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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的弟子要見識見識閩州的墳崗嗎?還不帶路!” 幾個下人慌忙給穆辭指路,穆辭輕飄飄地將目光從賈公子身上移開,一副懶得與你計較的表情。 賈公子果然上鉤,氣得跳腳:“誰怕誰??!你給我等著!你以為林歸雁收你做了徒弟,你就有能耐了?” 那墳崗在城西的一處山腳下,據(jù)傳是古代的行刑場,冤魂怨魂聚集在一處,普通凡人是不敢住的,久而久之便生了雜草,人魂的味道又吸引了不少妖獸聚居于此,雖極少作惡,瘆人是不假的。若要上山采果打獵,此處是必經(jīng)之地,賈家這幾年沒少花心思整治此處,可回回都治標(biāo)不治本,不到幾日,又聚了一堆邪靈過去。 說什么賈家已經(jīng)將此地清理干凈,絕對不會危及人身安全,這種傻話穆辭自然是不信的。他們最多事先捕幾只惡妖,裝出是被那賈公子重傷的樣子,再廣而告之,此屆試靈大會的榜首是他賈家的后輩。反正其他的選手見到妖獸不嚇個半死都算不錯了,哪兒有心思去獵殺。當(dāng)主辦方就是好,冠軍完全不費功夫嘛,連黑幕都可以黑幕得如此明顯。 好像林歸雁就從來不承接試靈大會的事,他自十五歲在試靈大會上展露鋒芒后就與試靈大會再也沒扯上關(guān)系了。 若是林歸雁更改試靈大會的規(guī)則,穆辭猜想,他一定給每個人都發(fā)一頭鹿,養(yǎng)兩天,哪只長得膘多算誰贏。 想著想著,竟偷笑出聲,還沒笑完,穆辭就被人抓住了胳膊。 是唐婉宜,她神情嚴(yán)肅,低聲道:“穆公子......” “唐姑娘怎么也一起來了,青蓮劍宗應(yīng)該不準(zhǔn)你們過早參與討伐之事。” 唐婉宜點頭:“師門有令,在心智足夠成熟前,不可討伐邪靈。” “那唐姑娘怎么還......” “那賈公子如此說,誰還敢不去,不去就是縮頭王八?!碧仆褚嗣黠@是氣得急了,言語又粗鄙起來:“況且,穆公子尚有這不畏的氣魄,我們自然不會退縮。眾多仙門在此,想他賈家也不敢作太出格的事?!?/br> 穆辭咂舌:“我們?” 他一回頭,身后竟跟著一大片,連方才哭鼻子的幾個蘿卜頭都紅著眼睛跟來了。 穆辭哭笑不得:“沒必要。” “有必要?!碧仆褚藞猿郑骸百Z家自己不肯在修煉上下功夫,只想著用這等手段博取他人的尊重,我們偏不能如他愿。臉面都是自己掙的,今日賈家這樣辦事,無論那賈公子成績?nèi)绾危笤诮舶朦c地位都不會有。而我也想教教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唐婉宜手中長劍一轉(zhuǎn),劍身出鞘,她盯著自己映在雪白劍身上的雙眼:“歪門邪道都不如靠實力說話,不就是討伐怨靈么,我怎么就不行了?!?/br> 穆辭規(guī)勸:“萬事不可逞強,既然唐姑娘去意已決,不如我們二人合作,不是我自夸,我應(yīng)對這種場合還是有些經(jīng)驗的?!?/br> “我自然相信穆公子的實力,話說穆公子,你那把AK47呢?今日怎么不見帶過來。” 穆辭哈哈笑道:“帶著呢帶著呢,那個東西不方便拿,我就收在戒指里頭了?!?/br> 他運轉(zhuǎn)靈力,觸發(fā)機關(guān),將AK47從空間中抽出,給唐婉宜過目。 無論端詳幾次,唐婉宜都會驚愕于這柄武器的復(fù)雜與精妙,靈力封存于玉石,置于武器內(nèi)部,通過彎鉤狀的機括觸動靈石,從管口處射出,可以輕易地穿透許多東西。這武器的爆發(fā)力與射程都十分出色,也不知是誰想得出這樣精巧的物件。 穆辭大言不慚:“實不相瞞,我想的。” “穆公子果然才思過人。” “謬贊謬贊,我只是想想罷了,真正把它做出來的人是林歸雁?!?/br> “林......林公子?” “是他,他手很巧,什么都做得出來,我只是和他提了一下,沒想過他還真給我做了一個,而且用著還不錯?!?/br> “林公子待你很好?!?/br> “還行吧?!?/br> “這武器上的墜子還是市面上千金難求的冰種翡翠,穆公子,你師尊當(dāng)真待你不薄?!?/br> 穆辭這才反應(yīng)過來:“你說這個墜子?千金難求?” 唐婉宜奇道:“穆公子不知?這冰種翡翠十分難得,唯有鹿鳴林才有它的產(chǎn)出,只這小小的一塊,若是流到市面上去,都不知要用幾座城來換,聽聞當(dāng)今皇室用得上這翡翠的也沒有幾個,而林公子將它贈了你。” “難怪那姓賈的一眼就認(rèn)出我?!?/br> 唐婉宜沒聽清,追問:“什么?” 穆辭一揮袖,收起AK47,坦誠道:“我的長弓上也有這翡翠墜子,想必賈公子就是靠這個認(rèn)出我的。” 唐婉宜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死:“長弓上還有?” 穆辭取下背后的弓,指給唐婉宜看。 唐婉宜嘴角抽了兩抽。 “我還真不知這東西這么名貴,還以為就是普通的裝飾品。” “它可不普通,玉石有靈,若真有情況危急的一天,它還能救穆公子一命也說不定?!?/br> 穆辭回想一番,林歸雁給他做的每一樣武器都栓了一個,連一次性的消耗型武器也不例外。他摸到長弓末端綁著的那枚精致的墜子,放在陽光下看,隱隱可以看出一個端正的辭字。 “這么怕我出事啊,我這命比九尾貓都要多了。” 這么想著,穆辭又沒忍住,笑出了聲。 很快,一行人穿過大街小巷,行至城西山腳下,來到了墳崗。 進擊的炮灰 穆辭覺得自己可以在這個新的試靈大會上拔得頭籌并非是狂妄自大,當(dāng)他將第五只縛在困妖袋中時,賈小公子的臉色都是青的。 穆辭也沒辦法,誰叫林歸雁就是家長中的異類,比起中看不中用的切磋招式,林歸雁教他更多的是保命的法子。在面對邪靈妖獸時,除了將它們一舉干掉,哪里還有更好的辦法? 穆辭的修煉之道與他人不同,他是穿越而來,并未繼承到原主的記憶,故對修煉一事一無所知。偏生原主又是個多災(zāi)多難的小藥罐子,三天兩頭就妖頭疼腦熱一番,一來二去,就錯過了打基礎(chǔ)的最佳年齡。不光穆辭自己著急,林歸雁也十分頭痛自己這小徒弟,在找到適合穆辭的術(shù)道之前,林歸雁將目光落在穆辭身上時,兩條英氣的眉往往是微