眼望向四周,一個人搖晃得走過來,經過夏之身邊時不經意得撞了一下夏之。如同一個開關,夏之轟然灼燒起來,他噌得站起抬手把那人推出去,想也不想欺身攻人面門,可惜醉意纏繞讓他失了準頭,斜刺著擦過那人臉頰,不過也成功將人撞倒,于是兩個醉漢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